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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壮壮表哥变成我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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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郎好】三 新婚夜坐D被抱腰J女膜 脐橙至肌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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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这次胡闹得过了分,他入睡得十分之快。

这一次,他梦见了成婚那晚上。

两个人的姻缘是自幼就定下了的。林家三代单传,表兄是他父亲上战场之前留下来的遗腹子,其父战死的消息传来,姨母昏厥过去,被诊出有孕,他是林家最后的期盼,求神拜佛熬了六个多月才生下来的子嗣,他们跪在菩萨面前祈求这是个男儿,祈祷的膝盖都落下了旧伤,然而命运弄人,这最后的一点骨血,却是个最不受待见的双儿。从生下来开始就隐瞒身份,自幼学武,风霜雨雪,未停歇过一日。他六岁时母亲的小妹妹嫁了出去,却不得善待,丈夫偏重先妻留下的一双儿女,朱门绣户,只一个劲地作践新嫁娘。他那时候还小,纵使再早熟也无法理解母亲面上偶尔流露出的悲色;母亲牵着他过去为小姨撑腰,他还不懂事,讨了句生硬的吉祥话:“要小姨给我送个弟弟来。”倒也无人怪罪他。九岁的时候,姨母有孕,身子如秋后梧桐,只怕撑不下去,二人母亲相约,若是姨母撒手人寰,那么无论这孩子是什么性别,生下来便作双儿女儿算,等他十五岁了二人就成婚。那个萧瑟雨夜里的诺言在几月后将他们二人从此绑在了一起。母亲抱着小弟弟,面色又悲又喜,只对他说:“过来瞧瞧,往后要给你作新娘子的。”他便小心地将他抱在怀里。晨儿打娘胎里就是个俊俏的娃娃,林文轩其实蛮喜欢他,每年他生辰都给他送一车的礼物。

小晨十六岁成的婚,他那时候已经二十又六了,所有双儿应有的教养、束缚全都落在了他纤弱而文静的表弟身上,他的肩膀很单薄,林文轩因在塞外历练过了几年,面上风沙愈浓,他莫名生出了些宠溺,瞧,他还是个孩子呢。

半大不大的孩子尚至他肩膀高,素净的下巴恁尖俏,被大红的衣裳、盖头包裹着,如同熊熊烈火里的一抔未化雪,他同他三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盈盈一躬,手上红绸腻人,他心里登时一噔,如晨起古庙的钟,这红动着、裹挟着、流动着,生生将他们缠起来了,往后永生不断。

余情抛,少年只管度春宵。

他们的春宵是怎么的来着,想起这个,他心下生出一点很小的羞赧。成婚前,他特意处理了一番,下面的毛能绞的他全绞了,一是古板,二是对小晨心怀愧欠,他保管着底下的肉花,不动、不触、不顾,明明对房中术、欢好事知的不能再知,仍是忍耐压抑着。骁勇善战,坚毅过人的小林将军,也有忧心心上人不喜的时候呢。那晚上有人备了白色的喜帕,比不上表弟面色洁白,他挥散下人,表弟就站在他身侧亲自为他宽衣,如一盏精巧的月白天青瓷器,怎么看也看不够,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有些紧张地颤抖,林文轩便自己去脱,解腰封,去冠、去袍、去裳,只余一件单衣,掩着他的阔背宽胸,表弟不敢看他,快速而安静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裳,为着区分,他甚至着了耳饰,那点珠翠摘下来,他一头乌发如瀑,更衬肌骨胜雪;龙凤红烛静静地燃烧,林文轩沉默地牵着他走到床边,撩起他们的帐子,里面是新人的天地。喜被上绣着连理枝比翼鸟,床架上绘着丰茂硕大的石榴和草木纹,馨香阵阵,如再理想不过的一个春宵。

他已不是少年了,可他的夫郎还是,林文轩让他别怕,秦泽晨摇摇头,乖巧地像一只兔子:“我不怕痛的。”侍奉的人没同他讲清楚呢,他还以为自己是承受的那一方,林文轩没忍住轻笑,一下一下地吻着他。他好似很珍重似的,就像他是什么须得小心翼翼对待的宝物,秦泽晨眨眨眼睫毛,受宠若惊。表哥的嘴唇很软,也有些厚,带着很干燥的香味,有时候他的鼻子会贴到他脸上,也仍是很轻,如蜻蜓点水。林文轩从十余岁通人事起便等待了这一天十余年,他是一直挂在枝头的果子,饱胀着甜香阵阵,他一直在忍、一直在等待,可他的小鹿还是那样年轻,带一双懵懂而灵动的眼睛,他只好一步步教他如何吃掉自己。

