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没被许大强气中风之前，是全世界对许染最好的人，许染不想那么快失去她。
沈鹤翎不知道许染为什么这么想，他纯粹就是没兴趣。许染若是在他身边，他或许还想逗逗他，但隔着屏幕就有点……
沈鹤翎的思绪被画面里的人打断了。
见沈鹤翎半天没反应，许染便自作主张曲起双腿，然后拨开内裤边缘露出粉色的穴眼自己玩了起来。
他不想占这位老板的便宜，对方花了那么多钱，他还是要付出一点“劳动”才行。
可平常直播里常做的事情，不知为什么到了此刻却有些放不开。
或许是因为在许染的潜意识中，他不用思考屏幕前那许多的观众是什么人，毕竟他不认识他们，他没法分出心神给这许多人。他们是人群里无数张没有代号的模糊的脸，他只需要无视他们，在乱眼的起哄中完成自己的工作。
但现在直播间里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帮助过许染，从没向许染提过分的要求，从没为难过他。
这注定了他在许染心目中的特殊性。
于是许染的注意力全在这个人身上，他会下意识思考对方在想什么，对方的形象也在他脑海里逐渐具象化。
他短暂的二十年人生中，曾接触过的像对方这样高度的人只有沈鹤翎一个。
他会不自觉将他们摆在同样的位置对比。
他们都是那样的有钱有势，普通人穷极一生都触不到他们的边边角角。
莫名其妙的，沈鹤翎俊美无俦的形象和脑海里伟岸英俊的身影重叠了。
他的精力终于能分心给房间里的另一个家伙，许染羞耻的想，如果对方真是像沈鹤翎一样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呢？
Sqicxsi30430084&8：「等等。」
“唔？”许染双眸迷离的看着屏幕，他两根手指已经拨开唇肉插了进去，“唔……好胀……”
许染直播间自慰的时候很少发出声音，这会儿估计害羞过头了，心里的想法一不小心没收住就这么叫了出来。
沈鹤翎愣住了，许染也傻了。
屏幕里雪白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通红起来。
许染脚指头蜷缩，手指插在穴里拔出来不是不拔也不是，他就这么僵硬的并拢着双腿一副难为情的姿势窝在沙发上。
因为姿势的转变，沈鹤翎看到许染半张脸已经露在镜头内，那熟悉的深褐色卷发瞬间提醒了他。
Sqicxsi30430084&8：「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在工作，有很多文件要看。」言下之意就是他现在没有时间看许染的“表演”。
许染看到这句话，这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手心湿乎乎的，不好意思找纸巾，就随手抹在了大腿外侧。他跪在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好像为了更好看清屏幕上的字一样。
“您这么忙呀？那要不要改个时间？我的意思是，您在工作我也不好打扰你。”老板花了40W呢！他们总得互动吧？
许染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很为这40W心痛。如果这位老板结婚了，他老婆孩子知道他这么挥霍吗？
被迫有老婆孩子的沈鹤翎快速在键盘上敲了一行字。
Sqicxsi30430084&8：「不用改时间，你就按我说的做，我不是榜一吗？我有权利要求你这么做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您花这么多钱是为了什么呢？”许染真的被他搞蒙了。
Sqicxsi30430084&8：「40W而已，很多？」他现在给许染打字浪费的时间都不止这点钱了。
“……”
许染被他的话震惊到了，一时间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大概就是富豪和普通人的区别吧。
Sqicxsi30430084&8：「把衣服穿上吧，比起这个，我更喜欢看你睡觉。」
许染麻木的下了沙发，从衣柜里翻出睡衣穿上，然后又窝回沙发里。
知道了老板确实没那个意思后，许染已经将他划分为“有钱的老实人”“冤大头老板”“富豪中的好人”这一列了，于是对他没有了起初的那种紧张，反倒和他闲聊了起来。
“老板，您是不是经常失眠？”
Sqicxsi30430084&8：「怎么说？」
“毕竟没有人会花那么多……我的意思是，花钱看人睡觉。”
Sqicxsi30430084&8：「其实你换个角度就能理解了，养过宠物吗？看着它们睡觉，你会得到一种很平和的感觉。」
许染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您看我就像电子宠物对吧！”
沈鹤翎：“……”他的意思就是这单纯只是一种喜好，没有其他原因。
许染不觉得将自己类比成电子宠物有什么问题，毕竟他做色情主播就已经将自己的尊严收起来了。加上电子宠物他小学的时候也养过，后来宠物机坏了，他就再没玩过了。
许染终于理解了老板的心理，于是他对着镜头说：“老板，您人真好。”
沈鹤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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