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呃——”
降谷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脚仍是不听使唤，只能任龙随意摆弄，像对待廉价飞机杯那样随意抽插使用，被动承受那些仿佛要将下腹剖开的疼痛与一次高于一次激烈快乐，阴茎抽搐着吐出一股股前液。
“呜啊、呜、等等，不——”
降谷零艰难的抬起头，在癫痫发作一样的剧烈颤抖中对上龙类没有温度的金色竖瞳，广阔的黑翼仿佛能遮天蔽日。
……怪物。
“啊、啊啊、啊啊啊！”
金发公安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一片混沌中，降谷零只觉得被按在了什么柔软温热的垫子上，填满穴道的阴茎也停了下来。他哽咽着往里爬了爬，只想把自己尽可能的藏起来，然而他终究是万里挑一的日本公安，性交带来的脆弱与失神迅速恢复，几乎在一晃间恢复了安室透的假面。
——然后他发现龙把他按进了赤井秀一怀里。
降谷零猛地僵住了，条件反射的后仰，极力后退，哪怕会把自己更深的钉在那根阴茎上也无所谓，但反抗没有用，他的力量不够，与龙按在后背上的爪子毫无可比性。
可是，他瞪着赤井秀一，这个FBI、hiro、这个男人——
赤井秀一叹了叹气，主动伸手去拥抱娃娃脸的金发公安。
“赤井——啊啊啊！呜、呜——！！！”
但降谷零很快也没空去管眼前的FBI了——龙在短暂的停顿后再次开始活塞运动，可他连着高潮了三次，阴茎刚刚射过，身体敏感的不行，连疼痛都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麻木，只剩下无法承受的快感一下接一下被捅进身体深处，没一会就只剩下胡乱摇头流口水的份。
金发公安的手死死抓着赤井秀一，后者被他抓疼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安抚的去抚摸降谷零的背脊，手也伸下去配合着去按摩抽搐的腿根。
但他的空闲也没太久，龙的尾巴戳了戳他穴口，就着另一人的肠液挤了进去。
这条尾巴覆满了细细密密的鳞片，足够灵活、足够锋利、足够震慑，但却一点都不敏感，根本无法将感触详细的回传给大脑，只管一个劲的往前，锋利的尖端甚至插进了结肠口，蛮横的将人体深处紧紧闭合的小口撕开，赤井秀一疼得面无血色，额上青筋暴起，黑色的长发水流一样波动。
赤井秀一有种他是块待切割的肉的错觉，而在体内驰骋的长尾正是那把刀。
太痛了。
真的太痛了。
可任何智慧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身体在一次次粗暴的性交中习惯了将疼痛作为预热，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把疼痛当做快乐的前奏，擅自放松摇晃起来，肉道讨好的吞下苦痛，恋恋不舍似的迎合起这柄凶器，温驯地等待苦痛之后施舍。
“呜、啊、啊啊——”
长尾来回进出间，那些密密麻麻的鳞片反复剐蹭前列腺，将快感一点点压过痛觉，变成直接神经的至高快感，夹杂着痛苦的欢愉呻吟从赤井秀一口中溢出，正如他那早已被驯服的身体所料，快感尖利的挤了上来，阴茎悄然变热变硬，随着被贯穿的动作若有若无的顶上金发男人深色的大腿，画出道道透明的长线。
黑发男人呻吟着想要逃离，但也只是被龙轻松捏住脚踝，轻而易举的拖回原地，再被凶狠的进到最深处，逼出声声陡然拔高起来的呜咽呻吟，绿眸瞬息间盈满水雾。
浓重的情欲气息将人类们包裹其中，闻起来很香、非常好吃，勾引莱利忍不住想要反反复复的吞吃入腹。
然而即便如此，金发的人类仍时不时用力摇头来获得短暂的清醒，接着极力将自己从黑发的人类的身上移开，牙齿咬的咯吱响，愤怒在断断续续的瞬息间击垮情欲。
……莱利记得不久前这两个人类还笑着凑在一起喝酒玩闹。
有点奇怪，也有点好奇。
黑龙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只是低下头，轻轻碰了碰金色小人的额头：
【蓝眼睛的孩子伸出手，眼型像是猫咪】
【同款校服的少年一边比划手势一边做出口型，但没有声音】
【粉色的花瓣落在年轻男人的衣领，他说：zero】
【男人背着乐器包，面容掩藏在兜帽下】
……
……
……
【天台上有很多血，手机有一个大洞】
【男人心口也有一个】
“啊……啊啊……hiro……啊啊、呜、呃啊啊——”
它舔干净人类的无甚变化的面庞，尝到了非常非常多的疼痛。
——他一定很爱那个人。
于是刚刚成年的小龙暗暗作出决定：我要让他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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