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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男主总要爬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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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这张脸,我就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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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泽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的喉咙便被人死死地掐住,身体重重地摔到沙发上,即使那沙发不硬,这一下也让他感觉头昏脑胀的,根本就缓不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等他看清面前的人脸,昨晚发生的一切瞬间一股脑儿地涌了出来。

“放…放开我咳咳……”

季成泽捶打着对方的手臂,试图让对方能够松开手。

程逸看着手下呼吸困难的人,冷冷地说道:“你是怎么勾搭上程宥丞的?是想靠着他接近我?之前还装的跟个圣人似的,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上我的床?真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贱货。”

程逸的话难听死了,季成泽很是委屈,明明一切都不是他所愿的,被迫胁的是他,一直以来被威胁,被压制的都是他,凭什么要这么说他!

“是,是我知道你在那里才去‘今朝’的,也是我知道程宥丞是你弟弟才勾引他的。”季成泽的嗓音很嘶哑,有种歇斯底里般的感觉,那音调却平静地如同死水一般,他看着面前人的眼睛充斥着血丝,感觉下一秒就能流出鲜血一般,缺氧的唇瓣变得青紫,眼中此刻满是绝望,要是这么死去,也不错吧,只是对不起自己的奶奶了,他真的好累啊。

程宥丞快速冲洗完出来,也将这完整的话听进了耳中,他不喜欢季成泽是一会儿事,但对方拿他当踏板,这他可咽不下这口气了。

程宥丞直接推开程逸,拽着季成泽的衣领将对方拎起,前不久还在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此刻就像是看仇人一般,他恶狠狠的问着季成泽:“你敢利用老子!”

对方疯狂的晃动让他有些难受,他也不屑去辩解这些了,往日温顺的小兽像是彻底暴露了原本的凶意,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对对方说道:“是,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

话音刚落,他便被人又扔回到了沙发上,整个脑袋更是嗡嗡的,好一会儿才扶着沙发站起身来。

“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离开?季成泽,我还没玩够你,谁准你离开的。”

这么霸道中二的话季成泽也不想理会,直接转身就要走,可没等走几步便被人给扯回来了,手腕被牢牢地困住,这次不是程宥丞,是程逸。

“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强奸!”面对两人,此刻的季成泽满是恐惧。

“告我们?你先走出这屋子再说吧。”

季成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待了几天了,程逸两个人根本就不放过他,每次做爱都做到他昏厥,最后射出的只有尿液,他整个下身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腰也疼的厉害,每动一下,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腰断成两瓣了。

今天程逸两人都不在,一个去了公司,一个不知道是去学校还是去哪里了,他不知道两人做了什么,这些天没有人找过他,也可能是有人在找他,他不知道罢了,他的手机已经被没收了,脚腕上有一条系在床头的银链子,他的活动范围也只有这间卧室。

季成泽手扶在床上,慢吞吞地下来,然后再将手转移到墙壁,一步一步地朝着浴室走去。脚上的银链子也因他每走一步便叮呤几声,就这样一直响到浴室。

季成泽站在落地镜前看着现在的自己,这镜子还是才装上不久的,那两人尤其喜欢让他在镜子面前露出崩溃的模样,他越是绝望,那两人做的越狠。

季成泽的头发有些凌乱,双眼看上去也死气沉沉的,他的嘴唇上有块儿血痂,身上更是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咬痕,有的很轻,有的直接破皮了,胸前的两个乳头都被玩大了一杯,此刻还红肿着没消下去,性器更是无力地垂搭着,看上去很没精神。他估摸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即使这般憔悴,却仍然不失颜色,长得太好了,也是一种罪过呢。

今天程逸回来的早,他也没去公司,只是去拿了点东西,一身家居服,这次的头发没有打发胶,整个人显得柔和了不少,他拿着那银色的手提箱进了囚禁季成泽的房间,床上没有人,程逸直接顺着锁链在浴室找到了季成泽。

“季成泽!你在做什么!”

此刻季成泽的手上全是血,才安装好不久的全身镜也被打碎了,而那主人公正握着那锋利的镜片想要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程逸每上前一步,那镜片离着那肌肤就更近一分。

“你别过来,你们不是都想要这张脸吗,你再过来我就毁了它。”季成泽拿着那镜片,巴掌大的镜片映射着他的眉眼,那尖锐的顶端已经刺破了皮肤,血液从那伤口顺着侧脸流下。

“你冷静一点!我不过去,你先把东西放下。”程逸停在原地双手往下拍了拍示意着对方将那镜片扔下。

季成泽没理会对方的动作,直接抬了抬头,脸上那道伤疤更大了些,血也流的更多了。

“程逸,你放过我吧,你放了我,我不会报警的,我会把这些都忘了,算我求求你了,你真的想把我玩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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