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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鄙丈夫美貌妻(代号鸢/颜良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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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脂惨案(/吻痕/强制/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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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闷头埋在文丑肩膀上,缓了缓极乐后的空白感,才开口:“没有。”

“嗯?你想说什么呀?支支吾吾半天。”

颜良的耳朵彻底红了,又不愿让文丑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只好用力搂紧自己的猫儿,闷声闷气地解释道:“你今天很好看……只是,怎么突然这样。”

“嗤。不还都是想给你看?我特意问雀部那群小娘子要的口脂呢,原先还担心你根本看不出来。现在倒是不用着急了。”文丑睨了底下又开始精神抖擞,布满深红吻痕的阳物,“都快看呆了?光是看我给你脱裤子,你就硬得这么快……往常得我给你深喉个几次你才!唔。”

颜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扣着文丑的头深深吻了下去。老实人头顶冒的热气都快蒸熟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文丑今日和妖精似的,红唇明艳动人,自己又禁欲许久,才让他得手……

“好了。今天本就是不让你舒服的。快,躺好,我都湿了。”

颜良顺从地躺下,双手扶着文丑的腰。看着他玉白的手指自己掰开屄口,随着扣挖淌了一滩淫水。又去摸那早已挺立的屌物,对准了缓缓坐下。

那屌皮上还全是深深浅浅的一片红痕,又被粉嫩的水屄吞吃着,黏液湿哒哒地顺着文丑的起伏裹着唇印,屌身愈发透亮粗壮。阴唇也被磨得糜红,真和情人的嘴般吮吻着这巨物,偶尔还被卷入湿滑的甬道内,又被这鲍鱼穴蠕动吐出。

“嗯啊……呼,今日,今日怎么这般舒服。”

“颜良,颜良!抱我……”

被点名了。颜良也不好打断美人用自己的阳具自慰,自己刚刚才被伺候射了一回,文丑可是一点都没泄出来。只好一边托着柔软的臀部,一边等着文丑脱力再挺腰,力求照顾好他每一个骚处。

“啊啊……好舒服,亲,亲一口,快点。”

这会真是伺候不好了。文丑又要抱又要亲,还要他动腰来操这骚穴。少了哪一点都不行,猫儿要么上嘴咬颜良的肩膀,要么干脆一爪子挠上他的背……算了,夜已经深了,也不知道谁伺候谁。

干脆把骚猫操个服帖罢了。

颜良哄着文丑把小腿抬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又叮嘱他搂好自己的脖子,便把他一把兜着抱了起来,双手死死扣着屁股上的软肉,大开大合操动着!

“咿呀!!好爽啊啊!操到了操到了……舒服死了!!!”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忍不住动情。粗屌带着美人刚献上的无数吻痕挞罚着艳红的穴肉,蒂头忍不住的抖动——又、又被阴毛扎到了!呜呜不是刚帮他拨开,这群杂草真的好硬!臭东西别扎尿穴啊呜呜!

别扎别钻了!!求求你!!红肿的尿眼真的要忍不住了,求着主人稍微抬腰——离那群杂草远一点点就好!再扎真的要憋不住尿……

一双手早就卡死在细长有力的腰上,任凭它怎么扭动献媚,也不为所动。箍着怀里的美人,和那地痞流氓使用肉便器一般,无视了所有的求饶和哭泣,自顾自地上下捣动着。

顶到了顶到了——!!文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只觉得阴道和宫口都被重屌捶打得位置,在肚子里四处躲着逃避那击打。反倒惹了一身腥,叫那弯枪般的龟头刮勾着藏在深处的嫩肉,吹了一地的水。

“哦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呼,吹了!嗯!!”

颜良的手又摸到了后方的菊蕊。

“颜良!颜良?怎么,还没射空呢。都快把我肚子灌满了……”

二指沾了前头的淫汁,细细拓了一遍菊穴,又逮着栗子大的腺体按揉了好一会——文丑暗自咬牙,忍着颤动才压下一阵阵涌上来的尿意,才放松了穴口任君享用。

颜良毫不客气,长枪如直入无人之境,捣得肉穴哭爹喊娘,瑟缩不已:“啊啊!重、重!兄长轻一点呀……”

腺体被锤了好几下,好歹是比前面那不争气的宫口坚持的时间久了一点,可当凶手显露出全部的力气,将人狠狠贯穿在屌物上时,再多的抗拒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了。

“嗯呀!!好深!!让我、让我稍微起来一点呀……啊啊!呜呜让我起来!!颜良!!”

结肠口……那是结肠口!!不行!!

颜良被那句话激到了,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一下下用力向上顶着腰,才不管美人的结肠口被操成了什么鸡吧套子——反正是留着装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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