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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尽落尘埃(小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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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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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佳节,文祖献彻底病瘫在床上,其实他伤地不算严重,最起码没有段景阳严重,既没伤筋动骨,也没牙齿掉落,最大的伤就是后脑勺砸出了个大包。

可他自怜自爱,伤心欲绝,觉得自己被人欺负,欺骗,还丢了脸面,故而怒火攻心,十分委屈,是实实在在气病了。

听护士说文祖献没有大碍,陆清禾便带着邵元棠回家了,小孩子不能一直待在医院,怕沾了病气。

邵元麒等文祖献过年,等出一肚子火,后又得知文祖献在外乱搞,火上加火,可文祖献这病地又发烧又呕吐,他心疼地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更别提对文祖献发火了。

文祖献病地脸色通红,他吵架时声音太大,此刻声音沙哑地说道:“我想回家...”

小羊拿来湿毛巾轻轻摁压文祖献通红的脸,邵元麒垂眸看他:“烧退了就回家。”

文祖献闭上眼,眼角划过泪水:“我的春节全让他们毁了。”

无人理睬这句话,所有人都觉得文祖献压根没打算回家过春节,现在又说春节毁了,简直莫名其妙。

“我难受...我要打吗啡....”文祖献哭着说道。

小羊喊来护士,邵元麒挽起文祖献的袖子,露出布满淤青的手臂,他心疼坏了,以为文祖献是疼极了才需要吗啡镇痛。

护士给文祖献打了针,邵元麒揉揉文祖献的胳臂,愈发觉得怀里的小妈十分脆弱可怜,他轻手轻脚拉下文祖献的袖子,把文祖献当成玻璃珠子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磕着碰着。

很快,邵元麒发现了不对劲。文祖献怕疼打吗啡可以理解,可这一日五六趟的要打吗啡是怎么回事?全是皮外伤能疼成这样?再娇气也没有这样娇气的!

在文祖献又一次要打针的时候,邵元麒拒绝了:“别打了,身上疼忍忍就好了,这玩意儿打多了上瘾。”

文祖献羞臊起来,难以启齿自己其实早就上瘾。

邵元麒见文祖献面色奇怪,心里一凉,凛声说道:“你跟我说实话。”

文祖献支吾着涨红脸。

邵元麒拽住他的手,眼里闪着幽光,冷冰冰地怒道:“你怎么又染上吗啡了!?”

文祖献恼羞成怒,甩开邵元麒的手,愤愤钻进被子蒙住头:“你管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邵元麒沉下脸,蠢蠢欲动地想要说些什么,又或者是想把文祖献揍一顿,然而现实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他忍耐怒火如常对待文祖献。

文祖献在医院躺了三天,在万千宠爱下矫情够了才肯回家。

文公馆原先只住了三个主人,现下又住进陆清禾,邵元麒和几个卫兵,家都快要挤的无从下脚。一群人很热闹地在文公馆迎接新的一年。

大年初十。

邵元麒带着卫兵们准备打道回府,他挺拔地站在文祖献面前:“我要走了,你把我送去火车站。”

邵元麒又要走了,文祖献感觉时间过地太快,他披上外套跟出家门,嘟囔道:“这也没待几天啊...”

“舍不得我?”邵元麒痞笑地拉开车门。

文祖献迈步上车:“自作多情。”

...

邵元麒拉住文祖献的手捂在口袋里走进火车站。

文祖献在站台上推攘邵元麒,他忍不住抱怨道:“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你快走吧,你走了我好回家去!”

文祖献想把手从邵元麒的口袋里抽出来,邵元麒却不松手,他忍不住踹了一脚邵元麒:“快滚吧你,你赶紧松开我,我他妈要冻死了。”

邵元麒依旧纹丝不动。

文祖献见他装哑巴,装石雕,气地刚要开口骂他,谁知骤然间身体一轻,他被邵元麒扛到了肩膀上。

文祖献莫名其妙:“干嘛?唱哪出呢你?快放我下去。”

邵元麒扛着文祖献大踏步上了火车。

文祖献摸不清状况。

邵元麒把文祖献带进车厢。

文祖献一头雾水。

邵元麒抱起文祖献扔在卧铺上。

文祖献稀里糊涂。

直到火车鸣笛启动。

文祖献这才反应过来要往外跑,邵元麒不拦他,没一会儿,车厢外的小兵把文祖献挡了回来。

文祖献不可思议地看向邵元麒:“这是干嘛?”

“带你回我那儿住几天。”邵元麒说道。

邵元麒的行为类似于绑架,文祖献觉得难以置信,他和邵元麒认识了这么久,印象中,邵元麒就不是这样阴险的人!

邵元麒也不想阴险,文祖献有钱有闲在租界里过的多滋润呐,他那儿肯定是不如租界的。他虽然喜欢文祖献,恨不得日日夜夜和文祖献待在一起,但是文祖献的个人意愿对他来说更加重要。

文祖献抽大烟他就不提了,泡男人他也不计较。可这泡男人泡的被打到住院,抽完大烟又打吗啡,这还像话么?!再放任文祖献在上海胡乱混下去,只怕文祖献要活不长了!

文祖献要是活不长了,那他也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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