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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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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食素者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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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劝降成功,接下来准备诱敌深入。他的手掌覆在阴茎之上,感受它的粗壮,它的硬朗,它的炙热温度,它的绵密触感。明明都是团柔软的肉,他竟能变成这幅模样,真是让人嫉妒……温言胡思乱想着,情不自禁地用脸蹭了蹭这片炙热,然后伸出丁香小舌,灵巧地舔了圈肉棒前段的敏感带。

“喔……这是……”男人发出陶醉的呻吟,吮吸过性器,温言站起身,拉开套裙拉链,褪下丝袜,脱下早已湿透的内裤,露出勃起的下体,粉红的小口红兔子阴茎真的很小哈,怪不得还能穿紧身包臀裙,舔了下嘴唇说道:“接下来,该你帮我舒服了。”温言把莫霖推倒在床,跨坐在他身上,纤细柔软的腰肢妖娆扭动,狠狠骑了上去。

温言脸上臊得慌,总觉得好像是自己在诱奸良家妇男,但是明明是莫霖欺负自己。真有些犹豫不决,莫霖却翻身而上,将他双腿扳开,扶着自己的鸡巴狠狠顶了进去,穿过渴望已久的媚肉,竟然愣是直接插进了他的后穴,还好是发情期,要不然温言只有唱菊花残。

“啊——!”温言瞪大眼,扬起的脖颈如同脆弱的天鹅一般,腰身也忍不住弓了起来,大喘着气,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莫霖就已经掐住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啊……莫霖啊啊啊慢点……顶,顶到了……”温言摇头晃脑的胡乱淫叫着,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也胡乱蹬着,然而越是如此,莫霖反而操干得越凶。

也不能怪莫霖这么把持不住,那里面湿热紧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柱身一样,尤其是里面,温暖又潮湿,那里有张更会吸的在吸着他的龟头,莫霖爽得不行,专心致志的操弄着他的骚穴来。他没有技巧,只能全凭本能的进进出出摩擦着娇嫩的媚肉,操得温言汁水四溅,浪叫连连。

温言用力挣扎着,想逃跑,然而他已经被操得浑身发软,下身被莫霖的性器狠狠钉死根本无处可逃。“啊啊…总监…啊哈……放,放手啊啊啊……快,快放开唔…我想尿尿……”温言急红了眼,漂亮的眼睛此刻泪汪汪的,看起来我见犹怜。

然而莫霖不会心疼,看见温言这副模样他反而觉得下身的性器更痛了,于是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摩擦着那骚穴中的软肉。“你里面好舒服……呼……太舒服了………唔……”莫霖用力着插着那紧致的穴,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好像要融化了,那里面太热太舒服了,紧紧咬着自己的性器爽得头皮发麻,尤其是那里头的水多却不松,操起来十分容易,却又非常的爽。

温言才被这突然加快的动作操得一抽一抽的,就连一声呻吟都被顶弄得支离破碎,耳边嗡嗡的,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噢……啊啊……啊啊……”温言只觉得下身仿佛要被那粗大的肉棍磨出火来了,粉色的阴茎抽搐写射出金光的尿液,混合着刚才射出的精液,分外淫靡。

温言抽噎着,无力的扭动着,被肏尿放在雄性身上简直太屈辱了,似乎是这副模样看起来真的太可怜了,莫霖犹豫了一会儿,但欲望战胜了理智,与此同时温言的后穴也一阵剧烈收缩缴紧,喷出大股的水,菊穴突然用力缴紧,莫霖闷哼一声,毫无防备的将大股浓郁的精液射在了温言的体内,那水柱一般的精液冲击着他的,爽得温言脚趾蜷缩着,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迷迷糊糊的想,怪不得他们都喜欢大型食草动物,这精液量就远超公兔子,自己射了三次比不上人家射一次,感觉肚子快要被射爆了。

“不用在意,处男就是这样。”温言抽出纸巾,细心地帮莫霖擦拭。尽管技术不尽人意,但好在形状尺寸够格,强有力地直顶到温言体内最深处,比用手指自慰有效多了。温言冲完澡,就裹起被子躺到莫霖身侧,笑着看向他,满脑子都是男人在他的调教下俯首称臣,自己升职加薪走向人生巅峰。

气氛缓和后,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温言向莫霖传播了不少性知识,试图强行替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谁想温言越说,莫霖的表情越凝重,吓得温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宛如蚊子一般,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在生气?”莫霖沉默不语,似乎陷入沉思。

见状,温言内心慌得一批:完了,他会不会记仇!别人都是一炮泯恩仇,该不会到我这,就成了一炮丢工作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自己忍辱负重伪装成女性就是为了这份工作,现在工资都没拿到,千万不能被开了!

