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强行鼓励，我被朋友笑话多年了。”
“这歌带点古风味，不一样的，请相信我。”
“程叔，这里是发声位，你要感受到它。”
“不对，来，你摸一下。”
夏乔森拿起陆锦程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发声让他感受震动位置。
“再来。”
“要用对劲。”
在夏乔森不知道第多少次摸着陆锦程柔软的腹部引导时，后知后觉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毫不客气地让人躺在冰凉的地板练气发声，还随意按压，可以说十分冒犯了。
陆锦程就像一只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训练犬，严格按照他的引导教学来执行，任由他拿着词本将自己腹部敲红了也不喊痛。
太乖巧了，让人有种可随意玩弄的错觉。
夏乔森无比清晰地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陆锦程在没人打扰，静静看剧本或者发呆时，与现在的柔软状态赫然相反，冷硬严肃，高不可攀。
他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发过的一场梦，早已过了十六七岁热血沸腾的年纪，醒来发现竟然梦遗，他怔怔地看着内裤被顶起一个包，湿透了。
换下内裤时，那场春梦的细节逐渐浮现。
舞台之下是乱作一团的后台，有人把控流程催上场，有人补妆换衣服，有人刚下舞台大汗淋漓，有人还在忐忑不安演练动作。
梦中的场景似假还真，他穿过熙熙攘攘吵闹不绝的人群，推开了一扇门，是他的小老板蒋云杰。
蒋云杰随时随地发情在梦里不是件稀奇的事情，他挺着腰身顶弄底下那位跪趴在沙发上的男人。那不是一位年轻娇小、可爱玲珑的男孩儿，甚至可从腰间软肉可看出男人缺乏锻炼，且已经上了年纪，只有胸膛痕迹依稀显示出他曾有过肌肉。
蒋云杰拉开男人结实修长的大腿，毫无被人撞破的尴尬，甚至恬不知耻地扫了他一眼，邀请他参与：“Johnson，过来玩。”
那位年长的叔辈身体一僵，蒋云杰重重地拍打他的屁股不满道：“发什么骚，把我夹痛了。”
“不要过来。”那人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带了丝抗拒和请求的姿态，然而附带的效果恰好相反，夏乔森双腿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随着他慢慢靠近，蒋云杰的恶趣味也显露出来，他将中年人的身体翻转过来，强迫他把身体完全施展打开，暴露出脆弱的腹部。
男人的眉目逐渐清晰，庄严周正的脸容染上情欲，眉头皱起，偶尔泄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正如他肖想中一样隐忍又艳丽。
蒋云杰把阴茎从男人体内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腰侧说：“别有一番滋味，尝尝？”
“好。”
夏乔森俯下身体时，脑中一闪，金光炸开，他忽然意识到，这是陆锦程。
他正在操陆锦程这个荒谬的念头扎根在心里，他毫不客气地以利刃破身，生怕再迟一点，到嘴的鸭子会飞掉。
操老戏骨的精神快感远大于身体，他仰望过的那个身影竟如此轻易蛰伏在自己身下，夏乔森没有勇气与他目光对视，他惧怕陆锦程一个眼神会让他动弹不得，便埋头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声喃喃地叫他名字。
“程叔……”
是了，他是喊着陆锦程的名字醒过来的，阴茎还在勃起状态，他想象着未竟的春梦，以记忆重绘蒋云杰操干陆锦程的画面，给自己手淫。
他那时还在不屑陆锦程用身体上位，却又羡慕蒋云杰的好运气。
现在不一样了，他伸手从陆锦程的腹部拖移到胸腔，带了点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私心，煞有介事地教他用气。
林铖推门进来时，看到陆锦程躺在地板用奇怪唱腔练习，夏乔森坐在旁边有节奏地拿词本敲他腹部的奇怪场景，有点愣然：“你们在干什么？”
随即反应过来问了个傻问题，这事儿在练习室里并不罕见。
对象是陆锦程，事情就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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