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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校花是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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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炮:男人硬茬茬的耻毛磨得小橙子腿心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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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轻寒按着栗澄操了两顿,勉强解了馋,也不给时间让人清理,捞起汗湿的橙子就要往外走,他打算把人带回家继续玩。

栗澄情潮还没退干净,站起来腿都在哆嗦,靠在凌轻寒身上轻声说,“先生,可以让我缓一缓吗?”他甚至连这个男人姓什么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被人灌满了精液,操弄得一塌糊涂。

凌轻寒闻言回头看,小橙子刚被狠狠疼爱过,又娇又可怜,让他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他一把抄起栗澄腿弯,把人抱到了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大少爷破天荒地帮人擦起脸,精斑还未凝固,滑腻腻的,凌轻寒擦了好几遍,才把自己留下的痕迹给清理干净,但是栗澄的小脸蛋已经被他粗鲁的动作磨得通红。

“怎么不喊疼?”凌轻寒有些懊恼,就像是不小心把刚买的新手机摔地上了,有些心疼,不过这种情绪一闪而过,快得他根本没抓住,只觉得怎么一个男人能把脸养得这么嫩,这么不经擦,倒显得他笨手笨脚的。

“不疼。”栗澄顶着火辣辣的脸,面不改色撒谎。

凌轻寒良心发现,给了栗澄五分钟收拾自己。

但这五分钟也只够小橙子坐在马桶上排出一部分精液,极大可能是没有排干净的,他匆匆擦拭干净,整理了一下仪容就出了浴室。“先生,我好了。”栗澄不敢让这位喷火龙先生久等。

凌轻寒面露不耐,沉着脸道,“走吧。”说着大步离开。

栗澄没走几步就觉得有精液从体内流出来了,黏糊糊的,他强忍着身体不适勉强跟上凌轻寒的脚步。两人在等电梯的时候,栗澄听到楼梯口传来争吵的声音,这声音很是熟悉,是陶稚林。栗澄顾不上凌轻寒了,跌跌撞撞地朝声音源头跑去。

凌轻寒刚要踏入电梯,就见人又要逃跑,立马黑着脸去追人。

“呜呜呜,求求您,放开我,我不要跟您走,我不走,梁经理救我!”陶稚林见栗澄说去楼上送个酒,结果大半天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他担心橙子出事,就上来问问情况,哪成想会这么倒霉被一个红毛客人抓住不放要拉着去打一炮泻火,他在帝豪也算是开了眼界,知道这里面的人不是他一个无名小卒能得罪得起的,但是他也没有这样的觉悟坦然去陪人睡一觉,只能乞求,只能挣扎,甚至无助地向梁经理求救。

“白少,这葡萄是GT的服务生,入不了您眼的,星星已经在房间里等您很久了呢!”梁经理很着急,既不敢得罪白时初,又想要保护陶稚林。

“葡萄是吧,我他妈的就爱吃葡萄!”白时初天生反骨,不让操他就偏要把人肏到求着他干为止,瞧这葡萄泪眼婆娑一脸贞洁烈女的样子,搞得他鸡都硬了。

“不要,白少,我错了呜呜呜,求您放过我!”陶稚林的头快要摇断了,他小小一只,力气还没白时初一根指头大,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被男人拎小鸡一样往房间方向提溜。电光石火间,陶稚林拼尽全身力气抱住扶梯不愿松手,他双手交叉拽紧衣服,任凭拉扯,抱着必死般的决心,誓与扶梯共存亡。

“嘿,我他妈还不信邪了!”白时初用力拉了几下,小家伙居然纹丝不动,他被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深呼吸一口,一手箍住陶稚林的腰,一手掐着陶稚林的后劲,往后使劲扯。

“啊!!!”陶稚林一下子被踩中两个敏感部位,痒得立马缩头,但反而夹住了男人的手,这下更痒了,浑身像是爬满了千千万万只蚂蚁,一阵一阵的肉麻遍布全身,“呜呜呜,啊哈哈哈哈,救命!救命!”

白时初也要被气笑了,这小东西夹着他的手又是哭又是笑的,闹出的动静大得把顾腾招来了,后面跟着一群看戏的客人,毕竟帝豪这样的地方多得是俊男美女奴颜婢膝攀龙附凤,倒是很难见到这出强抢民男的戏码。

顾腾忍住怒意,既有对白时初不遵守规则的不悦,也有对陶稚林不识趣的恼怒,这两人把好好的高级会所搞得乌烟瘴气,他刚要开口,就见一颗小炮弹从另外一个方向冲了过来。

“葡萄你没事吧?”栗澄想要去掰开白时初的手,但他已经被凌轻寒肏软了,根本使不上劲,对上白时初无异于蚍蜉撼树。

“橙子!呜呜呜......”陶稚林缩着脖子,泪水糊了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栗澄。

顾腾没想到栗澄会窜出来,他看着栗澄脖颈处刺眼的指印,两颊暧昧的潮红,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刚想说话时就看到凌轻寒跟着过来了,顾腾心头微震,反应过来凌轻寒跟他要的男孩原来是栗澄,不由恼怒不已。

