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言语，只是模仿另一个人的习惯，环住部长的脖颈，把主导权重新交还给他。我是人皮娃娃，是他为自己男朋友准备的练手道具。
南浩歌见我识相，也就不再故意折磨我。他还不着急操我，只是用阴茎玩弄我的大腿根部，我觉着那块逐渐发烫、发麻，越来越痛，怕不是被磋磨破皮了。
他的进步好快。
正这样感叹着，南浩歌一个挺腰，那活儿就这么毫无铺垫地插了进来。下体仿佛被撕裂了，我尖叫出声，连阴茎也跟着疲软了下去。
前言收回，他根本毫无进步。
阴茎在我体内不得章法地乱撞，除了痛，根本感觉不到快感。我不住地打抖，眼泪顷刻间涌出，滴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那儿早已经是水汪汪的一块了。
“很痛？”南浩歌边问边换了种撞法。还是不行。他的每次冲撞都打在肠壁上，尽管有肠液的润滑，但还是干燥了些，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入侵。
“痛，你，旁边点……”我都被疼哭了，却还要指挥他找准位置，对着我的敏感点狠干，“左边点，过去一下，一点点就可以——啊，不是那里——不要！”
南浩歌顺从地照我说的去做，可惜他在情事上真的毫无天赋。就算我把位置报得再清楚，他也只能用龟头堪堪擦过，根本找不准中心。也许他人生鲜少品尝挫败的滋味，因此他更加认真，全神贯注地操我，仿佛这不是我的后穴，而是一道精复杂而又精致的数学题，非得竭尽全力才能解开。
他就像个尽职的产品客服，耐心听着我的反馈，一点点修正参数，最后却不是为我服务。
我闭上眼，在疼痛中回忆起第一次和南浩歌上床的情景。他扣住我，扒开我的腿，把阴茎塞进去。我直接被他肏出血了，之后休息了好一阵。我回忆起自己某天尾随他进厕所，听见他和男朋友的争执。我躲在洗漱台那儿，尽量保持安静，甚至不敢呼吸。我怕他们看见我。在暖黄色的顶灯下，我的阴郁将无所遁形。
“我不会这个，技术很差。”南浩歌肏着我的肠穴，忽地提起另一个男人，“所以秦可不愿意和我。然后你知道了。”
他在倾诉，却并没有要我听的意思。我承受着他的操弄，连呜咽也放得很轻。
我知道他把我当品质上乘的性爱玩具，所以在情事里，我也不能把自己看作为人。
我今天犯了太多错误。我怕他不愿意再要我。
“是，如果不是我技术不好，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南浩歌拧着我的耳朵，似是要将积攒已久的愤恨全发泄出来，“你怎么知道的？嗯？药哪儿来的？嗯？”
他狠戾地问，却并不要我回答。他抽送的动作愈发残暴，我被他掐住脖子，连个“啊”也叫不出来。
快感喷泉似的涌上我的脑际。我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黏在我的腹部，还有几滴喷得太高，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是怎么又勃起的？也许就在他卡住我脖子的时候？
许是见我高潮了，南浩歌松开手，我被他嫌弃地拉开距离，下身却还连在一起。
我被他推倒在地毯上，听见他给我计数“一”。我明白这场性还得继续，如同我灵魂中那场永不停息的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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