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真的搞不懂你，都离婚你还管他画不画出来。”蒋凡声音隔着电话吼着，“你是多缺男人。”
“蒋凡，我不能害他…最后一次了。”方蕴坐在地铁座位上，“从开始我就该明白，我爸爸…我妈妈，他们都这样。”
“我第一次见葛森明就说他是个画疯子，你还能爱那么多年我也是服了你。”蒋凡继续道，“你为什么离婚什么也不要。”
“都是他赚的…”方蕴不想蒋凡继续摧残他耳朵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挂了电话。
和葛森明离婚是方蕴想过很久的，他也知道清醒状态下葛森明不会同意，所以他半年前就申请了离婚事宜，在葛森明喝醉酒拿他的指纹按下了离婚确认，他知道葛森明不会去申诉…因为这样方蕴就会背上官司。
从婚房搬出方蕴在离那相反的方向租了房子，因为葛森明今天用了最大号的假阳具玩弄他的肠穴，他现在走路都摩擦的很难受。
方蕴好不容易挪到单元楼下看见熟悉的深灰色轿车顿住脚步，葛森明从驾驶室下来，“那些不够。”
“那也不关我的事。”方蕴深呼一口气，“葛森明…你可以找别人，喜欢你人排着队的愿意。”
“你吃醋了？我天天除了在家就是在画室，以后你可以一直陪着我。”葛森明走进方蕴，方蕴神色带笑，“是你听不懂我说的意思，三观不合。”
葛森明似乎在思考什么，十几秒后他看着方蕴道，“这次比赛完我不在纠缠你，在此之前你先回家住。”
“看来这次比赛真的很重要。”方蕴点点头，“我爸说还有一周，是吗？”
“一周后审核。”葛森明借着月色看着方蕴，几年的时光方蕴还是有些变化，不过他痴迷这个人的浓烈只在加重…
“我不想回去住，你愿意就在这。”
“你不喜欢那个房子？”
“对！”方蕴懒得解释，他走进单元楼葛森明跟在他身后，老旧的小区楼道的狭窄让方蕴第一次体会到。
方蕴租的房子不大，却生活气息浓郁，阳台上还有上一位租户留下的花草，葛森明站在整个房子加起来没有他们婚房客厅大的区域，“你喜欢这种风格？”
方蕴把冷水壶上的玻璃盖取下倒了杯水灌下，他不冷不热道，“除了你们艺术家喜欢的，我都喜欢。”
“以前没听你说过。”葛森明脱下鞋子光着脚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
“以前喜欢你，现在不喜欢了。”方蕴把喝空的玻璃杯放回厨房台子，清脆的声音中夹着葛森明吞咽水液的喉结滚动。
“你睡沙发。”方蕴绕过厨房台子被葛森明挡住，“所以你也不喜欢被玩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