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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尽落尘埃(小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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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奇怪的占有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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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祖献的头发说剪就剪,第二日上午,理发匠就来家里等着了。

文祖献总要让人等,仿佛他是一尊玉佛,非得旁人潜心等待,真心祈求,才能一享他的尊容。

直至晌午,文祖献这尊大佛终于慵懒地露面了,一觉睡醒,他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

小羊走到文祖献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意味不明地问道:“哥哥,真要剪啊?”

文祖献打了个小小的哈切,在那只手上拍了拍:“不剪的话,我还喊什么理发师?”

理发匠打开小皮箱,脸上是热情地微笑:“文先生,你想要剪个什么发型呢?”

“看你吧,剪短就好。”文祖献说道。

小羊爱惜地摸了摸文祖献的头发,眼里闪着阴森森的光。

理发匠拿出梳子和剪刀,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文先生,你放心,我这手艺没得说,连那男明星女明星的头发我都碰过,保准给你剪个最摩登的发型。”

文祖献闭着眼睛轻笑:“那就有劳了。”

这位理发匠手艺格外细致,生生剪了一个钟头,恨不得在文祖献的头发上秀出一朵花来。

文祖献照了照镜子,理发匠把他的短发梳成了当下最流行的偏分头,他满意地点点头,笑着看向小羊:“小羊,怎么样?”

“好看。”小羊低着头,囫囵应道。

文祖献顶着一张绝色脸蛋,自然是长发短发都好看,各有各的美法。不过短发更利索更精神,他看着镜子感觉回到了当初留学的时候。

小羊打发走了理发匠,回身抱住文祖献,他高了,在不经意间长得比文祖献还要高一点,文祖献笑着拍打了一下小羊的小卷毛:“去给我烧两口烟。”

文祖献躺在床上“呼噜呼噜”地吸大烟,他脸上带笑,骂骂咧咧地说道:“小兔崽子,老子被人扛走了,他无动于衷。哼哼,给我等着,我今天晚上就去把那小兔崽子拎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嘴里骂的人乃是英博,既无事可做,那就要没事找事,有账算账。

小羊从酒柜里拿来威士忌,文祖献抽大烟时一般只喝茶,但他照顾文祖献久了,他给文祖献喝酒,文祖献也会喝。酒杯里乘着琥珀色的液体,小羊手里揣着一粒米色的药丸,他揉碎了洒进酒杯里,无色无味。

文祖献身材高挑修长,尤其是那双腿长得特别好,又直又细,随意地搭在床上,他蒙在烟雾缭绕之中,连神经都蒙上了一层迷雾,他抬起手指着小羊,嘴里依旧在骂英博:“小兔崽子给我等着瞧,看我折腾不死他。”

小羊走进文祖献,握住那指在虚空中的手指。他想,这才是属于他的文祖献,疯狂的,浪荡的,眼里只有玩乐,对谁都没有真心。

只见了邵元麒一面就闹着要剪头发的文祖献,不属于他,或者说,早晚会不属于他。

如果文祖献属于他,他甘愿依偎在文祖献身边做一辈子羊崽子。但若是文祖献不再属于他,他也不在乎从羊崽子变成狼崽子。

文祖献吸足了大烟,就这小羊的手喝了一杯酒。他还是觉得口干,小羊又给他倒了茶,文祖献喝茶的时候体力不支,于是小羊喝了茶爬上床抱住他,嘴对嘴喂他。

文祖献一边被小羊啃着嘴,一边笑哼哼地拍着羊脑袋。

小羊急吼吼地将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抚摸他的细皮嫩肉,文祖献浑身战栗,连带着下身那口花穴也在颤。

大烟带着致幻效果,时不时让他精神亢奋,又时不时让他神色涣散。对于身上异样的感受,他毫无防备地朝小羊张开身体。

小羊松开文祖献的嘴,支起身子朝文祖献的脸颊吹了一口气:“哥哥,要么?”

文祖献轻喘了一口气,飘忽地应道:“要。”

小羊从床头柜拿来一根玉石做的粗长阳具。

文祖献被小羊扛起一条腿,粗长的玉器一寸一寸冰冰凉地钻进他的身体,文祖献咬着手指头舒服地挺起腰身,直至玉器越来越深,他微不可闻地命令道:“呼...够了,别再深了...”

文祖献的腿是软的,腰也是软的,从头软到尾,神智游离于身体之外。此刻文祖献说的一切话,小羊只当不作数,他拉着那根玉器,一往无前地越来越深。

冰凉的玉器深的可怕,在文祖献的子宫口揉戳了两下,竟是一口气插进了子宫当中。

文祖献紧紧抓住床单,眼里溢出泪水,他嘴巴微张,抽泣地叫道:“拿出来...唔....拿出来....”

他的话被小羊当成了耳旁风,玉器完全淹没在他的身体里,只能从花穴口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底座。

小羊伏在他的身上,着魔地亲吻他的脖子锁骨,手指抵在他的花穴口,肆意揉弄那处软嫩的肥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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