白时初被栗澄缠得火起,眼看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不耐烦地抬脚朝栗澄心口踢去,“给老子滚开,有你什么事?”他只是想要先把这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橙子甩开,然后再收拾这枚不识好歹的葡萄,谁料想这人这么弱鸡,他轻轻一脚,就把人直接踹下了楼梯。

栗澄本就软弱无力,白时初那一脚又凶又急,他重心一个不稳,就朝后仰去,他试图去抓旁边的栏杆,但手一滑抓了个空,直直往下坠去,腾空的一瞬间他看清了罪魁祸首的样貌,那一头火红的短发格外扎眼,让人印象深刻,大脑中的记忆碎片飘了出来,是了,这人他见过,在秦书澈生日聚会的那家KTV,他见过这个桀骜不驯一头红发的青年,而这个红毛当时只听一个人的话,那人是凌轻寒,刚刚把他操软了的凌轻寒,原来他们半年前就见过!

凌轻寒就是那个在KTV里把自己按在沙发上后入的人,对了他还射了进去,害得自己还特地去医院检查,栗澄在陷入黑暗之前,不着边际地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情。

“栗澄!”

“橙子!”

“橙子!我和你拼了!”陶稚林一口咬在白时初的手臂上。

三个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顾腾急得叫了栗澄的本名,凌轻寒却快了顾腾一步,迈着大长腿几步就跳到了栗澄身边。

顾腾迈了一半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压下情绪,带上社交面具,笑容得体地转身对客人们说,“见笑了,扰了各位雅兴,今晚酒水记我账上。”说完朝梁经理使了眼色,梁经理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冷汗直流,见状立马打着圆场把客人请了回去。

值班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初步检查后见没伤了脊柱才松了口气,“顾总,还是要先把人转移到7楼去做个检查,严重的话还是需要送医院治疗。”也幸亏顾腾骚包,帝豪的楼梯上铺满了波斯进口的地毯,做了很好的缓冲。

“好。”顾腾弯腰要去抱人,手已经搭在栗澄肩上了,却被另外一个混蛋捷足先登。凌轻寒一点不讲先来后到,直接用肩膀把顾腾撞开,将栗澄打横抱起,朝医生吼,“带路!”路过白时初身边的时候,狠狠把人剜了一眼。

“哥。”白时初没想到栗澄会滚下楼梯,更没想到这人和他哥扯上关系了,声音都没了底气。

凌轻寒看了一眼昏迷在自己怀里的栗澄,又看了一眼人高马大的表弟,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净给他惹事,他狠狠踹了白时初小腿一脚,算是锄强扶弱给栗澄报仇了。

“嘶!”白时初被踹得单膝跪地,他哥真狠啊,但他也不敢叫嚣,嚣张的气焰在他哥面前就只剩下一朵可爱的火苗了。“哥,我不是故意的!”白时初委委屈屈,一撅一拐地跟上凌轻寒的脚步。

顾腾独自站在楼梯中间平台,闹剧收场,观众也散席了,但他只觉得怀里空落落的,橙子应该没什么事情,自己谈了一半的合作也不能搁置,他收敛心神,重新朝包厢走去。

“凌少,橙子很快就能醒来,脑部CT并没有问题,应该就是轻微脑震荡。就是脚踝处有些扭到,这几天尽量少动,按时敷药,一周左右就能痊愈。至于额角擦破的伤口并不深,注意不要碰水,结痂后不会留疤的。”医生兢兢业业地报告完,见凌轻寒面沉似水,一动不敢动,像个罚站的学生。

“很快是多快?”凌轻寒皱着眉,对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很是不满。

“这......也有几分钟的,最多不会超过半小时。”医生看着栗澄脖子间深红色的指印陷入沉思,在帝豪这种场面早已屡见不鲜了,被送过来的人严重些的都能上重症监护室的程度,他犹豫半晌,还是提醒道,“情事过后,还是需要即使清理的,橙子的体温偏高,应该是低烧了,可以让病人先休息一会儿。”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医生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闭嘴先出去了,他的本意是让凌轻寒出去,他留下照顾栗澄。

陶稚林见医生出来,立马迎上去,“医生,橙子没事吧,伤得重不重?要不要送大医院去啊?”

“你小子,什么大医院小医院,质疑我医术呢!放心吧,橙子没事,过会儿就醒来了。”说完就先离开了。

陶稚林不放心想要进去,但想到凌轻寒还在里面,又有些泄气,他想了想,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

白时初被逗乐了,“你探头探脑做贼呢?”

陶稚林闻言转头瞪着白时初,伸出手指指责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橙子能受伤吗?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流氓!非主流!”他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丢了这份工作,想到刚才惊险的一幕,委屈的眼泪差点就要包不住。

白时初翻了个白眼,他腿骨还在一抽一抽得疼,手臂上的牙印也隐隐作痛,今天真的是出门没看黄历,“操!说谁非主流呢!你属小狗的吧?还咬人!信不信我抽你!”说完作势要抬手打人。

陶稚林秒怂,立马蹲了下去,埋着头,做起了蘑菇,无论白时初再怎么逗也不肯说话了。

半小时后栗澄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又喊着好累,昏昏沉沉又闭上了眼睛。医生检查过后说人没事了,就是睡着了。凌轻寒闻言抱起人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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