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想自己洗澡。”十岁的楚言羞涩地扯住自己的衣摆，低声说道。
蹲在他脚下的姑姑白玲愣了一下，而后恍然笑道：“哦哦差点忘了，我们小楚言已经是个大孩子，会害羞啦。”
她拍拍大腿站起来，把堆在高处的衣服放到低处的盒子里，方便楚言拿。
“好吧，衣服放这里了，那你就自己洗咯。”
小楚言抿着圆润的双唇，眯着眼，像只小狐狸般狡黠笑：“谢谢姑姑。”
门关上后，他才涩涩地把衣服脱下来。其实他的身体很健康，皮肤还如初生般水嫩，性器官也没有因为是双性而不一样。
此刻的楚言正处于对自己身体懵懵懂懂的状态，他只知道妈妈很担心他腿间的缝隙被人看见，还因此和爸爸吵过不少架。
这是一个不可告人的，邪恶的秘密。
今天是他第一天住进姑姑家，即使姑姑很喜欢他，但他也不敢冒险。
他不想姑姑嫌弃他。
咯吱，浴室的忽然被推开一道小缝，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探进头来。姑姑唯一的儿子稚气地小心问：“哥哥？”
楚言坐在浴缸里，陌生的声音让他条件反射地夹起腿，他红润的脸蛋看着陈夷，怯声问：“怎么了。”
八岁的陈夷看起来比楚言还大，但软糯的声音一出，就知道两个人谁是弟弟谁是哥哥了。
“嗯呜，爸爸说男孩子要学会自己洗澡，他不肯让妈妈给我洗，我能和你一起洗吗？”
楚言迟疑地点点头，陈夷一喜，跑出去又跑回来，抱着玩具和衣服蹦蹦跳跳走进来。
他爬进浴缸里，和楚言并肩坐在一起，时不时蹭到小楚言身上。
楚言抓着毛巾，缩手缩脚地擦自己的身体。原本他还警惕着，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陈夷都还在欢天喜地玩水，正事也不干，楚言只好担起哥哥的责任来，无奈地泵了一手心沐浴露往他身上抹。
“洗澡要记得涂香香。”
牛奶的香气和泡泡在两个人之间漂浮着，陈夷眨动他那清澈干净的大眼睛。
“是吗？那我也要给哥哥涂香香。”
楚言刚想阻止他，动作极快的陈夷已经用小手揩了一点他胸前的沐浴露，往楚言大腿里抹。
他像头小牛般，力气很大，小楚言被他挠得痒痒的，粉红的眼里氤出水光来，反抗的样子倒像是在撒娇。
单纯的陈夷忽然发现他哥哥腿间的秘密，指尖顶着那处，好奇又惊慌道：“哥哥，你是受伤了吗？”
楚言红着脸，手脚无措地抓着浴缸的边缘连连往后退，“不是！”
看着弟弟担忧害怕，想找妈妈的表情，楚言心一慌，突然跪起来捂住弟弟的嘴，急中生智道，“嗯对，它就是一道小伤口，我小时候不小心划的。因为我贪玩所以老天爷就惩罚我不让它合起来，就像惩罚调皮的孩子让伤疤跟着他的一辈子一样。”
陈夷听着这一大段话，似懂非懂地点头，手指还在他哥哥的大腿里剐蹭，他抬头小心翼翼问：“那你会疼吗？我房间里有创客贴，小熊联名版的！”
楚言欲说无词，他沾满水的小手捧着弟弟的脸，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已经很久了，不疼了。”
“不过我不是坏小孩，你不要告诉姑姑哦。”
陈夷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哥哥不是坏小孩了，哥哥最好了。”
“不是那个坏，”看着弟弟傻愣愣的样子，楚言放弃了。
然而陈夷的手指猝然滑进楚言身体里，刹那间，一股难言的羞耻的舒服爬上他的身体。他还不懂，想的只是要咬着牙不让弟弟发现，却不敢阻止他的行为。
“那我可以玩玩这里吗，这里好软啊，像果冻泥一样。”陈夷趴在他腿上，抬起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嗯，”楚言也觉得有点舒服，没多想就放纵他，“但不能插太深，会疼。”
——
“楚哥，你要，洗澡吗。”林锦站在楚言身后，扣着小手指，眼神乱瞟，小声问道。
楚言在车上的时候就换上了他的备用衣服，一路上合眼抿唇，沉默焦躁，仿佛下一秒心里的怒气就能爆发出来，见人就咬。
林锦对他艺人家里的那头野虎猛兽还是知道一点情况的，楚言这种大半夜跑出家门的事件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不好管，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锦家不大不小，宽大的沙发上堆着衣服玩偶和零食，楚言进门没有坐，那腰虽细但直，他低咳了一声，道：“你明天和剧组请一天假。”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沉沙哑，犹如强行扯断的琴弦。
林锦避开眼，了解地点头。
明亮的浴室里，楚言咬着牙忍住身体的酸痛，颤着手脱下衣服，皮肤上，各种的液体混合抹在一起，黏腻又腥臊。
胸脯上的两颗红点在白皙的身体上格外的明显，口水味也越重，而下面细软的腰上更是不知被抹了多少层男人的精液。
楚言的腿很长，腿肚处鼓起的肉让这双腿更加圆润迷人，好像不仅软，被插入的时候还能十分有韧性地夹紧雄性的腰，一晃一颠地把自己的屁股凑上去。
他艰难疲惫，痛苦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他抬起脚，慢慢放进温水里，粉白色的脚趾微微蜷起，随着皮肤下流动的血管向上看，他脚踝处凸起的骨头特别明显，每当陈夷亲吻他的脚时，总在上面流连很久。
他躺进温水里，在放松温暖的环境中，意识也慢慢变得迟钝。
——
水雾在幽暗的浴室里缓缓升起，一股奇异的芳香氤氲在迷蒙的空气中。楚言单手撑在潮湿冰冷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握着充血的阴茎，吃力地上下撸动。沉重难耐的呼声一声比一声放荡，他白皙的脸上迅速爬满了绯红的情欲。
掩合的门忽然被推开，楚言艰难地抬起头。
“你进来干嘛。”这话仿佛是责备，可那绵长的语调在闷热潮湿的小空间里，分明就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