他的手很大,很硬,滑过衣袖,摸到少年的孽根,他隔着裤子去摸他,出乎他意料的沉甸甸的一根,握了一会儿才碰到尽头,这时候倒赶不上太惊讶,他把表弟罩在怀里,隔着布料轻轻抚弄那物,他底下的身体恁敏感,带着泣音喘息和小幅度的挣扎,傻孩子,带你做欢乐事呢,他用亲吻来安抚他,少年的面上酡红,目中春色浮动,底下那阳物却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硬,他便索性贴着他劲瘦的腰摸进裤衩里,滚烫的浑粗一根鸡巴,由着他圈着挤弄,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揉压孽根顶部,身下的孩子简直像只乳猫,他大抵都未自亵过,就这样射在了他手里,缴械时他有意推开他,却没推动,唇水红潋滟,垂目喘息。他不是没有撞见过男人的鸡巴,也不是没闻过他们肉屌上的腥味,可小晨的不一样,小晨连这里都是好看的,在他看来,那点浓白的粘稠的精液全被他收在掌心,他似乎能闻到里面的味道,小晨的、他的小晨的,他没忍住将手心的精液吃下肚里,剩余一点用舌舔走,似乎是甜的。秦泽晨呆呆傻傻地看着他,下身玉雕一般漂亮的鸡巴慢慢又憋不住挺起来。

林文轩的眼睛微长,那是一双很锐利的眼睛,有人形容他是“虎顾狼视”,此刻这双眸子散发着另一种兽类的光芒,他实在有些忍耐不住了,下身的肉穴粘嗒嗒的,他怕自己嘴中有异味,便只吮着少年一点南珠似的耳垂,低声呢喃:“莫怕,乖晨儿,莫、莫怕...”他拉下自己的亵裤,他的大腿实在是很粗壮,莹润的脂肪裹着的,蜜糕似的蓬着,灯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来,他那肉穴生嫩,甚至叫他自己不知羞耻泌出的淫液润的滑嘟嘟的,两片粉白的肉瓣紧紧包裹着深处的洞口,只是极细的一缝,那软处坐落在他大腿间,于山丘间往往有些瞧不着这隐秘的肉泉,他怕表弟不记着,便一下子有些头脑发热的撑起一条腿来,特意给他看自己腿间的湿润的小巧女穴;

“小晨,看到这里了么,表兄要把这里给你了。”

他似乎无意间已经把自己的一部分当成了小丈夫的财产,此刻如同寻常献礼一般献宝,他奉上自己淫靡多汁的纯洁肉身,那是粉白的两片薄肉瓣裹着深红的穴口,像是还未绽放的花苞,他深色面孔上染上一种奇异的骄傲与自豪,是欲色,浅度的金珀酒一般勾人的肉欲,他展示着自己即将容纳对方的裂口,秦泽晨大脑有些宕机,他望着那一处,好娇嫩的地方,却浑然好似就应当生长在表兄身上似的。他大腿根奇异地鼓着一点柔软的肉,卡着那泛着水光的小穴,下面是他自己的鸡巴,他就是木头也该知道下一刻该发生什么了,他心想,这便是我要破身了么、表哥这雄伟处还甚娇小可人呢、不知、不知里面是什么滋味。他脸色羞红,只如摇曳着的芙蓉,林文轩笑,握着他细白的手指就去触碰,那处生软,表哥按着他的手磨了几下,便绷着小腹绞紧了眉,松开他的手,还拉着几线粘丝,那处像是花瓣被揉开了些,阴唇被扯开一点,露出顶端殷红小巧的肉蒂,好精美淫靡一肉窍。

“见着了么?也摸着了对吧?表兄要坐下去了,从此小晨就是表兄的人了,知道么。”林文轩有些不自在地说,只他这点神色掩在常年冷肃的面色之下,并未叫秦泽晨察觉,他只认真地点点脑袋:“我以后就是表兄的人了。”林文轩心生无限怜爱,亲吻他唇,下身扶着少年肩便坐下去,滚烫的鸡巴顶着肉穴,先是将肉穴按下去,他沉着眉往下送,肉瓣被顶开,轻轻裹着鸡巴圆润肥厚的头部,娇嫩阴口叫龟头压着,下陷着变形,他一咬牙,手上绷着青筋,两瓣肥厚肉臀绷着往下沉,那鸡巴终于捣进甬道,将之撑开,秦泽晨几乎是大脑昏昏然,下身进入一不可思议的柔软所在,厚而紧致的肉壁绞着头部,光着一点就叫人脊骨发热,他伸出舌头来主动缠弄着表兄,对于对方此刻有些异常的凝滞表露出轻微的不满,怎么、怎么还是不动呀、他一吮对方舌尖,呜咽道:“我、我不怕痛。”说完,便小心用双臂圈住表兄腰肢,情动之下,猝然往下压——