温言当机立断,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对不起!希望莫霖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回,我保证没有下次——”

“试试吧。”沉默男突然开口,杀了温言个措手不及。“啊?”他愣是没反应过来,试什么?难道是“再有下次就给我试着点儿”的意思?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吗?完了完了完了啊啊啊啊……

“我的意思是,”那个初试云雨的男人声音淡淡,口吻却不容置疑,仿佛在吩咐工作一般,“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们都试一遍吧。”温言:“啊??”他刚才说了什么?自己偷看的各种av各种姿势?都试一遍的意思是……不是吧?

趁温言懵着,莫霖不动声色地起身跪立,两手提起他纤弱的脚踝,分开他圆润的大腿,把他私密的蓓蕾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轻声嗤笑:“这就是你说的‘老汉推车’?”

温言:???不愧是做到总监的人,学习能力也太强了吧!区区一个处男,还想反客为主?开什么玩笑!温言心里赌气,嘴上却发出诚实的呻吟,咳咳某个好色的兔子忘记了自己也是实战经验为零的处男。

他们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地板做到窗前,一直做到天蒙蒙亮。温言醒来后,只觉得后穴和脑袋一起肿胀酸痛。他明明是第一次做,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这科学吗,这合理吗?温言一边悄悄穿衣服,一边狐疑地看向熟睡的男人。

肉搏实战比手指自慰管用太多,他的发情症状完全消失,现在异常清醒,清醒到开始后悔昨晚的冲动——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该招惹顶头上司,万一他酒醒后翻脸不认人,以后该如何在公司自处?反过来想,万一他尝到甜头,以后岂不是要天天吃肉?每天上班已经累死累活,再搞个办公室py,温言还要不要命?

没错,别看这两天温言如狼似虎坐地能吸土,平日里他可是个一心只想搞钱的正经社畜,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都怪发情期,让他一失足成千古恨。温言使劲摇摇头,决定十计走为上,踩上丝袜,拎起高跟鞋,警惕地瞄向莫霖,穿上男人的皮鞋,果然还是男人的鞋舒服,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

酒店离公司很近,温言踏着死线打上了卡。待坐上工位,他才瞧见电脑屏幕上倒映出的自己:头发凌乱,素面朝天,没换衣服,还系错了一粒衬衫纽扣,仿佛偷情被人发现,来不及整理就匆忙跑路似的。事后脸,这就是赤裸裸的事后脸!

所幸同事不懂关注这些,无人发现他的异常。温言整理好妆发,像往常一样写稿评稿,按部就班苟到下班,脚底抹油提包走人,完全没发情,顺利得不可思议。唯一令他不安的是,莫霖一整天都没在公司里露面。

温言不是他的秘书,不好打探他的行程,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祷他不要精尽人亡——好歹帮忙解决了发情问题,多少还是关心一下,如果下个月有需求,说不定还要拜托他帮忙。后日选题会,温言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两日没见的莫霖,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会议室,一如既往地推着眼镜,把提上来的策划案大批特批,铁面无私毫不留情。

可怜的下属们战战兢兢围坐在桌边,垂着脑袋谁也不敢反驳,温言也不例外。他对所有策划案一视同仁,说到温言的提案时,也是公事公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仿佛前日的欢爱只是温言的一场梦。不过这样看来,温言的两种担忧,大概都不会发生,总归是件好事。

