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就可以闻到香的味道。
里面没有什么人，即使有，也只是匆匆对他们行礼，然后迅速离开。
太后在寺庙的最深处。
“倒是没想到东陵还有这种地方。”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易九翻了一个大白眼。
男人笑了笑没有说话。
进去的时候是下人通报的。
“阿九来了。”女人背对着他们，手里的木鱼有节奏地敲击着。
“母后。”
“嗯。”太后转过身，却在看见慕容秋里的一瞬间噤声。
“这是……皇后。”易九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这样干巴巴的。
没有收到回信，他抬起眼看了一眼太后，试探地说了一句：“母后？”
“慕容秋，怎么是你？”
女人浑身颤抖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着，扬手指着男人。
她的这个反应让易九愣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好久不见，没想到您还记得我。”男人轻笑一声。
“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认识你。”
“哦，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你们……认识吗？”
“如果我知道西凉派来的和亲公主你是你，阿九这个皇帝不当也罢。”
“不论你怎么说，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多说无益。”
“母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易九皱了皱眉头，对于两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并不清楚。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女人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