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它们在他腰下的布上融合在一起，伸手拿起了事先放在一旁的跳蛋。
“待会可要含好了，不能流出来。”话落，你用指尖轻轻地弹了弹他已经恢复紧绷的穴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心里对他这敏感的模样相当满意，但是某种把人弄哭的破坏欲在此刻似乎更胜一筹，促使你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
声线不再带着模糊不清的欲望，而是变得疏离冷清起来。
他呜咽了一声，微微扬起了头，似乎对你突然变得冷静的声音感到陌生。
他半喘着气，好像想对你说些什么。
但在看到你拿着跳蛋抵住入口时，又害羞地侧过头不敢去看。
你恶趣味使然，并不想看他这么腼腆拘谨的模样，于是用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命令语气说道。
“别转头，亲爱的。”
你说：“好好看着我塞了多少个跳蛋，要数出声来。”
闻言，他听话地转回了头，深黑的瞳孔像黑曜石般，倔强又羞赧地直视着你。
“知道了......”他咬了咬下唇，带着颤音说道。
于是，你开始把跳蛋一个个塞入他的身体。
逐个吞吃的过程并不困难，他按照你的要求，在喘息之余细数着进入体内的跳蛋数量。
他似乎已经逐渐习惯了身体被塞入东西，喘息和颤栗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但他会在你把上一个跳蛋往更深处塞，给后来的跳蛋腾位置的时候发出呻吟，蜷曲起脚趾。
最终，你在数字“四”下停了手。
你把跳蛋链接着的开关在枕头上逐一排开，然后端坐在原处，给了他适应的时间。
等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你伸手扭开了其中一个跳蛋的开关。
轻微的震动声在房间响起的刹那，骤然间，他的身躯剧烈颤栗了一下。
紧随而至的，是他惊慌失措的喑哑低呼。
他又如一条失水的鱼般扭动腰肢了，嘴张着，大口地喘着气，眼尾下垂，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悬浮的空气。
剩余的跳蛋被带动着，一并在他的身体里跃动。
这只是开启了其中一个的程度，就已经让他失声尖叫了。
你开始恶劣地想，如果全部跳蛋都打开了会怎么样。
此刻，他殷红的穴口在身躯的震颤中不断张合着，失控地淌出了早先灌入的奶白色润滑剂。
就连喘息声都在颤栗。
他的手甚至已经扶不住腿了，只能垂在身侧，紧紧地抓着床单。
你贴近了他，仿佛要趁此刻进入他一般，半跪在了枕头旁。
你确实进入了他，用骨节分明又修长的中指，碾压着他的敏感点，顶着即将被挤压出来的跳蛋，没根插入。
他的手不再抓着床单了，而是绷直了往下，无力地推着你的膝盖。
“太.......太麻了.......”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带上了泪意，他的手抵触地推动着，就连拥挤的甬道也在狠狠地挤压着你的手指。
你感觉到有润滑剂顺着你的中指淌了出来，把你的掌心弄得湿润黏腻。
“沈茹，”他哭着喊你的名字，指节泛红的手无力地轻拍着你的膝盖，“求你......”
“求你拔出去。”
你看他哭得快要背过气了，于是无可奈何地抽出了手指：“抱歉，亲爱的。”
“是我太心急了。”你吻了吻他发抖的小腿，往后挪动了些，“如果你不行了，我就把跳蛋全部拿出来。”
你看着他被咬红的下唇，有些心疼。
你以为他会答应的，你甚至已经握住了跳蛋连接着开关的线，准备待会能缓缓地拉扯出来。
但是。
他没有。
他还是在喘息着，用手背抹去了眼泪，带着轻微的鼻音说。
“只有跳蛋的话，我可以的。”
“沈茹……我想试试它们全部都打开的感觉。”他说着，一边温顺地用手把腿扶好了。
你愣住了，但看他的模样诚恳真挚，确实不像是勉强的模样。
于是，你无奈地勾唇笑了，把按钮都拿在了手上放好。
“希望亲爱的能坚持住。”你眯着眼说道，“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哭得再大声，我也不会停了。”
话落，你便扭开了第二个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