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射进精液，敏感的穴壁因此痉挛，诺亚感到兰登的阴茎抽离后，肉穴便有精液流了出来。
他喘息着，伸手贪恋地抓住了兰登的手臂，“别走。”诺亚轻声道，自己环住了兰登的腰，耳朵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听着心跳。
高潮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和恐慌，这种复杂的情绪都来源于他与兰登必然分开的结局。
诺亚鼻头一酸，眼角有些湿润，为了不让兰登看出异样便轻轻阖上双眼，又往兰登的怀里钻得更深，把脸埋了起来。
“诺亚，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兰登喉结滚动，眸色复杂，他能察觉到胸膛上湿润的泪。
“…没。”
沉闷而短促的回答让兰登失望地冷了脸，他将环在诺亚腰上的双臂移开，没有再继续说话。
一晚上同床异梦，诺亚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只记得兰登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说了些话，但醒来后已然没多大的印象了。
床边空落落的，昨晚遮盖圣剑的枕头掉在了床下，圣剑也不见了踪影。
诺亚浑身一凉，将卧床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
“你在找这个吗？”
兰登的声音倏地响起，紧接着有个反光的东西丢到他脚边，发出刺耳的脆响。
诺亚低头一看，就是他在找的短剑，昨晚情欲焚烧后空留一地灰烬，他们在沉默中对峙，可诺亚却只是把圣剑拿了起来，垂着头，什么也没说。
“诺亚，看着我。”兰登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尽量放轻了手上的力气，捏起诺亚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过去你对我的依赖和顺从…以及昨晚的表白，都是假的吗？”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被诺亚狠狠撕裂，比波西特斯抓伤他的双翼还要痛上千倍。
这种钝痛一步步蚕食着兰登的理智，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诺亚握着圣剑的手发颤，他预想过他们分开的局面，可真正到了兰登红着眼质问自己时，他却无法佯装轻松。
兰登把诺亚的沉默当做了默认，声线微颤，咬牙切齿道：“受人敬仰的牧师竟要委身屈从于恶魔，演了这么久的戏，就是为了所谓的教义要把我杀了？”
“是。”
诺亚喉结滚动，垂下了眼，口是心非地说道，简单的一个字，却耗费了他所有的勇气。
就这么恨他、怨他，把他视作仇人，只要想到人间有个牧师背叛了自己，兰登便会被恶心地不愿再踏上这片土地。
诺亚和兰登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怦然碎裂，绝望而又窒息。
“…诺亚，”
兰登喉头干涩，眸中还残存着一缕希望，将手掌抱住诺亚紧握剑柄的手，哑声道，“既然你想杀我，那么圣剑应该指着我，而不是向着自己。”
诺亚手上动作一僵，想要扯开兰登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