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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作精身陷买股文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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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压在门上后入宫J/哭小声些,你小叔要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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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凌晨的时候,容鱼迷迷糊糊苏醒过一次,但容隼却故意诓骗他,让容鱼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容鱼咬着牙,气呼呼地骂了半天:“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跳海那日,远远望着容隼的身影。记忆中温柔的大哥忽地变了脸,化作一个可怖的恶魔,掐着他的腰和脖子,反复问他:‘为什么当着我的面跳海?’

容鱼一害怕,就主动说要和‘梦里’的容隼做爱,代价是容隼做完就滚。

容隼笑着答应了。

两人又交缠着滚了一次床单,这一次是容鱼是真真切切地累到睡着了。

容隼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托着容鱼红润柔软的脸颊亲了几口:“好梦。明天见。”

他本来是准备趁着天亮离开的,但温香软玉在怀,实在舍不得离开。

还有容鱼临睡前那声嘟囔:‘我又不是故意跳海吓你的,你别来梦里找我了,吓人。’

“小骗子,到底是干了多少亏心事,怂成这样?”

……

容鱼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他有些烦躁:大清早的谁啊……

“唔,好饿……”他喃喃几句,意识逐渐回笼:对哦,他昨晚忘记吃饭了……

好像有人给他点了香来着?

容鱼一下子惊醒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身后就直接贴上来一个无比火热的身躯。

“醒了,小鱼?”

容鱼身体一僵;这熟悉的声音……

“傻了?多久不见,怎么连大哥都不认识了?”容隼语气平淡,听不出这人到底生气没有。

应该是有点怒气的,毕竟容隼正常状态下,都是温柔可亲的。

无数问题在口中辗转,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你怎么在我房间?”

“昨晚迷晕我的人是你?”

容隼:“迷晕你?小鱼在说什么?我昨天才刚醒,哪能准备那么多事?我被医生看管着,足足熬了一夜才能来见你。”男人抵着他的肩膀,挨着他蹭了一会,“我们有多久没见了?时间长的像是要把我熬死了。”

容鱼迅速判断起男人话语里的真实性:按照岑书和容星洲之前的反应来看,容隼的怒火比之他们应该只多不少。

……

肯定是装的。

容鱼试着撑着床,作势要下去,下一瞬就被人抓着腰,直接圈回怀里了:“去哪儿?”

容鱼又挣扎了几下,发现身体太酸了,根本使不上劲儿,他扭着头看男人:“我去开门,有人敲门了,你没听见吗?”

容隼拧着眉:“有吗?我怎么没听见。”

容鱼被他故意装聋的样子气死,但外面又开始敲门了,还一下比一下急。

“快中午了,小鱼醒了吗?怎么锁着门?”

容鱼便又瞪容隼。

后者温柔地笑笑,说:“我来的时候门没锁,我觉得这样不太安全,我进来后便帮你顺手锁上了。”

“不安全?”容鱼有些着急,他一边回话,一边还偷偷看向门口,生怕外面的容星洲突然去找钥匙,然后直接把门开了。

“你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我围困在这,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有什么不安全的?况且,再怎么安全,你不也进来了?”

容隼还是含笑看着他;“所以我才劝小鱼要记得锁好门。”

容鱼等了半天,发现容隼是真的铁了心要把他摁在床上了。那根晨勃的性器还在试探性地往他腿间挤入,弄得容鱼浑身都酥酥麻麻的,青年表情不太自然:“你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他又急道,“还也是因为你先带人围堵我的,你和容星洲他们串通好了,设计了我爸,还想对付我是不是?”

男人咳嗽了几声,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这个危险的话题:“小鱼有没有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容鱼追问他:“你还没告诉我爸爸的事……”他有些愤怒,又有些伤心,“他也是你爸爸啊。”

听到这儿,容隼脸上的笑意减淡几分:“哥哥昨天刚醒,小鱼一定都不关心哥哥吗?我昏迷了这么久,你忽然问我爸爸的事,这得要神仙给我托梦了。”

容鱼将信将疑:“可是岑哥和小叔都说你们……”

容隼打断他,面露苦笑:“我和你相处得时间最长,你竟然不信哥哥,反倒去信任几个外人?我不知道他们还和你说了什么……”

容鱼顾不得在外面猛敲门的容星洲,又快速问道;“那你为什么带人抓我?尤叔明明说过的,具体的登船时间只有我和那个接应人知道。”

容隼:“因为我才是那个去接应你的人,商之衍从我的亲信手里抢走了船票,我担心他会伤害你。在船上对你动手有好几波人,一波是我派去保护你的,一波阵营不明,还有三个专业杀手,他们受几个绑匪雇佣,一心想杀了你。”

“绑匪……”容鱼脑子一嗡,“什么绑匪,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

容隼:“时间太久远,你可能不记得了,你小时候曾经被绑架过。后来救出你后,有几个人趁乱跑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贼心不死。穷途末路的匪徒倾家荡产换取了几张船票,雇佣了那三位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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