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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予你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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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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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俯身垂首,讨好她的样子,妖冶而虔诚,矛盾的两种视觉感受此刻集于在他一人身上,广陵王一时恍神,很快被下面顶撞的冲劲拉回思绪。

被搂在怀中,背靠着冰凉的墙,面前是他炙热的身躯。

文丑深入浅出地放慢动作,有次抽出的过多,啵的一声,肉棒从穴口滑出,顺着湿滑的液体挤过了敏感硬挺的花珠,挺立肿胀的肉棒看得一清二楚,水光的顶端缝隙冒着透明液体,淫靡娇艳。

“殿下喜欢吗?”他呵声笑着,声音沙哑,带着半截手套的手覆盖在她胸脯上,将一团软肉揉得留下红痕。

明明用温柔的语气说着调情的话,粗硬的肉棒却重新对准穴口,腰下挺身用力推入,深深进攻,抓紧胸部揉捏的手显得更是色情

“这个时候,殿下可以相信文丑一次。”

像是看穿了她,文丑有如哄骗般附在她脸侧,狭长眸中带着滔天的欲望,引得喘息不停的广陵王,只看一眼,便阖眼吻上了他的双唇。

泄愤一般厮咬,将欲望淹没在软舌的纠缠中。被快感支配的腰,迎合着他的向上顶入的律动,贪婪的肉穴吞着那根硬热的肉棒,

文丑如细柳的腰肢格外有力,次次都能顶到深处,肉棒肿胀的顶端不断擦过敏感点,湿热的穴道乐此不疲的咬紧肉棒,像是里面有无数小嘴,纠缠着吮吸,要将带来快感的东西留在体内。

他心中想着,提防疏远着所有人的广陵王,原来下面竟是这般热情。

知道说出口怀里的人要生气,他只是为自己的想法而呵声轻笑。

边被不断插入,胸脯也在对方手中摇晃,每每指腹擦过乳珠,就有股热流分泌出,淋在深插到底的龟头上,再被他抽离时带出穴口,点点滴滴洒在两人贴合处。

很快,广陵王咬着他脖颈上的伤疤,泄在了他的身下。

如小兽啃咬,她的牙齿磨过狰狞的伤疤,舌尖卷着口水舔舐,吸吮。往日只能给他在雨天带来痛苦的疤痕,今日却经她给自己带来了酥麻的爽意。

高潮后的轻颤渐渐平息下来,广陵王注意到搂抱着自己的文丑停了动作,没有继续抽插。

“看来殿下,很是满意文丑。”

小穴包裹着不断渗出体液的肉棒,吸收着龟头分泌的液体,明明已经泄了一次,却还渴望着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还插在体内的肉棒,又迫不及待地开始使劲抽插。

被感到腰肢几乎无法使力,卖力配合着下方的律动,让结合处更加贴近,肉棒连根都能埋入,插得更深更用力。

文丑亲吻着她的唇,不舍地退出了温热舒服的肉穴,将白色粘稠的液体射在了她大腿根上。

在一场淋漓尽致的欢好过后,广陵王眼中的情欲退却,擦干净身子,穿好了衣服。

他倚靠在一侧,抱臂慢悠悠欣赏着对方的动作。

拉着边缘将黑色手套戴好,广陵王抬首,看向紧闭的屋门,语气冷淡下来:“来了。”

她的重伤消息,是环中环,计中计,放给鱼儿的钩。

能知晓她清剿山贼的路线,还能在适当时机放出白鸟诱饵。

会有人来探望确认她是否真的受伤,这个人就是楼里的内应。

门外的人被阿蝉制服,广陵王推门出去时,文丑也跟了过去。

他敛眸淡笑,心里却对他的殿下赞叹出声。广陵王的女官竟然一直在门外,她从未放下过对外人的提防,连欢好的事都不在意是否被人听到。

门外被阿蝉制住的人还在梗着脖子说自己是担心楼主,在阿蝉从他身上搜出信物时,转而怒目圆睁,一副赴死的样子。

文丑抱臂在一侧,倒是问了句他为何对墨家下手。

他冷哼一声,不屑回答,只恨恨瞪着广陵王,大骂起她。

“广陵王身为绣衣校尉,无所作为,天下大乱,广陵王坐视不管,总有人要站出来平乱世!在下为义所死,义薄云天,从不后悔。”

他说的激昂慷慨,被阿蝉摁住肩胛,控着手臂。

被骂得狗血淋头,广陵王不怒反笑,爽朗的笑声肆意,没有丝毫被出卖的怨恨。

“你这种见风使舵的懦夫,也敢在本王面前称义薄云天?”

广陵王一把握住阿蝉腰上的佩剑,剑出,寒光现,剑身轻颤的声音已随人头一同落地。

血溅一身,下巴上也被溅了道血线。

广陵王手持利剑,睥睨着倒地死不瞑目的人,看不出喜怒。

“死得倒是有了点义薄云天的样了。”

文丑挑眉,在她收剑回身时,走近她,替她擦拭去下巴上的血迹。

“可别弄脏了自己,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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