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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作精身陷买股文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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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修罗场,和哥哥做被发现/桌下足交/大家都是一条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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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鱼佯装失忆,短暂性地忘记了之前的几次争吵。

他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要去见到爸爸。

容鱼注意到,等他说完后,容隼和岑书的目光,下意识投在了容星洲的身上。

他迅速判断出其中的厉害关系。

小叔在这场策划中,才是起到关键性抉择权的人。

“小叔,你刚刚说,喊我去吃饭?正好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容鱼又说自己昨晚睡太早,没来得及洗澡,让他们先去,他稍后就来。

容隼:“我和你……”

“我想自己一个人洗。”他强调道。

容鱼在浴室里呆了很久。

容星洲面色不善:“你把外套和手机都落在里面了,万一他打电话向人求救……”

容隼嘴角噙着一抹难以觉察的笑意:“小叔,我们三都在这里了,他能向谁求助?商之衍还是……你们刚刚提到的小野狗?”

刚刚岑书长话短说,和他说了谢庭舟的事。

容隼想到刚刚提到的商之衍,觉得那两个水火不容的人,根本不可能凑到一块,便干脆没说。

岑书一向直来直去,听到他们那么多弯弯绕绕,忍不住道:“就不能直说吗?我们三联合起来这么骗他,到时候翻车了,小鱼会生气的。”

他刚说完,就收获了两人的白眼。

容隼叹了一口气:“岑书,少和你队里的直男交流了。”

“可是……”

容星洲:“你要是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合适,大可直接退出。”

岑书不再纠结,都上了贼船了,他根本不可能退出。

岑书又问:“我那天透露了一点消息,我告诉他我们的人进不去私人医院。”

顶着两人不满的视线,岑书坦坦荡荡地继续说下去;“简言之,我给容鱼透露过容珹没事。”

容隼听完,似笑非笑道:“岑书,你从小就是容珹给容鱼养的一条好狗。说白了,你的存在也是为了威慑我,和我抗衡。归根到底,你从始至终都是站在容鱼那一边的。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一下,你其实是假意倒戈?你的心都偏容鱼偏的没边儿了吧。”

容星洲假惺惺地劝架:“大家都是一条船的人,何必伤了和气了。”

岑书被人这么‘冤枉’,刚毅俊帅的脸上也透出一丝恼怒:“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拉我合作?”

岑书扭头就是想走,容星洲这才笑眯眯地叫住人:“信啊,怎么会不信呢。从你开了那一枪后我们自然就相信你了。他怀疑你,也是因为你从前明里暗里地、帮容珹干了太多不利于容隼的事,年轻人气性大,有什么仇怨说开就好了。”

容星洲又看向容隼,但话却是对着岑书说的:“小岑父母的事都和容珹脱不了干系,小岑怎么还可以反过来站他那边呢?”

容隼嗯了一声,提前走了:“我去洗个澡,你们去餐厅等着吧。手机回头我会查看的。”

容鱼知道自己呆得时间太长了,但他实在是太紧张了。

心像是要跳出来了。

他捏着容隼的手机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那次在邮轮上的时候,他就把商之衍的电话背下来了。

是对方趁着每次通讯的时候,一点点强迫他记住的。

对方在容隼的手机里装过监听器,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容隼拆了?但容鱼又怕自己这边刚做些什么,容隼就会立刻发现。

这只手机出现得实在是太及时了,简直像是诱惑容鱼往下跳的陷阱。

他冲完澡后,就捧着手机在浴室就纠结。

磨蹭到自己饿得发昏时,青年才抱着男人的外套和手机出去。

容鱼故作镇定地把外套丢给容隼:“你的脏衣服丢我床上算怎么回事?少恶心我了,赶紧拿走。”

容隼捏起他的手腕,凑近闻了闻:“是吗?我怎么闻着,觉得还挺香的。用的什么沐浴露?和以前的味道似乎不一样。”

容鱼略带嫌弃地甩开他,又问:“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容隼装作听不懂:“商量什么?”

“明天……”

“哦,那事啊……”

容鱼的肚子忽地咕咕响起来,青年面色一红:……

容隼把容鱼爱吃的菜端到他面前:“先吃饭吧。”

男人的声音里似乎还掺着一丝笑意,听得容鱼火气上涌,他辩解道:“我昨晚醒的时候没吃饭,我都饿了一整天了。”

“是是是,容少爷,快请吃吧。”

容鱼饿狠了,现在饿得头晕一小口一小口地吃。

容星洲和容隼坐得进,容鱼稍微远一些,容鱼对面是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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