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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作精身陷买股文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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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你。”容星洲说,“你身边实在是太多人了,容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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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书有很多话想问容鱼,比如‘你和那些人的关系’,再比如‘为什么会突然涨奶了……’,还有‘容珹和他父母的事,容鱼知道吗?’。

话到嘴边,他就挑了个不会让容鱼为难的问题:“那个把你劫走的家伙,要解决他吗?”

容鱼一想到谢庭舟就恨得牙痒痒,想也不用想,他今晚的异状,肯定和谢庭舟脱不了干系。

“他的事之后再说,我要先见到爸爸。”

岑书皱了皱眉。

容鱼问他:“很为难吗?”他又想到之前有好几波人追杀他的事,一联想到邮轮上的那波专业杀手,容鱼又是紧张起来,“是杂鱼没清理干净?爸爸现在到底在哪里,他会有危险吗?我没法去的话,你可以代替我去看看他吗?我真的很担心他。”

他哀求似的看向岑书:“你可以找到那群厉害的雇佣兵把我救出来,那你肯定也能把爸爸带出来对不对?岑哥,爸爸一直都对你很好的,他很喜欢你的……”青年紧张道,“你也对容家的产业有兴趣吗,我可以……”

岑书在心里叹了口气:容鱼也不信他。

每次这个时候,青年才会放下身段来求人。他是舍不得叫容鱼伤心的,但岑书一想到早逝的父母,心倏地一狠。

他打断容鱼:“不,小鱼。我对容家的产业没兴趣,我也没有能力去管理这么庞大的集团。”

“那我爸爸……”

岑书揉着他的绷紧的后颈,安抚道:“今天太晚了,你先睡一觉,我们白天再聊好不好?我保证,容……你爸爸会没事的。”

容鱼察觉到他对爸爸称呼的变换,心里又起了疑心。

“我还不困……岑哥,那我问你,你之前为什么推迟了那么久才回来?”

“怎么,这个也不能告诉我吗?”

岑书抿着唇,身上透出一股抗拒来。

容鱼原本只想转移个话题,从岑书这儿套点消息出来,但看岑书这个反应……

又问到什么关键点了?

最近的事情简直像一团乱麻,把他原先风平浪静的生活搞的一团糟。一贯打直球的岑书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岑书莫名产生了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来。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我走了。”他推开男人,起身就要离开。

岑书又舍不得他走:“小鱼……”

容鱼压根就没想真的走,岑书刚伸手拽他,就把人又拉了回来。

“你是不是在外面和别人好了?”容鱼伏在他身上,恶声恶气地盘问他。

岑书还在脑子里思考应对容鱼接下来的问题呢,谁知青年突然问了这话,他结结巴巴地反驳:“怎、怎么可能……我……”

见容鱼不说话,岑书就着急起来:“没有别人。我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

容鱼顺势道:“刚刚做爱的时候,你就不听我的话,现在我问什么,你都左顾而言他,那些变心的渣男可都是这样的。是我问得太快,叫你来不及编造借口了?”

岑书被怼得一阵无言,好半晌只能焦急地看着青年,不断重复着我没有。

岑书没有办法,只得重新握着青年的臀部,把两瓣软肉掰开。容鱼的身体被他轻轻顶起,而后一根粗热的鸡巴便抵上来,顶着容鱼的腹部四下戳弄:“我只对你有欲望。我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小鱼你知道的,我的队员也都知道,我这辈子只会和你一个人好的。”

他挑了能说的讲:“我推迟回来是因为我查到了我的父母的死因有疑点。”

听到岑书提及父母,容鱼才收敛了刚刚开玩笑的状态:“你父母怎么了?叔叔阿姨不是车祸吗?”

几个未婚夫来容家的年纪都大差不差,商之衍的记不清了,但岑书的父母是他老爹的故友,对方父母尚且在世的时候,岑书就时常来容家。

容鱼提了几嘴很喜欢这个哥哥后,没过多久,岑书家就出事了。处于对故友之子的照顾,他老爹干脆就把人接了过来,一起养大了。

在容鱼拧着眉回想的时候,岑书也一直在盯着容鱼。

青年的表情很无辜、满脸茫然,像是完全不知道任何情况。

他了解容鱼,容鱼的稀烂演技只会应用在‘撒娇’、想求人帮忙,或者故意钓人的时候。容鱼现在表现得毫不知情,那应该就是不知情了。

容鱼推了推他:“什么疑点?怎么不说了?”青年表情一变,微微张开嘴,有些惊慌,“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岑书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容鱼:“??”

他一愣,显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生气的事。

青年有些微恼:“都什么时候了,这么关键的话,你说一半,就开始翻之前的账?岑书,你拎清楚好不好。快说啊,到底是什么疑点,有人要害叔叔阿姨吗?”容鱼有些不解,“为什么啊,他们人很好啊。”

他那时候年纪小,他母亲又早逝,唯一获取的丁点爱意就是从岑书妈妈那儿得来了。女人的面貌他记不大清了,但模糊对对方温柔的掌心很有印象:是温热的、轻柔的,带着一点丁香花的香气。

“是啊,他们人很好。只是好人不长命。”岑书顿了顿,继续说,“我查到,当时的肇事司机有可能是受人贿赂的。他赌博欠了一大笔债,但他在出车祸后,竟然收到了一笔来自海外账户的汇款。”

“啊?谁干的?”容鱼皱着脸,努力思索,“时隔那么久,还能查到来源吗?”

“查不到。太久远了,那人手脚做的也干净,什么都查不到。”岑书替容鱼把汗湿的头发撩开,又圈住他,不让他走了,“很晚了,我也好累,小鱼,今晚能睡在我这吗?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男人胯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但容鱼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骨子里还是有点软心肠在的,每次在未婚夫们露出脆弱的一面时,他就不自觉地放下了身上的刺。

容鱼故意打了好几个呵欠:“困死了,算了,我也懒得走回去了。今晚就睡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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