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砂眼神朦胧，眼角微红，睫毛被沁出来的泪水给沾湿成一缕一缕的。他就这样微张着嘴，呆呆地看着肖明郁。
肖明郁的喉咙有些干痒难耐，平日里孤高冷傲的白砂，现在正被自己压在身下，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衣被扯了开来，只剩下两个袖子还挂在臂弯处。
一副任人欺负的可怜模样。
白砂的身体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又白又嫩，闻起来还有点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挺好闻。
胸前的小豆子也被吸大了一整圈，像两颗被泡发了的红豆一样坠在上面，水灵灵的。
还是太嫩了，只不过用力吸了下，就连整个胸部都被吸得大了点，看起来又软又嫩。
突然肖明郁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在白砂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啊！”白砂痛叫一声，反应过来后又连忙闭紧了嘴巴，他狠狠地瞪着肖明郁，却是不知自己这样看起来倒像是被欺负坏了的小白兔。
不仅不会让人怜惜，反而让人想要把他欺负得更惨。
最好让他身上全都布满属于自己的痕迹。
“嘘——”肖明郁伸出食指抵在白砂嘴边，他舔了舔唇，呢喃道，“别叫啊，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你知道自己这样像什么吗？就像一个……”
接下来的话他凑到了白砂耳边，勾起嘴角，轻声说了两个字。
白砂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肖明郁，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你说是吗？白砂……”
这是肖明郁第一次叫白砂的名字，以往他每次都是嘲讽似的叫他大学霸，又或者是喊他作怪精，反正就没有一个好称呼。
白砂垂下眼睛，耳尖微微发红，却一个字都没说。
肖明郁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欺负白砂，他喜欢把白砂的衣服都扒掉，他喜欢亲吻白砂柔软红润的双唇，他喜欢把白砂胸前的那两颗小豆子啃得又红又肿。
他想让白砂在自己身下露出羞愤的表情，他想让白砂身上布满自己的痕迹，他想用自己……将白砂玷污。
为什么？他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他想。
肖明郁是体育生，手掌有些粗糙，不像白砂那么柔软，不过此时倒是正好方便了他。
他用力揉捏着白砂细嫩的胸膛，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痕，他又俯身咬住了白砂柔软的胸部，用力，再用点力，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沾着口水的牙印。
“你——你属狗的吗？”白砂用力推拒着肖明郁，可肖明郁却是口中一个用力，疼得他浑身一个哆嗦，双手又无力地松了下来。
“唔……”白砂疼得眼泪水直掉，他感觉像是咬破皮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疼？
“放过我吧……”他仰着头，捂住眼睛，不想让人发现他的脆弱。
“求我。”
肖明郁看着白砂身上的牙印和红痕，呼吸声渐渐加重，他觉得心底正有一颗不知道名为什么的种子，正在艰难地破土而出。
白砂被欺负得两个眼睛都红通通的，看起来倒是更像是只无辜的兔子了。
他用力抹去了脸上的泪痕，颤抖着唇，在肖明郁期待而又放肆的眼神中，终于吐出了那两个字。
“求你。”
肖明郁呼吸一窒，他深深地看了眼白砂，却什么都没说。
他想，有些东西变了，全变了。
他站了起来，侧过身向后靠在隔板上，闭上了眼睛。
白砂终于被放了开来，他深吸口气，尽量平静地将衬衫扣子重新扣好。可是看着胸膛上这么多的红痕，白砂双手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肖明郁，“啪”的一下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白砂这一巴掌扇得极重，肖明郁却是半个字都没有说，就这样硬生生的承受了。
直到白砂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再也听不到了，肖明郁才从隔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