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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壮壮表哥变成我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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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哑寡夫】一 被中药的ala误会 按着强行进入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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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算了,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泽晨捂着心口,心中直道晦气。他呼吸急促,玉白面孔上一片绯红,全身的热量似乎都传到了下身去,在摇晃的视野里,他几乎不能正常的思考。

这是秦家的晚宴,下药叫人下到本家来,他蜷缩在床上,想到这里就更来气。不能、不能叫人得逞!咬着牙,几乎要咬出血来,额上汗如雨注,他踉跄着站起来,刚走一步,却不慎跌倒,落下的手臂扫落了床头的台灯,“啪擦”一声撞到地上,玻璃灯罩碎在他身侧,无比狼狈。

林文轩正在二楼张望,想在繁复的房间中找到omega专属的隔离室到底在哪,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信息素的量有些过高,出门时贴上的隔离贴有些微的溢味了,本来身份就尴尬了,他怕惹事,便十分着急,只可惜却仍是找不到方向,越急越慌。刚开始听到那异响时,他是开心的,在这诡异的安静空间里,有声音无疑指示着有人,有人就可以问路,他随身带了莉莉丝为他准备的小纸条,可以简单地写几个字。他靠近声源,小心翼翼走到半开的房门,才看到里面躺着半个人,贴身而昂贵的西装,他再细看一点,才意识过来这明显不是正常的姿势,反而像是晕倒了或者发病了什么的,急忙推开门,走进去想把人扶起来。

在秦泽晨的视角,是门口徐徐走过来一个人。这人脚步渐渐靠近,急迫地弯下腰,把他压在自己肩膀上,如此这般将他搀扶起来。高热的脑袋靠近对方,男人脖子上有些松落的隔离贴传来一股好闻的味道。那人将他扶到床上,手便来探他的额头,还带着一点茧。这个忽然出现的人,大抵就是算计他的人,不仅如此,还是个omega。年轻的alpha虎牙蠢蠢欲动,双目赤红,牢牢注视着他移开的脖子。还是要惩罚这个人的,但刚才闻到的那种,雨后草木的清新味道叫他心软了一点,信息素是这样味道的人,应该也不会有多差吧?老二快要炸掉了,内裤磨得好痛、、这么一想第一次就这样解决也不是不可以,肏完再惩罚这个人好了...怎么要走?视野里那人站直了身子,像是要离开,干什么?嫌弃他的发情状态还不够“紧急”么?

他蓄力,绷紧了肌肉,抓紧时机伸出手,擒住他手臂扯回来,暴怒时候的alpha力气大的吓人,林文轩早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人按在了身下,两人四目相对,秦泽晨有些嫌弃得努起了眉毛,长得真不像一个omega,倒像是保镖,难怪需要用到这种阴谋诡计来睡alpha,不过,他爪子在人胸口上用力按了按,这里倒是好实在,又大又软,在他掌心滑腻的由着他推弄,秦泽晨满意地微眯着眼。可对方实在是古怪,婊子,真上了他的床还有些不乐意似的,在那里装模作样地扭动,力气还不小,要不是秦泽晨自己臂力惊人,险些就叫他挣脱走了。他卡住对方交叉的手腕,另一只手匆忙地去解自己的裤腰带,贴身定制的西装叫他扯坏,那根远超寻常水准的恐怖鸡巴几乎是弹出来的,匆匆往下扫到,对方顿时挣扎的更加厉害,甚至用上了腿脚,抬起来夹着他的腰想往后推。秦泽晨混然不动,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微量的信息素几乎像是甘霖,安定了些他躁动的神经,思及此,他摸着男人的喉结,探到那张有些泛湿的隔离贴,撕下来,那柔和浅淡的味道几乎像一场雨雾,包裹了他发着高热的大脑,勉强叫他得以一刻安宁。这男人信息素还蛮好的。

他舔上男人的侧颈,湿漉漉的唇舌使劲嘬吸着那一小片发烫的皮肉,贪婪地吸收着所释放的信息素,男人似乎尤有不甘,他便锁了眉,试探性地咬上去,皮肉弹口,像一块可口的饴糖。他往上看去,那人应当是急哭了,只见颇硬的一张脸,满面的泪,此刻哭得惨兮兮,眼尾通红一片,秦泽晨臭着脸,忍不住凑上去,小猫一样去舔舐他水红的嘴唇。他正是动情模样,如此美貌,如此风情,林文轩却是无福消受,不知为何平白遭遇这样的危机,叫一个这样年轻且华贵的美人压在身下,他苦守多年难得安定下来的日子被打破了,他火急火燎,却直到人撕碎他衣裳,将滚烫的前额贴在他胸前了,也未能脱开禁锢。

男人默默地掉着眼泪,不茂密的眼睫毛都叫泪水打湿成了一簇簇的,落在哭红的眼帘上,只叫秦泽晨性欲愈发高涨。他将脑袋贴在他厚实柔软的奶肉上降着温,另一只空着的手忍不住摸上他另一边内陷的玫红奶头,两指拨弄着柔嫩的乳晕,身下这个男人除了脸都是他喜欢的,喜欢的不得了,他年前才刚满十八,秦家的小少爷,金贵挑嘴的很,不喜和人接触,更不喜欢和那些娇贵的omega接触,但在他的意识里,想着的仍然是要找一个身份高贵、面容精致、坚毅能干的omega结为伴侣,身下的omega实在是太平常了、、、可是身子和信息素又实在是惹他心热,omega都是这么软的么?虽然这么说有些不雅,但他常见的那些omega并没有眼下男人这叫人眼热的宽厚身形。其实这样也不错,勉强就这个吧。想到这里,他在omega宽阔的肩膀上蹭了蹭:“你为什么偷偷用这样的计划?我其实也不是不喜欢你这样的。”对方没回他,他往上瞥,男人奇怪地嗫嚅着,摇了摇手腕,却半晌都没说出什么话来,他便只当男人生性内敛,现下也为自己的计划羞愧难当了。

