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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跟我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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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小时候被N待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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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的那小子就在里面。”

一位当地警察给褚重州递烟,他讲的英语带了点地区特色,脸上露出的笑容颇为谄媚,在他们这样的小村庄,很少有这样的大人物过来。

尽管他对亚洲面孔有些脸盲,但上头专门给他打过招呼要好生招待。

况且这男人一看就常年身居高位,哪怕脸上透着些疲态,身上还是不自觉透出些威压。

褚重州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用英语说了句谢谢,抬脚便往牧场里走,身后的人立马拿了现金给那位带路的警察。

几个月不到褚重州瞧着憔悴了很多,脸上不是很有血色。

褚重州原以为这小子挣了大钱,说不定正在哪个地下赌场里豪掷千金,结果褚重州将整个纽约的地下会所掘地三尺,都没有打探出辛兰的消息。

这小子在当地贫民窟很有名,他如果回了美国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褚重州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他不惜去求了自己的亲舅舅,三天两头的上门叨扰,最后才求得舅舅帮他找人,前几天在新西兰的一个小镇上发现了辛兰的踪迹。

这小子躲在一个农庄里当饲养员。

这牧场规模不算太大,是当地一位夫人的私人牧场,可能瞧见这小子可怜,一时心软就让人混口饭吃。

不然以辛兰那样不太光鲜的过往,他大概很难找到一份正经的工作。

褚重州一进门就瞧见了他,辛兰此时弯腰站在一只羊面前,正伸手在那毛茸茸的脑袋上拍了拍,阳光洒在人脸上写满了明媚,半点瞧不见身上的刺。

这样看着倒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幸福小孩。

他原本就生的好看,不然褚重州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被迷晕了眼,钱包被人偷走了都不知道,此时的辛兰漂亮得像在发光。

辛兰瞧见他时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几乎毫不犹豫转身就跑,褚重州身后的人不是吃素的,不到两分钟就将辛兰摁着跪到了褚重州面前。

男人还是那么高高在上,辛兰被摁着脖子只能看到他的鞋,褚重州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断手还是断脚?”

辛兰闻言颤了颤,他跟着褚重州大半年,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手段,泪水情不自禁溢了出来。

褚重州见到他哭似乎很愉悦,很轻的笑了一下,衬得那张原本俊美的脸庞阴森森。

“这可不像你啊,这么两句就吓哭了,还是说你清楚自己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根本不敢承担我的怒气?”

辛兰被粗暴的塞进了车里,他身上还带着点牧场的味道,褚重州嫌弃他一股羊骚味,到了酒店就将人赶进浴室冲澡。

褚重州拿套睡衣的功夫,回头就瞧见辛兰在翻窗户,这二十层的高度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将人拽下来就是两耳光。

男人盛怒中并没收着力道,辛兰的脸肿得明显。

“你他妈还想寻死。”褚重州卡着人脖子将他拽了起来,“拿了老子一个亿去借花献佛,你还想死?你挣几辈子能挣到这么多,告诉你辛兰,下半辈子你这条命我说了算。”

褚重州本来看着就不太正常,现在疯起来更是像要吃人,辛兰被他吓得往被子里钻,男人一手就将人拎了出来,“一身羊骚味往哪钻,刚才车上没教训你,你屁股痒痒是吧?”

褚重州随手将人扒了个精光,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就抽了上去,辛兰身上并不是那种死白,而是皮下面透着亮的白,一巴掌下去瞬间掀起一片红。

他原本屁股上肉多,但消失这几个月也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感觉瘦了好些,褚重州瞧着心里不痛快,右手兜着臀肉都没有手感了,男人只想拿皮带给他抽肿了。

“在外头过的潇洒吗,知道老子在家过的什么日子吗,嗯?”

褚重州每说一句就抽两下狠的,疼得辛兰在他腿上乱扭,跟条脱水的鱼一样跳来跳去,时不时伸出右手去挡两下,看的褚重州心下恼火,他养了辛兰这么长时间,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教会,就连Sub最基本的服从都做不到。

圈内着名优质DOM觉得自己很失败。

“不zi岛不zi岛呜呜呜!”

褚重州是真的有点头疼,他每次听见辛兰这蹩脚中文就难受,跟人在一起时拿着板子好不容易给抽正了,至少辛兰跟自己说中文时,普通话听着是比较流利的。

这才跑出去几个月,就又开始说起了鸟语。

“舌头给我捋直了!”

辛兰屁股上挨了几下狠的,他趴在那里忍不住嚎啕大哭,在外头好不容易过了几个月消停日子,一被抓回来就又要挨打,虽然瞧不见身后的伤,但肯定知道臀肉已经肿了起来,身后完全是火烧火燎的滋味,皮带却一刻不停歇的往屁股上落。

“我不知道呜呜呜!”

他本来就没在中国长大,只是小时候被妈妈教了些中文,但母亲很早的时候就改嫁跑了,剩下他跟那酗酒又家暴的男人在贫民窟,辛兰整天除了挨打就是被拖上街乞讨行骗。

长大后再没人教过他,辛兰中文能说成这个样子,都是靠跟当地的中国人打交道,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

褚重州那一年那样逼他说好中文,在辛兰看来实在很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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