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明聆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因为他没能尽兴。
明聆捏了捏秦羽珩握住自己的手,不敢看人地说:“稍微用点力也行……啊!”他话音未落,秦羽珩就猛地怼了进去。
鸡巴头狠狠地杵上了子宫壁,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明聆像煮熟的大虾般蜷缩起上半身,空着的那只手朝腹部按去。
“啊啊……你、你轻……”明聆正要让秦羽珩别那么用力。被他这忽然变调的呻吟,搞得已经神魂颠倒的秦羽珩,直接埋头吻了下来。
这次,他似乎掌握了一点野兽般的技巧,吻得又用力又急迫,把明聆的话全堵在了嘴里。
明聆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他摁着腹部的手,清楚地摸到了秦羽珩的鸡巴,到底插到哪儿——都要到胃了!
粗大肉棒来回摩擦逼口、阴道和宫口,每一下都让明聆很舒服,可龟头杵上子宫壁的那一下,又是一种带着痛的麻。
等秦羽珩结束这个野兽般的亲吻时,明聆已经被他的肉棒操得魂不附体了。那种痛和麻不断累积,像是一点火星子,慢慢地把子宫里燎得热烫无比。
那些因为肉棒抽插而带出来的淫液,洒在明聆大腿上时,都带着异样的温度。
明聆觉得这个感觉好奇怪,又好舒服。他只能蜷缩着侧躺下,一只手用力地回扣住秦羽珩的手,另一只手徒劳地压着肚子里作乱的阴茎。可感觉还是很强烈,让他不自禁地开始夹紧双腿。
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失禁了。
“啊……哈啊……不……停下……快停下……”明聆摇着头求道。
秦羽珩的叛逆劲儿却上头了——这种时刻怎么可能停得下?!
他索性整个儿压下去,将明聆像抱枕般抱入怀中,双臀如同安上了马达般,动作幅度虽小,频率却超快地动了起来。
这样的抽插,更让明聆难耐。他眼眶又变成了绯红,一颗颗泪水从眼中滑落,刺激的爽感像毛刷子般,从头顶刷至脚尖。他大声浪叫着,被过度的爽感支配,感觉自己要憋不住了。
“不要……呜呜……不要……我、我要去卫生间,我、我要尿了……”明聆磕磕绊绊地说出这些话,双手似推拒,又似搂紧地虚搭在秦羽珩肩膀上。
秦羽珩听到了这些话,却不觉得脏,只觉得兴奋,腰身动得更猛更快。可他此前明明是一个洁癖颇重的男人。
也因为这过于刺激的快感,秦羽珩忍不住在明聆耳朵边“胡言乱语”道:“啊……好爽……明聆,你真的好爽……我好喜欢你……哈啊……你给我生个宝宝……我想要你给我生宝宝……”
这完全有悖于明聆自我认知,又切实合理的话语,让明聆整个人的意识更加混乱了。他的脸现在埋在秦羽珩肩膀上,对方身上似乎隐隐传来一股香气,是他刚才在浴室里也用过的香檀木气息的沐浴露。
明明是禅意的气息,此刻却变成了惑人的气息。
听到对方喋喋不休关于生孩子的言论,已经被快感支配神智的明聆,居然配合地呢喃道:“射、射给我……啊啊……哈啊……我要给你生孩子……”
秦羽珩更兴奋了。他的鸡巴彻底变成高频打桩机,又急、又狠地反复将龟头打进明聆的子宫里。
两人的呻吟声都不收敛,此起彼伏地叫着、嚷着、哼着,反而让两位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操得他好舒服。
——他操人的样子好性感。
虽然是不同步的思维,却在最终,一齐登至巅峰。
明聆真的宛若失禁般,喷出一股股透明淫水,将大半张床都浸湿了。
而秦羽珩将阴茎狠狠塞入子宫里,这次没再拔出,因为他违背了苏音的告诫。
察觉到不对劲的明聆,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感觉子宫变得越来越胀痛。
秦羽珩也意识到不妙,可要他拔出来,两个人会更疼。他只能回神般地喊道:“对不起——”
被这声音搞得快耳鸣的明聆,想骂人的话最终都咽了回去,认命般地挪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等待这又痛又麻的感觉尽快过去。
没想到,秦羽珩见明聆不训斥自己,侥幸心理开始占领搞定。他居然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
察觉到异样的明聆睁大眼眸,瞪着他,声音都带颤地说:“你、你居然还敢动?”
秦羽珩眨眨眼,“你没让我不动啊。”
明聆:“…………”又困又累,还害羞明聆再也忍不住地恼羞成怒,伸手揪住秦羽珩的头发,声音都粗了三分地说,“我没说的这么多,怎么?你还想都做了吗?”
……也不是不行。
秦羽珩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嘴上只能委委屈屈地答道:“对不起嘛……”然后趁机又动了一下。
粗大的结如同圆球般擂过子宫大半宫壁,麻和痛之外,还有一种触电般的爽。明聆揪住秦羽珩头发的手,霎时就送了力道,还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啊……”。
秦羽珩这时候机警极了。他像是听出明聆音里的不对劲,又浅动了一下。
明聆含泪地发出一声“你……”,又扭过头去,眼神都有些迷离地喘息起来。
秦羽珩明白了——这个很爽!他又试探地动了起来,边动,龟头还不断地喷出大量精液,微烫的热度烫在宫壁上,让明聆在剧痛和巨爽中来回横跳,直到真的尿出来,子宫里也储满了精液后,他才将基调定义为有些类似SM般的爽。
最后,本应充满情欲的第一日,以某人滚下楼去睡沙发为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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