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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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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低头喝茶,余光里却见花廊下一道人影晃动。他怔了一下便猜到那边是谁,索性举盏朝向那边:“侯爷既来了,不若一同小酌半杯?”

那边姊弟二人循声望过去,便见谢谦从廊下出来,一点点走向他们。檀玉半眯起眼,依旧是那副怡然模样,他望着他,又好似眼中没有他。

红芍让了坐席给谢谦,檀玉睫毛眨了一下,眼神将谢谦从头溜到了脚。安平在桌下轻轻拉了拉茗玉的手,拿着半碗荔枝冰淘同茗玉避回了厢房,一时院中主仆皆散,只余下谢谦与檀玉二人。

檀玉也不动,只是懒洋洋轻笑一声:“你瞧你,杀神一样的人,走到哪儿都有人避着你,我好好的宴席就散了,真讨人厌。”

方才他偷吃半盏梅酒,而今风一吹,酒意将将上了脸颊,晕成浅淡的红。谢谦从没见过这样的檀玉,他吃茶作诗,下笔有神,言笑里一片轻松自在,眉间神色再没那些化不开的平淡意趣。

原来同旁人一起时,他竟也是这般快活。

谢谦就是在这时意识到一件事的,那便是不是檀玉离不得他,而是他离不得檀玉。

没了他,在泊心院里、在榆钱巷里,檀玉都能过得悠然自在。他点茶合香、读书填词,好似神仙般怡然自洽。而自己呢?谢谦闭了闭眼,没有檀玉的滋味他已经尝够了,那种蚀骨销魂的寂寞和冷寂,仿佛将他打回了十年前他一无所有的狼狈时候。

将死之人并不畏死,可是他活过一次了,又体会过那样鲜活的美好,他怎么愿意再回到那个行尸走肉般的过去?

风起了,谢谦鬓边发丝荒凉地起伏着。檀玉从缄默里放下举累了的目光,谢谦却还不。他偏要挪到檀玉的身边,去夺那一块块落下来的霞光——他毫不掩饰他要贴近檀玉的心思。

谢谦拿过那张填词的纸张,下阕却被方才不知谁碰翻的酒盏濡湿了字迹。他一一辨了,又问道:“庭前不见旧人间,苦相思,难解愁眠……小玉,这最后一句,写的甚么?”

檀玉半阖着眼,也不管谢谦握着他的手,只将那最后一句轻声默了出来:“……休卷帘,惊看天光,惊听杜鹃。”

耳畔,扑簌簌传来一阵啁啾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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