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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尽落尘埃(小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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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怨气冲天的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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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祖献回家之后见到了怨气冲天的小羊,只是小羊的怨气掩于神色,轻易看不出来。

文祖献笑盈盈地摸了把小羊的头发,递给小羊一盒巧克力:“这几天家里还好?”

小羊接过巧克力,跟在文祖献身后:“你去哪了?”

“在外面玩了几天。”文祖献脚步轻快地上了楼:“上来给我烧两口烟。”

邵元麒前几天来过家里,跟门房打听了文祖献的去向。家里的仆人都听小羊差遣,小羊愤愤跟在文祖献身后,知道文祖献这几天都跟邵元麒在一块儿。

吸了三个烟泡后,文祖献懒洋洋地躺着,感觉云里雾里。

小羊把烟具放到一旁,也跟着上了床,他揉搓着掀开文祖献的衬衫,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腰身,他一口气把衬衫捞到胸口上,就见这具白花花的身体并没有白的彻底,星星点点印着一些性爱后的痕迹,连那粉红的奶头旁都残留着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文祖献闭着眼抓住羊爪子,嬉笑道:“乱摸什么?”

“我不能摸么?”小羊骑到文祖献的腰身上反问。

对文祖献来说,小羊是毫无威胁的小孩子,他比小羊大了十一岁,自然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他闭着眼松开小羊的手,满不在乎地说道:“摸吧摸吧。”

小羊像儿童一般俯身贴在文祖献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文祖献的气息。

文祖献这人很有一种母爱光辉,惹得人想与他亲近,不过仅限于成年人之间。亲儿子是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母爱与光辉的。

文祖献拍拍羊脑袋,缓缓的亲昵的说道:“小羊...你去给我找个医生,戒烟的那种。”

小羊不善地抬起眸,盯着文祖献,文祖献正闭目养神,没有接收到这份不善。他光顾着沉溺于戒烟这份伟大事业,并且沾沾自喜地想:谁能比我有种?半年不到,已经下定决心二次戒烟了,都知道大烟不好,可一说戒烟就都怂了,我可是体会过犯瘾时要死不活的滋味,就这我还能二次戒烟,我是真有种,真男人!

“这回可不能让你陪着了,你要实在不想睡客房,就出去玩几天,我给你钱。”自居真男人的文祖献洋洋自得地说道。

小羊面对真男人文祖献,几乎要愤然了,他想:文祖献戒烟失败才多久?戒烟那么痛苦!他痛苦了三天!三天都不够他长记性么?!

小羊已经分不清,文祖献到底是真的勇猛过人,还是骨子里就是个抖m非常喜爱受虐!

这都是因为邵元麒,文祖献只要一见邵元麒,就急吼拉吼地想要戒烟。

文祖献用手搂住小羊的脑袋,弹钢琴似的五指雀跃轻轻敲打小羊的卷发,他心里想:等邵元麒回来的时候,我烟瘾也没了,看他还怎样对我指手画脚,他老子都不敢指点我,他算什么东西也敢指点我?

文祖献和邵元麒都是邵家逃出来的,邵元麒的事业蒸蒸日上前途一片大好,他不愿意自己变成大烟鬼在邵元麒面前落了下风。说来他也算是邵元麒的长辈,嘲讽邵元麒的时候甚至可以喊人一声儿子。他有资本有财力,哪哪都不比邵元麒差!凭什么要当大烟鬼在邵元麒面前矮上一截!当初邵元麒自己跑了,他这样颓废倒像是因为邵元麒抛弃他才自甘堕落。他要与邵元麒旗鼓相当,他受不了邵元麒的同情与怜悯!

文祖献内心波涛汹涌,胸怀大志,好似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好青年。全然忘了身上那只不安分的小羊。

直到羊爪子脱了他的裤子,伸进他的两腿间,他一个激灵,拧起眉头迷茫地睁开眼睛:“这是干嘛?”

小羊醋意横生,面上却是连羞带臊地红着脸,他低着头支吾说道:“哥哥...我想要你。”

文祖献失笑地靠在鹅绒枕上:“别闹。”

小羊固执地打开文祖献的双腿,扶住硬挺之物怼在文祖献那口花穴上。

文祖献这才觉出不对,他撑起身子坐起来,还是觉得好笑:“怎么了这是?”

小羊闪着水蒙蒙的眼睛,无比委屈:“哥哥...硬的难受。”

文祖献伸出手虚虚地拽住小羊的性器,打算帮小羊撸出来。不曾想,还没摸两下,却是天旋地转地又被小羊摁在了身下。

这回小羊目露凶光,铆足了劲强压文祖献,势要在文祖献清醒之时把那玩意强捅进文祖献的身体里。

这一幕让文祖献觉得匪夷所思,从始至终,他都不认为小羊敢忤逆他。

文祖献挣扎着不让小羊得逞,小羊很急切地搂住文祖献的肩膀,语气里都带着哭腔:“哥哥....求求你,让我进去吧,他行,为什么我不行?!...我难受!哥哥你让我进去吧!求求你了...”

文祖献毫不留情,一脚把小羊踹下床。

小羊劈头盖脸滚到床下,他坐在地毯上眼色晦暗不明地看向文祖献。

“跟我造反?”文祖献扬起眉尾,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

小羊那表情跟要哭了似的,可又哭不出来,他天生狠毒,只能把眼泪装到摇摇欲坠这一步,他站起来,拉上裤子,自顾自地穿戴整齐,模样很委屈很可怜地小声说道:“我不敢。”

文祖献眼见小羊失魂落魄地走出卧室,愈发不明所以。

末了,他醒悟过来,小羊爱他,爱的吃醋了。而小羊已经长到十九岁,隐忍着爱了他这么多年,快要忍不下去了!

文祖献想通之后,继续沾沾自喜地靠在床头,心说:我这样有种的人,当然是魅力无穷的。

文祖献不打算对小羊的这份爱负责,他自觉对小羊十分好,即使逃出奉天都肯带着小羊,小羊爱他是理所应当,而他除了贪恋小羊的这份爱,再没求过小羊付出其他。对他来说,这是一份相当合理的等价交换。他付出了物质,小羊付出了爱情,他觉得物质往往是大于爱情的,这样一想,他付出的倒是更多一些。

小羊面无表情地走出卧室,再看不出任何伤心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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