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想扭着屁股往他腰上撞。
楚潭手伸到他股缝里，摸到一手的水，怎么这么湿？
一下下撞在自己腰上的肚子，也有点不太对劲，感觉…硬邦邦的？
“想想…宝贝儿…咱们先停停好吗？”
“不～不要…停不下来…我想射了…”
手里的小雀张着翅膀扑棱，一翘一翘地吐出几滴透明的露水。
等他自顾自地把自己蹭射了，楚潭摸着他的肚子等了几分钟，又不硬了。
“你先吃吧，我去看看大嫂，他一直趴在桌上呢。说不定是我们占了大哥的办公室，他都不好意思进来午休了。”
“去吧，小马。”楚潭拍拍他的屁股。
“小马是谁？”问了才反应过来，捧着肚子就逃了。
“大嫂？虞虞？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孙想走过去才发现，虞崎不是趴在桌上，而是捂紧了肚子一侧，往桌子底下缩。
捂得还是他们看不到的那一侧。
“没、没事…我生楚珑的时候，两天两夜呢…呃、”他边说边阵痛，孙想明明看他肚子收缩发紧得很吓人，他就像是被人踩了脚一样，轻轻“啊”一声就作数。
“楚…”
“别…你叫他，就等于叫了楚项…我不想打扰他开会…我能…呃嗯…我能忍住的…一会就不疼了…”他开始念经式地自我催眠，抵在桌子上的额头左右难耐地摇晃着，分明是疼得快要受不了了。
……
孙想听楚潭说虞崎上一胎在出租屋里疼了一天一夜，送到医院又疼了一天一夜，大小便都疼失禁了，在分娩室里哭着说想死，楚项蹲在地上陪他哭，说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我也不活了。
把接生的一遭医生吓坏了，赶紧又是催产针，又是压腹，边接生边抢救，虞崎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最后楚项晕过去了，孩子出来了。
刚好八斤。
……
孙想想起这事儿，又身临其境地见着当事人在自己面前临产，心头突然发紧。
外八的两腿间哗啦啦地喷出一大股水流，温温热热的，透明颜色，还在顺着裤管往下流。
他站着不敢动，看起来快哭了。
虞崎比他更震惊，忍着阵痛朝办公室里喊，“小潭——小、呃啊…啊！”
肚子里“嘭”的一声，很轻。
羊水从臀部与椅子的缝隙间漫涌出来，顺着椅子边缘瀑布似的往下流。
“啊！啊！”孙想的肚子先反应过来，一阵爆痛，他的呻吟声都变了音调，叉着腿，扶着虞崎的椅背坐在地上，“啊——好痛啊！楚潭——”
他边尖叫边挺腹抖臀，羊水不再流出，孩子说不定已经到产口了。
“想想！！！我马上就来！！！”楚潭刚才开反了门，焦头烂额地对着玻璃门一阵猛踹。
不知道触发了什么防盗系统，门彻底打不开了。
“嗯、嗯…嗯——想想，你去玻璃那里，让小潭看看你产口开了多少，再用力…嗯、嗯——”虞崎背抵在椅子上，紧握着扶手，咬牙切齿地往上撑，脖子都憋红了，早就开始随着宫缩使劲了。
“啊、哈…哈…哈…我想这种时候，楚项介意也没法…”孙想猛喘了几口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虞崎往玻璃那边扶。
两个产夫，几步路，一个哎呦、哎呦，一个嗯、嗯、嗯、嗯，跟二重奏似的。
刚到地儿，就一个二个，屈腿、躺倒。
孙想怕虞崎害羞，趁他抱着肚子左右摆头，抿着嘴要哼唧不哼唧的时候，侧过身就把人裤子扒了，一股羊水腥臊气扑鼻而来，扒了内裤一看，好家伙，小侄子都露了个头顶了，黑毛一拱一拱地往外突。
虞崎看了面前的玻璃一眼，就当里面是楚项吧，他用小臂遮着眼睛，肚子用力绷紧，开始哼、哼地往下使劲…
孙想顾不上他了，自己摘了裤子摊平，像个翻倒的乌龟一样，把产口暴露给楚潭看。
“快看看…快看看…哎呦…我也想使劲儿！你快看看！”他最后一声儿分明已经带上了几分力气。
楚潭跪在玻璃里侧，往他腿中间看，后穴开了红攘攘的一个口子，好像也能看到一丁儿点的胎儿的头皮在往外冒。
“行…行…想想…你用力吧，慢慢地啊！”
楚潭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抓耳挠腮地看着两个产夫在自己面前抱着腿嗯嗯啊啊的用力，此起彼伏地呻吟。
“通知安保部门，36、37、38层，三层楼，除了穿白大褂的，谁也别放进来。”
“小楚总，大楚总刚刚上电梯了…”
“什么！”
完了，完了，我哥肯定觉得我是个废柴。
“呃！啊！——”
“老公…大嫂生了…”孙想以为他在给楚项打电话，赶紧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