不知为何,他觉得男人依旧会挣扎,是以并没有轻易松开禁锢着对方双手的一臂。

他脑子还是有些热,往日清丽不绝的面容,今日艳丽如霞映澄塘。鸡巴一跳一跳地胀痛着,他坐在男人的腰上,恋恋不舍地揉了两把颇具分量的奶子,才顺着肌肉隆起有致的腰腹,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男人阴部并没有什么毛发,应当是特意修剪过,深红阴茎微微撑起一点,顶端流着水,他用指甲盖掐了掐翕动的肉孔,换来身下人吃痛的瑟缩,他垂目,似乎也知道挣扎无用了,偏过头去流泪,半边脸颊都是湿亮的泪痕,将他脸部粗硬的线条衬得莫名都柔和了几分。那点隐忍的神情,几乎不知怎么戳到了秦泽晨的点,他脸又红上些许,不再恶意玩弄那根阴茎,而是握着肉茎草草撸动,有意偷偷去瞥他下身孔洞,男性的话、应该是肏后面吧?

那人察觉了他的意图,连忙紧紧并拢双腿,可惜他腿间晶亮一片,并遮挡不住什么,只是愈发显得大腿外侧圆滑的软肉可爱,内侧腿根嫩肉光下看着几乎生腻,似乎十分好摸,腿间一朵肥红肉花莹润如蜡油瓜肉,两瓣肉唇鼓起,撑起阴阜,紧紧掩着中间那一隙水红肉唇。秦泽晨惊讶地睁大了眼,几乎登时就干吞了几口口水......omega原来都是这样色的生物么?他炙热视线完全无法忽视,那男人腿肉夹得更紧,几乎是瑟瑟发抖,这般看去肥穴撑出一个完美的骆蹄趾,甚至还微微翕动了一两下,光下愈显晶莹湿润。

那人呼吸慢慢沉重起来,直直地盯着那里,林文轩本以为最坏的情况也只会是被猥亵一番,可他不知道竟然会落到这番境地,衣服叫人全弄坏了,现在还脱了裤子给看光了,为、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倒霉?他咬住唇,眼睛酸涩,甚至冒出点透明的鼻涕泡。

出乎他意料的是,男人压上来急切地舔他的嘴唇,脸红的像个小姑娘:“你、你下面怎么这样啊?”他反应了那么久,也终于难得聪明了一下:“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你是哑巴么?”林文轩听到关键词,连忙转过来用力地点点头,双眼含泪,说不出的可怜。

秦泽晨同情地弯了弯眉,郑重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我会对你好的,你别怕。难怪呢,你难怪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来找alpha,你别怕。”林文轩慌乱地摇头,他想要辩解,但这位先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那只手还紧紧钳着他,怎么也不肯松开。

说完,秦泽晨轻轻咳嗽一两声,忍不住又往下开去,抬起他一条大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五指顺着他微微压红的光滑大腿肉摸下去,碰了碰那果冻般的小屄,下一秒,那根发这烫、头部有熟李大的鸡巴,就戳上了小屄,将紧咬着的小肉壶都顶到变形。他面色醺红,微咬住湿润红唇,挺腰蹭了一两下,只觉从未有这样软嫩的宝处,一点也不像内裤那样磨得鸡巴疼,他握着鸡巴继续蹭弄,调皮地用龟头拨开那肥红肉唇,贴着最里面熟红单薄的肉瓣滑动,鸡巴压着蚌肉,反复擦过精巧的阴蒂、尿道口和已经跟着高级alpha信息素而微微打开投敌的阴道口。林文轩寡居多年,从未被陌生人碰过这地方,陌生的快感一阵阵强烈袭上他,男人只紧闭着眼睛,抿着唇,生涩的绞紧着甬道,以抵抗这强盗的入侵。秦泽晨见他面上羞涩,愈发得意昂扬,只见他湿滑肉屄中有一嫩红小口分外明显,坐落于一粒小豆下面,便以为是要插入这里,将硬到淌水的肉棒往那里顶弄,这、这是不能插的地方,就算没有实战过,林文轩结婚前也叫懂事的人专门教导过,知道这里狭小,完全不能支持性交,何况是那么大的鸡巴,加上被顶的酸痛,本想作死尸的,实在没有了办法,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蹭红了,加上双腿紧闭,闷出一点细汗,他怕真被鸡巴顶进尿道里,呜咽着一腿翻开撑在床上,踩着抬起胯,小屄剧烈缩合着,秦泽晨这才看清底下那道大上许多的裂口,脸上浮现羞愤:“我早就知道了,不弄你那里,好吧。”他说完,便握住鸡巴,顶上那缩动着的小口,甫一推入,洞周初次吞入这样的浑物,带着两人都是一下僵住了身子。

林文轩手指徒劳地抓扯床单,不敢置信地往下看,哆嗦着挪臀,只是想逃。

秦泽晨鬓边已湿,察觉到他的动作,忍不住耻笑一声,待到那男人难堪扭着肥臀几乎要扯出小肉屄,才忍着夹痛,猛一挺腰,便是将他牢牢钉在了鸡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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