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染的脸蓦地一下就红了，“我没、没有害怕啊……”
“嗯。”沈鹤翎重新看着前方，算是认同了许染的狡辩，没再说什么。
许染迟疑片刻，小心翼翼回答了之前沈鹤翎的问话：“我是从大二开始做家教的，到目前为止已经做了一年。”
“是么，你做得很好。”沈鹤翎好像就只是路途无聊所以找许染聊聊天。
其实对方没有摆任何架子，许染之所以那么紧张完全是他自己先入为主的观念。他认为沈鹤翎这样的人，是很不好相处的。但几句聊天下来之后，他发现对方还挺平易近人。
他们之间的话题几乎都是沈鹤翎先挑起来的，沈鹤翎虽然语气淡淡，但仔细听就会发现，对方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许染在和他聊了一会儿之后慢慢放松了心情，语气也没有最开始那般拘谨。
“其实我还挺喜欢和小朋友打交道的……”许染说，“所以我一般都只做小孩子的辅导，这次会辅导高三生完全是意外事件。”
许染放开话匣子后，车里就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了，沈鹤翎偶尔在他停顿的时候问他一句，“然后呢？”
然后许染又继续了，他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丝毫不觉自己已经把家底都透给沈鹤翎听了。甚至连在学校的暗恋对象都告诉他了。
沈鹤翎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套许染的话，其实是件很恐怖的事情。但偏偏许染丝毫没有察觉，下了车还对沈鹤翎说：“沈先生您人真好，听我说那么多废话也不嫌我吵闹。”
沈鹤翎笑看着他，轻声说：“怎么会？我觉得你说的很有意思。”
“真的吗？！”许染很开心，以往他把这些分享给身边的人，他们大多都会说他好无聊好没意思，时间久了他就不敢再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生活了。
但是现在沈鹤翎居然说他说话很有意思诶！
沈鹤翎这样的人，什么有趣好玩的事物没见过？得到他一个人的认可，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赞赏一样！
许染一张小脸粉扑扑的，对沈鹤翎的好感值一路蹭蹭蹭地往上窜，打开车门下车短短几秒钟时间就回头看了沈鹤翎三次。
沈鹤翎视线平和的目送他下车，再一次收获到对方一张“沈先生您人真好”的好人卡。
车门阖上，车内的温度便骤然下降，司机打了个寒战，并从后视镜中观察到沈鹤翎周身的气质一下子来了个大转变，肉眼可见的变得难以亲近了起来。
明明沈鹤翎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个表情，但他眼底的冷意却犹如冬日里的寒潭般深不可测。
司机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对此也没有表现得很吃惊。
许染从校门徒步走回租住的小区，刚回到家，手机就收到了网站管理员发来的信息。说下周三就是他直播满一个月的时间，要他做好和指定向粉丝一对一视频互动的准备。
许染的好心情一下子就降到了谷底。
他怎么就忘了呢？他现在还有另一个身份—色情网站的主播。
那就是一个明码标价的商品，和普通嫖娼的区别就是他不用和别人做爱。
但还是会被操，被各种各样的小玩具操。
想到这里，许染养好没两天的逼又开始疼了。
周一晚上直播的时候，直播间的观众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周三就要单独和榜一大佬互动的事情刺激到了，有好多人狂砸礼物要许染做了很多以前没做过的羞耻行为。
直播间里有一个pk玩法，在包月的基础上，直播过程中其他观众在pk环节指定的时间内砸礼物到最高的那一位可以向主播提一个要求。且在不违反直播间规则和不伤害主播身体的情况下，这个要求主播不能拒绝。
新一轮Pk结束后，许染被要求戴上了插进屁眼里的兔子尾巴，同时花穴里还插入了一根之前没用过的假阴茎。
那是直播间观众打赏到网站，再由网站管理员购买的指定“小礼物”。
能做到这一步的，少说也砸了6位数了。
许染口罩下面的牙都要咬碎了。
他下面第一次塞那么大的东西，前后两个穴都满了，他躺在沙发上，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呼呼哼着气，细汗在雪白的身体上覆了一层。
他没有感到舒服，他只觉得疼。
「打开震动棒的开关。」
许染瞥了一眼直播间的公屏，闭上眼颤抖着双手伸到下体，按开了露在体外那截震动棒上的开关。
一瞬间，嗡嗡嗡的机械震动声在直播间里回荡。许染咬紧了下唇，脚趾头蜷缩，忍受着假阴茎带给他的巨大震感。
疼痛的过程中，被高速震麻了的阴道内壁传来丝丝酥麻的痒意，但这还不够，他依旧痛苦大过欢愉。
他的哭泣被观众们认为是高潮的前奏，直播间各种礼物满天飞，他看着那些五颜六色象征着金钱的道具在短暂的特效后消失，他脑海里想着其他事情，微不足道的快感便慢慢由下体袭来。
许染呜咽出声，由幻想中获取慰藉，阴道壁倏然夹紧，内里开始分泌汁液。
一个小时后，没电了的震动棒“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许染再一次攀向高潮。这一次的反应比前几次大，没有东西堵住的淫穴，淫水向外喷溅到手机屏幕上，瞬间模糊了整个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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