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律低头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姚庭昭出声，声音很小，听得出胆怯和虚弱，怪可怜的。“你可以随意一点，不用什么都问我。”
“你说，不能乱跑。”姚庭昭蜷了蜷腿，他不懂这个随意是什么意思，以前在曾多景家里是随意，但是只限于在他的房间或者曾多景给他定做的那个大笼子里随意，其他地方没有曾多景的指示他都不能随意。
何律在心里辱骂了一嘴曾多景，什么变态玩意儿把人养成这样，“这栋房子里你可以随意走，东西随意碰，房子外面不能乱跑。”
姚庭昭微微抬起头看着他，好像在辨认这话的可信度，但他也没问，只缓缓点了头。
何律还是那副样子，看不出情绪，面无表情地任由姚庭昭拉着，也不动，也不让姚庭昭松手。
等到床上的人不再颤抖了，何律一把抱起，走进了他奢华宽敞的浴室。姚庭昭被放进了超大的矩形浴池里，何律打开水阀，温度适宜的热水慢慢注入，一直到淹没到坐着的姚庭昭的胸口，便自动停下了。何律走到玻璃隔开的更衣间，拿了一张新的浴巾和一件新的浴袍，给姚庭昭放到旁边的矮桌上，“洗完自己下楼。”
说完准备离开，他并没有兴趣看着姚庭昭洗澡。
然后他又被拉住了，“我害怕...”比之前更小的声音，大概是害怕自己被何律烦。但是他真的害怕，太空太大了，又太陌生，何律如果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的话，他只想找个角落躲起来。但何律的浴室涉及太开阔了，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遮蔽的地方。
何律坐在一旁，思考了一下，干脆去更衣间脱了衣服又走回来，“洗快点。”
他肩宽腿长的，浑身是不夸张但一看就充满力量的紧实肌肉，此时毫不在意地在浴池边上几步的地方淋浴。
姚庭昭懵懵的，看着何律发了会儿呆，又猛地回神。何律让他洗快点，他顾不及别的，跪在水里，伸手就往自己后面摸，熟门熟路地两指撑开，腹部用了点力，里面被含了一天一夜的东西顺着排了出来。他被热水泡得晕晕的，呼吸有些急促，撑着浴池边缘的手臂一打滑，整个人就栽进水里了。
没让他在水里多扑腾几秒，何律就把他捞起来，“怎么搞的？洗澡也不会了吗。”姚庭昭被何律捞在臂弯，他咳嗽着睁眼就看见何律蹙着的眉，他以为何律生气了，一下子呼吸更急促了，后面被撑开的地方随之开合，灌进去了几股水。姚庭昭惊叫着抓紧了何律的手。
“水...水进去了...”他蓄了泪的眼睛瞪大了。无措地看着何律。
何律不理解，他把姚庭昭往上托了托，“进哪里了？”
姚庭昭又羞又怕，想自己伸手去弄，但越是紧张，那洞口闭得越紧。何律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好笑，他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怎么弄进去的？”总不能是初来乍到就在他浴池里自慰吧，何律觉得姚庭昭这胆子也不敢做这些。
“我在洗...”
“洗那儿干嘛。我又不操你。”他把姚庭昭放到淋浴的位置上，没有开水，“弄出来吧。”
姚庭昭听见他直白的拒绝有些尴尬，他也不是想让人操的，鼓起勇气解释道，“是...是他的...要洗干净。”
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的，何律却明白了，又暗自辱骂了曾多景。他没再继续看姚庭昭，转身去弄浴池的自洁。
姚庭昭不喜欢蹲着弄，总觉得姿势太羞耻，所以每次都是跪着弄。被锁在里面的清水带着未流干净的精液在他屁股下面积了一小滩。何律看见了，想到这事曾多景的，有几分嫌弃，他把淋浴打开，“沐浴露洗发露在架子上，洗快点，我累了。”
他着实想快点折腾完睡觉了，奈何想起司机的粥还没送来，何律觉得有点烦。
等姚庭昭洗完，换上浴袍，何律已经靠着玻璃门闭目养神了。察觉到姚庭昭的靠近，何律睁开眼。
姚庭昭身板小小的，不太高，何律的浴袍穿在他身上几乎到脚背了，整个人被笼罩在宽大而袍子里，更显得可怜兮兮的。
“走吧，下楼，不想抱了自己走。”
姚庭昭拽着浴袍紧张的跟着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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