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看着程煜，一时间，他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他对楚傲玉说：“程煜是程浩的第四个孩子吧。程浩花名在外，他有很多别的女人。”说完，程晟的眼神变得有些哀求。
楚傲玉深深地看了程晟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却没有说话。程晟继续为自己争取，他说：“而我，只允许你和我有孩子。”
见楚傲玉没有反应，程晟继续说：“睿儿是我的太子，只要你愿意，你就是皇……”他的皇后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楚傲玉点了穴道，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无法动弹。
楚傲玉定定得看着程晟，从程晟的脸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前半生。他轻轻地说：“程晟，我们纠缠了半生，注定无法在一起。”说完，他用力抱紧了程煜，将孩子的脸埋在自己的怀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意味。
楚傲玉带着程煜来到墙边，他一个纵身，翻过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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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楼下的侍卫见皇帝陛下还没有下来，纷纷冲上楼去。他们推开房门，看到屋子里只剩皇帝一人。侍卫们急匆匆地为皇帝解开穴道，程晟的身体不支，瘫倒在地。
程晟从怀中掏出那把生锈的匕首。这是楚傲玉童年时送他的定情信物，他本来打算在向楚傲玉表白后，拿出来给楚傲玉看。可是还没等拿出来，楚傲玉就已经走了。
程晟摸着这把匕首，仿佛看到了他们一生的纠缠。从童年时的相依为命，到少年时的青涩与矛盾，再到现在他们都已经三十岁了。他们曾经其实是彼此相爱的，却因为身份、地位和命运的捉弄而渐行渐远。
程晟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无尽的悲伤，那些回忆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刻在心头。他轻声说：“真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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