会议结束,温言松了口气,夹起纸笔和笔记本电脑,准备跟同事们一道出去。“温言,你留下。”噩梦般的男声再度于身后响起,温言一个激灵停住脚步。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推测可能性也算fg?救命!!!同事们看看莫霖又看看温言,只当他的策划案出了大问题,忙惶惶然拔腿就跑,还悉心关上会议室的玻璃门,唯恐这位上司的怒火殃及池鱼。

温言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回头也不是,紧张无比。莫霖信步走到他身后,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从玻璃门前拉开,迎入自己怀中。“这么急着走?”莫霖紧紧搂住温言,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长发,贪婪地呼吸着男人的香气。被男人摩挲着,温言下身一抖:好消息是他没有翻脸不认人,坏消息是他想吃肉。

这可是上班时间,同事们都在外面坐着呢,能不能捡捡你的高冷工作狂人设!“莫霖,我觉得这样不妥,”温言清清嗓子,试图挣开男人的怀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之前不过露水情缘,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大不了下个月再……喔嗯……”

没等温言说完,男人就堵住他的嘴,大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私下里不要叫我总监,”男人哑声道,“下属要记得上司的名字。”“喔嗯……莫……莫霖?……”温言扭着身子,嘴里轻唤出声,吐气如兰。“真乖。”莫霖勾起微笑,抚摸男人的大腿,突然用力一扯,丝袜被应声撕烂。

“啊!”温言惊叫出声,右手慌忙捂住嘴。可不能让外面的同事听见,不然就没法在公司做人了。见状,莫霖低头一笑,眼镜不怀好意反着光,似乎在酝酿什么坏心。大手攀上男人的丰臀,粗暴地拍了两下,将紧裹丰臀的丝袜一把扯碎。“呀!”白花花的嫩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男人感到后面一阵冷风,条件反射夹紧臀部,叫声从指缝间溜了出去。

“不行……这样会被人听见的……”温言低声求饶,双眼噙雾,左手无力地阻止男人的袭击。如果同事们把打屁股的声音视作鼓掌就好了,但是怎么可能,美丽的女秘书和禁欲总监,这不妥妥的py交易现场。然而眼下的两朵红晕已然出卖了他。莫霖弯下身,轻啄男人发烫的面颊,一手搂住男人的腰肢,一手探进他的内裤。

他微微勾起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撩拨体内凸起的敏感点,刺激的电流感沿着脊椎直顶脑髓,带着男人直上云霄。“啊!不要……”叫声无法自控地频频发出。

温言不得不停止抵抗,用两只手死死捂住嘴巴,一心把淫叫堵在口中。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想做爱,为什么会湿得这么快?难道是因为还在发情期……温言一边捂着嘴,一边随着手指的节奏上下颤动;一面担心暴露丢掉工作,一面又想在这片旖旎中起伏沉沦,双腿情不自禁地越夹越紧。

“不要?你大腿夹这么紧,我想拔都拔不出来。”莫霖压低声音,忍不住开始喘息。他紧紧环抱住男人,不留一丝缝隙,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合二为一,吃干抹净。男人紧紧贴上他的胸膛,细腰被扣住,“阿霖……呼吸……”温言仰起涨得通红的小脸,可怜汪汪地看向莫霖。

男人接到求救,稍微松开臂膀。温言刚要大口吸气,男人的舌尖就舔上他敏感的耳垂,含入嘴中,轻柔吮吸,再依依不舍地放开;复又舔上白净纤长的天鹅颈,从上到下,若有似无地轻轻舐弄,酥酥麻麻,像轻薄的羽毛在肌肤上搔痒,搔得男人心痒难耐。

