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大家都很忙，秦怀玉忙着发展势力，招募部曲，赚钱练兵。李承皓忙着给乞丐、侍卫、太监们缓解压力，增进感情。
最闲的倒是温筠卿，他们还在培养感情，没有急着进行正式调教，行动也没有限制，除了偶尔拿点似是似非的消息糊弄陈朝的探子，几乎没有任何烦恼。
一个月已经足够朝局发生巨大的变化，效忠李承皓的一派已经消失，秦怀玉夺了他的权柄，将他变成傀儡，与李承哲、世家达成微妙平衡。
下朝之后，李承皓被太监们半扶半架地抬走，华丽的龙袍被剥下，他的身体已经大变样了。
秦怀玉冷眼看着李承皓带着麻木的表情跪在他面前，身上的精斑还未洗去，映着斑驳的青紫伤痕。他没有变瘦，只是肌肉都消失了，被阉割的阴茎处只剩一个肉芽，后面长出了花穴，只是由于过度频繁的使用和色素沉积，已经暗红发黑。两处尿道都被尿道塞堵得严严实实，李承皓也就只好挺着大肚子上朝。
尿道塞被拔出，太监们用手按压他的肚子，腿间多出两道水柱，李承皓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失禁了。
而他也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他已经被踩进烂泥了，总归不会变得更坏。
“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去伺候侍卫了。”
李承皓眼里起了波澜，他像最低等的贱奴一样叩头拜谢：“贱狗谢过主人恩典。”
“把他收拾干净。”秦怀玉知道他的怨恨、痛苦、纠结、厌弃，他都看在眼里。
但那又如何，谁会在乎呢？
毕竟李承皓当了一个月公用便器，就是因为他不肯自称贱狗呢，还真是比常厉有骨气多了。
清理干净之后，李承皓被戴上项圈，秦怀玉就这样牵着他，像牵一条狗。
李承皓能做的也只有爬快点，尽量忽略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让胸中千疮百孔的心再多上几道划痕。
秦怀玉踩着他的背上了马车，那份重量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压垮。
而在相府，温筠卿也在院子里等着，他知道今天会有一场调教，而且除了他，还有一个人。
他没有等太久，秦怀玉很快就拖着李承皓来了，毕竟一条贱狗可不配让他迁就。
“主人……”
李承皓一抬头，他与温筠卿都看清了对方，两人都愣住了。
一个月前，他是独坐高台的皇帝，温筠卿是陈朝献上的奴宠。
现在呢，他被最卑贱肮脏的人侮辱，连狗都不如，可温筠卿却被养得很好。一身天水碧的衣裳，就像初生的嫩叶被清晨的露珠晕染，满身的生机与朝气。也许是和秦怀玉相处久了，他身上也带了几分矜贵的味道，清澈的眼睛盛满了笑意，可爱的酒窝更让他显得无忧无虑。
李承皓连忙低下头，不知为何，他被温筠卿看到这副狼狈的样子还会羞耻，比被宫里的太监们践踏更甚。
温筠卿冲过来和秦怀玉抱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却淡了。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李承皓？他们之间确实有传言，难道说，李承皓真的是不一样的？
砚雪走过来，接过李承皓，解下链子，今天这场调教，属于四个人，二主二奴，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