林文轩失声惊呼,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他是二十六岁的雏儿,小小肉嘴乍碰上这等伟物,只如玉打海棠一般,那根鸡巴纵然肉色玉粉,却掩不住足有儿臂的粗细,上面青筋盘曲,棱角擦过乍破身的肉屄,那小穴都被撑到浑圆,紧紧咬着鸡巴,紧张地快速地缩动着,林文轩喉咙里吐出几声颤抖的“嗬——额”,手臂绷直了鼓起肌肉撑在床上,眼角都被逼出一点泪来,秦泽晨也被他紧地发疼,那孽根被吮着,目前似乎顶着一处屏障,他额角发汗,怯生生地发问:“表、表兄,是有些疼了么?”

林文轩大腿肌肉形状都分明了,撑在床上,被这样一问,古怪的包袱又架起来了,他锁住神思,摇头道:“不、不疼”,秦泽晨便柔柔地将脑袋贴在他饱满的胸脯上:“那小晨便继续啦。”他只以为更快些能快刀斩乱麻,让自己不要再被咬的痛了,却不知表兄是多么受苦。乍被这样的浑物破瓜,没缓上一刹,便直捣黄龙,肚子都像是一下子被捅开了,他忍耐了几秒,一种要被撑裂的恐慌感还是占据了上风,惊慌地抓住床边:“哈啊、不、坏、坏掉了,走开噫唔”,他掉下泪来,难得的失态,小逼已经吞下大半鸡巴,肉洞被撑的浑圆,从缝隙处流下一线血,颤抖着,一下一下咬着鸡巴,像是色情地按摩,里面的穴肉生涩而匆忙的蠕动着,想要缓解小腹的紧绷感,秦泽晨乍一下停住,只感觉入了洞天宝地,浑然不似嬷嬷们说的那般疼不可耐,他甚至觉得酸爽,想要再动动腰呢,不过计较着矜持,他只是湿润着一双眼去望表兄。

哎呀,哪知道表兄竟成了这个样子,脸全红了,肉唇打着哆嗦,他不知道成熟稳重的表兄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也惶惶不安起来,嗫嚅着,表兄抬眸,往日的墨湖被搅乱了,孱弱的一滩春水,又着急着来安慰他:“别、别怕,小晨,咱、咱们继续、”,他怕小表弟对第一次夫妻敦伦事笼上阴影,便顾不上许多,手忙脚乱地去按自己前头的蒂珠,小小一粒肉豆被他用力按着打着圈,男人随机便晃动起腰腹,一下一下抽送着鸡巴,那肉穴间媚肉不时擦过鸡巴,生涩着发着痒,流着一点点淫水来,他时刻关注着表弟的神色,自己却被大鸡巴第一次干的有些脑子发傻,想什么都慢一拍,像是练剑一般自虐地逼着酸胀的肌肉,小屄、小屄、好涨,他也顾不上,呜咽着掉眼泪,只想着快些让表弟舒服,把精液榨出来,男人抖着肥臀,那小少年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粗长肉屌被他浪穴上下吞吃,肌肉不断绷紧,期间溅落些许汗液混杂着淫液,秦泽晨正是青葱少年,眼前男人丰润的胸肌形如脱兔,被薄汗浸湿,透出肉色,随着颠簸晃弄,下身被多汁肉穴嘬吸不断,紧紧绕着鸡巴滑动,简直欲仙欲死,只觉这夫妻敦伦之事快乐无比,不乏洋洋自得之意。他那年长些的丈夫呢,虽是肌肉无比酸痛,小腹被自己捣得发麻,但肉穴被反复开拓,也终于尝到些欢愉,只觉每每戳弄骚心,下身便如春雨更湿一分,魂儿都叫肏得发战,只想着更狠些,好送夫郎到那极乐处。他面上一派欲色,张着肉唇,双目迷离,绷着臀狂顶自己那秘处百下,口中嗯哦,才终于淅淅沥沥如喷尿般到达了高潮。六神都要飞之天外。

烛影摇红,春梦如斯,只看春宵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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