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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解密黄油里被灌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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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反转冥婚②,当着父母在桌面下玩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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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薄纱床帘照在美人侧脸上,他皱皱眉无意识地把脸往里靠,被男人用臂膀拢住,抚了抚眉心。

新郎躺在凌乱的一团被褥间,不着寸缕,他在新婚洞房被操到大半夜,还来不及清理身上一片青红痕迹,便支撑不住地在某次没顶高潮后沉沉睡去。

一夜过去仍然红肿的奶头俏生生地从被褥里露出来,被侧身睡着的人顶到北酊胸前。两颗红豆不安分地蹭着,很快便被人捉到手里赏玩。

北酊饶有兴致地抚摸着手里雪白乳肉,那上面挂着奶汁干涸后的水痕,浑圆大奶侧面有尚未消去的指痕,隐约能复原出昨晚新郎是怎么如同奶牛一般,被抓着乳房不断榨汁,那溢出的奶水一半进了男人嘴里,另一半散在床褥间,让这一小片空气都充斥着奶香。

他被欺负得狠了,奶水都被榨空了,后期捂着肚子在怀孕的错觉里哭得厉害,即使长夜过去,意识沉在早晨的睡梦中,被北酊的手指屡次揉捏上奶头时依旧下意识地想往后躲避。

“呜……”

美人呢喃出声,嘴角抿起,闭着的双眼微微颤抖。

他快醒了,北酊听着窗外一声鸟鸣。

当新郎的意识渐渐从梦乡回笼,这座空荡荡的府邸才被引导着渐渐注入灵魂。

昨夜入睡前北酊曾出门看过,尚存怜惜地想稍稍清理情事后床上人的一身斑驳,然而门外长廊伏在浓浓夜色里,寂静一片,空无一人。由于新郎体力不支陷入昏睡,像是难以为继再掌控手下造物,府邸远处的屋顶都溶成了一片黑雾,让人难以寻找到洗漱的热水,以至于早上起来美人身上斑斓干涸的精斑水痕,令人又怜又爱。

远处悄悄传来门窗开合的声音,起初微弱不起眼,随着新郎的转醒,渐渐热闹起来。当美人颤抖着睫羽睁开朦胧睡眼,房间的门外恰时回荡起下人们打探的脚步声。

“唔……!”新郎还半梦半醒,意识刚回笼尚未睁开眼便感觉到胸口被人把玩的异样感,但还来不及开口,浑身陌生又似曾相识的酸麻席卷而上,话语出口变成小声闷哼。

“少爷、夫人,您醒了吗?”门外有侍女提声询问。

北酊不急不慢地把玩着手里的奶头,把那颗可怜的红果子玩得再次充血肿立起来,另一只手施施然抚着美人光裸脊背,以指为笔画着他漂亮的椎骨。

男人边在人身上四处作乱,边火上浇油地耳语,“怎么不说话,夫君?”

这个称呼让新郎浑身一抖,他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昨夜的荒唐,他被娶进门的娘子压在床上贯穿,对方就是这样一声声喊着夫君,然后一遍遍在自己体内满满灌精。

“我、呜——我、我们醒了。”新郎开口说话的时候又被悄悄掐了一下奶头,他压也压不住喉咙里的沙哑泣音,一听就是被欺负得狠了。“什么、啊呃……什、什么事?”

侍女听着自己少爷颤抖带着鼻音的语调,却状若未闻,她殷殷切切接着道:“老爷和太太等着两位呢。”

只听厢房里几声听不清的呜呜咽咽,一时没人回复,侍女疑惑地等了片刻,追问了一遍:“少爷?”

新郎夹紧了大腿,咬着下唇吞下惊叫的尾音,他颤抖着试图拦住下身为非作歹的手指,大腿间是层层叠叠干涸的精液水痕,阴蒂被捏得酸麻且痛,他含着隐隐泪光无助地哀求。

男人悠悠地抽出手指,指腹上浅浅泛着一片水光。他将那点水痕抹在新郎大腿上,看到怀里人身上一片狼藉,终究心里起了些微怜悯,“起床洗漱洗漱吧,”他轻柔地捏着语调,“我的好夫君。”

他让侍女打了热水,拿到了些干净的衣服。

新郎的小屄毫无疑问肿了,北酊二指伸进去撬开屄口,里面甚至还缓缓流出些尚未干涸的精液。新娘子这时候倒没有再欺负人,把郎君抱到腿上,用手帕沾了热水细细替软着腰的美人擦拭身体。

“都红了呢,”北酊用指腹点过新郎屄口和阴蒂,感受着怀里人急促喘息几下,扫过对方微微立起的阴茎,饱含恶意地循循善诱,“疼就不穿亵裤了。”

“疼……”新郎眼神带着茫然,隐约觉得不对,但是不知道为何过了一夜之后对新娘交付了极度的信任,于是犹豫着点点头。“还、还有绷带……”

“绷带也不绑了。”这句话倒不是处于坏心,按照个人意愿北酊倒是很乐意把那片高耸的乳肉藏起来,待到无人之处再打开,但是新郎现在被蹂躏了一夜的奶肉随便摸摸都喃喃道痛,乳头还肿着,被擦干净了奶痕却依旧奶孔翕张,要是再像昨日那般紧紧缠上绷带,怕是人该疼得直不起腰。

新娘从衣服堆里找到本该属于自己的肚兜,环过新郎纤细的腰间挽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色的肚兜半遮半掩地罩住一双大奶,边缘溢出了小半乳肉,奶头隔着绣花布料顶起花纹,下沿只遮到腰间,新郎带着红痕的双腿敞开露出春光一片,像是一件属于男人的待开礼物,诱人得北酊呼吸一紧。

他轻啧一声,给新郎扣上外衣盘口,状似无意地在那颗奶头上捏了一记,惹来一声低促呻吟。

新郎看上去整齐了衣装,宽袍大衣把他一身旖旎红痕遮盖得严密,只有脖颈下数点嫣红吻痕,就像是每一个新婚燕尔春风满面的寻常小郎君,只有北酊知道,那长袍下是一双密布掐痕的赤裸长腿,从大腿侧的衣缝里伸手进去还可以摸到美人湿漉漉又肿乎乎的小屄。

“走吧,该去给老爷和夫人奉茶了。”

新郎紧张又惶恐,穿着真空长袍,走路都不敢迈大步,一路遇见问好请安的仆人咬着唇惴惴不安,生怕被人看见被风卷起的衣摆下光裸下身。

老爷和夫人在大堂里像是等了很久,茶都凉了,见到人来的一瞬间脸上绽放出慈祥的笑,招呼着新人入座,热烈地如同寻常和蔼老人。北酊不明显地审视眼神往两人脸上一扫,可惜那笑容和这府邸间遇到的每一个仆人一样,嘴角提起的都是同一个不变的角度。

恐怕这府邸确实只有新郎一个“活人”,其余都是他捏出来的纸人。北酊挑眉思索,可美人好像当局者迷,把这一切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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