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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乙女向黑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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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的叫喊(监/真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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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被折磨死的爱好。

于是你正了正臀部,主动夹住了他的腰,希望以此表达你的顺从。

哐当——

刀被扔在地上。

他满意地笑了几声,提起你的上身将你的肩胛骨压在床的靠背上,接着扣住你的大腿根按到胯部两侧,脚踝连着腿根紧紧贴在床上。所幸你的柔韧度尚可,除了轻微的拉伸感外并无太多疼痛。

轻闷的拉链声——

对方坚硬的欲望隔着内裤这层布料磨蹭着,在那处窄小的地方慢慢画圈。

你莫名泛上一种胃胀感,喉间也跟着涌起酸水。

“进……进不去……”你牙关打颤,小腹跟着绷紧。

“可以的,只是没有润滑,稍微会有点痛。”他轻飘飘地说着,安抚的吻落在你颤抖的唇边。

终于,内裤前端那层延展性较好的布料被扯下去,腿根被松紧带紧紧勒住,紧张而干涩的穴口堪堪容纳下欲望的前端,身体缓慢被撕裂的疼痛令你拧紧眉头。

“痛……呜……痛……”你面色惨白,双臂战栗的压在他的胸膛,用了最大的理智才克制住反抗的本能。

他的呼吸声贴着你的耳朵,这个紧贴的姿势几乎让你和他融为一体。

健硕的臂弯牢牢扣住你的腰身,缓慢而坚定的进入,直至完全吞没,肉根下的囊袋跟着热烈亲吻你的臀瓣。

你全身僵直,发力的手臂压住他的双肩,显然在强忍痛楚,即使一动不动,身体被贯穿撕扯的感觉仍是一波波袭来。

“别……别动……”泪水在眼罩下闷湿得发热,你哀泣着恳求,“疼……疼……”

他保持这个全然压制的姿势没动,伸出舌尖舔了舔你冰冷的脸颊,他的嘴唇再度浮现一抹微笑,“那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慢点动。”

巨痛让你宁愿抛下所有尊严,哭喊着求饶,“求你了……呜……求求你……”

“呵,”他不满于你贫瘠的言语,耐心教导你,“该叫我什么?”

“……主人?”考虑到变态可能会有的想法,你羞耻地叫出这个称呼。

吐字还带着哭腔,语气有着几分不确定和讨好。

没想到你会这么说,他的声音一下子低哑许多,“真乖。”

这句话就像个开关,把他内心猖狂的野兽释放出来。

——他失信了。

“等、啊——”你尖叫一声,被掐住脖子往他的方向带。他野蛮地晃动腰部,在你体内疯狂抽插,落在你身上的吻粗暴沉重,他偶尔细心地扶正你的眼罩。

听着耳边愉悦的粗重喘息,你后悔无比。

怎么能信坏人的话呢?

甜腻的轻喃细语如同恶魔的低吟,他不时叫着你的名字,仿佛念叨契约咒语,“我爱你……我爱你……”

被爱着的你,感到疼痛。

再怎么痛苦,身体本能避害的机制还是让你分泌了大量润滑的液体,他也不再顾及你,频率加快,每一下撞击都是原始的肉欲。

“唔……啊……啊啊啊……”你的腰身被撞得一耸一耸,上下的幅度哪怕再轻微,加快的频率也使得你头脑发晕,只留下破碎的呻吟。

声嘶力竭的哭喊也成了低声悲鸣,从鼻腔呼出的气体像是割肉的刀,整个嗓子眼都是酸痛的。

精神被无限拉长,意识也渐渐飘忽。

“嗯?”他察觉到你的失神,戏谑地拍了拍你的脸颊,那力度不算轻,他轻声细语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要好好记住才行。”

“听到了吗?”他加重了语气。

你吐出一口气,“听到了……”

“真乖。”他摸了摸你的下颌,轻挑得如同对待宠物。

被逼着保持清醒的你也不敢激怒他。

腥臊的气味萦绕在你的鼻尖,偶尔滴到唇边的汗水咸得你想吐,体内已经变得麻木,轻微撕裂的甬道习以为常的遭受侵犯。

他似乎是对这种漫长的折磨上瘾,不厌其烦探索你的身体。到后期你已经没有什么快感,就算被反复刺激敏感点,也只觉得厌恶,那些湿淋淋的水声更是令你烦躁。

强暴本来就是这种伴随着疼痛和憎恶的事情,不过是低劣者用来征服弱者的一种手段。

你只期待这种下作的手段能成为一种交易,让他不至于杀死你。

——醒来后他已经离开。

眼罩被取下放在床头柜上,那些镣铐也消失不见,浑身轻松的你得以细细打量整个房间的布局。

而定睛一瞧,你的脸色越发惨白,对绑匪的变态程度也获得了更多的认知。

灰白纹路的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方形吊顶灯简约时尚。房间的窗被木板封死,连点光都照不进来,头顶上的灯就是唯一光源。房门是很普通的机械锁,你觉得不像是难撬开的样子。房间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还有一个大型展示柜。展示柜里摆着的玩具很多你都认不出来是用在哪里的,但很确定是用在那方面的,再瞧几眼,你只觉得可怖至极。

比这些更让你头皮发麻的——是整个墙壁上密密麻麻的、你的照片,就连在家中的照片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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