“喔、嗯……”温言香肩微颤,陶醉在薄唇的爱抚下。莫霖轻笑一声,撩起他散落的青丝:“这就满足了?还以为你需要更多空气呢。”话音一落,莫霖就抬起温言捂嘴的手,霸道地吻住他,舌尖在他的粉唇上打转,舔舐,不时轻咬,或者贪婪地吮吸。温言被他吻得迷醉,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颈,按住他的头,想要索取更多。奇怪,明明没教他这么多,怎么还学会举一反了?带着些许疑惑,温言的嘴微张开来,恰好让莫霖有机可乘。男人趁势抵住温言的唇瓣,用舌头撬开他的皓齿,攫住灵活小舌,柔软,濡湿,带着些许凉意,如饥似渴地纠缠起来。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正在温言的腰臀间游走,隔着衣料,暖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摸索半天,男人终于寻到套裙拉链,利落地一拉到底,黑色半裙瞬间顺着他的长腿滑到地上。“咿……”温言湿透的内裤、撕得碎碎的丝袜、露出来的大腿肉就这样暴露在会议室中。明晃晃的白炽灯在头顶摇晃,他突然想起这是在公司,是公共场合,每个熟悉或仅打过照面同事都有可能突然闯进来,看见他这幅淫乱的模样。

他忽然感到羞耻,忙松开男人,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内裤和后臀,但无济于事。莫霖意识到男人在害羞,只觉他更加可爱,便重新拥他入怀,拨开他倔强的小手,嗤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知道害羞了?”温言愣了两秒,忽然想起这是他在酒店里对男人说过的原话。淦啊温言,让你前天那么骚,现在一报还一报了吧?

男人羞赧地咬紧下唇,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莫霖可不会让他溜走。他拦腰抱起温言,黑色半裙彻底从他脚尖滑下,散落在地。他把温言轻轻放到会议室的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上来。“不要,这里……这里会被人看见,我害怕被发现我是…男的…”温言慌张地看向沙发后的磨砂玻璃,小心脏扑通直跳。

会议室是间玻璃房,进出的小门是块全透明的玻璃,其余位面则用磨砂玻璃代替墙壁。这样既能保证私密度,又有清透感,实实在在地降低了开会时的烦闷程度。但玻璃终究是玻璃,再怎么磨砂,也能映出幢幢人影。沙发恰好紧贴着玻璃,玻璃之外,就是同事们的工位。临近的同事如果把椅子拉开太大,甚至还会撞到玻璃上。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如果他们看到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人影还有节奏地前后律动,那可怎么办呀?即使不会往做爱上想,也难保不会因好奇而进来看看……温言急得发慌,莫霖却不紧不慢地俯下身。

“别担心,”他跟温言贴得很近,几乎鼻尖碰着鼻尖,眼镜就快要掉下去,“这样就看不见了。”闻言,温言用余光瞥了眼玻璃。这个沙发带有靠背,莫霖压得足够低,所以两个人的身影能完美被靠背挡住。但这样真的靠谱吗?等会儿动起来,沙发还不是会晃,十有九要撞到磨砂玻璃……温言正想着,忽然被莫霖捏住下巴,强迫自己看向他。“你总是走神,”莫霖语气淡淡,“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嗯?”“不是……”温言刚想解释两句,就再度被男人以吻封缄。莫霖的手伸进温言的衬衫中,试图欺负藏在里面的小樱桃,却被厚实的胸衣挡住。莫霖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意被布料阻隔,“你需要这个吗?”

他一边跟温言的丁香小舌缠斗,把他吻得晕头转向,一边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他不耐烦地把他的衬衫剥开,解放他的颈、他的锁骨、他的香肩、他的腰肢、他的小腹。莫霖的目光在内衣上游走一圈,愣是没找到扣子在哪,信手扯上两下,那件纺织品偏偏纹丝不动。

温言叹了口气。没经验就是没经验,那些宣称自己是处男、却会单手解内衣的男人统统不可信。“还是我自己来吧。”温言半撑起上身,刚准备自力更生,就被男人拦下。“躺着别动。”莫霖又搬出上司的架势,冷声命令。温言乖乖躺回去,任凭他在胸上摆弄。行吧,既然那么想保留男人不值一提的尊严,那就成全他。

出乎温言意料,莫霖并没有继续尝试。只见他推上眼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摸向沙发旁的置物架,掏来一把办公剪刀——“咔嚓”,刀刃一合,内衣中央的连接处应声断裂,白色胸衣彻底报废。“啊——!”温言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用胳膊捂住胸部:这男人怕是疯了,竟直接把内衣剪坏,虽然他不需要,但是同事肯定会发现异常!“下次穿黑色的,我给你买新的。”莫霖扔掉破碎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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