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人群外突然传来了方忝的声音,季怜竟一时间感动地想要落泪。
他的主人说的是他家的小母狗,自己是他家的,至少.....至少对于主人来说,他不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嗐,我都还没玩儿够呢!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
“就是就是,我排了这么久的队,眼见着就要排到我了,你究竟什么意思啊?”
“艹,这骚穴夹得老子好紧好舒服,我这刚操的一半呢,总不能让我中途拔出来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地抗议着,丝毫没有从季怜身体里退出的打算。
方忝顿时有些生气了,他是想借众人的手好好地调教一下季怜,好让他彻底放弃他那所谓的羞耻心,但他并不想让这些人真将他给艹坏了。
“请你们先搞清楚,这是我的私奴,是我辛苦给调教出来的母狗,我愿意给你们玩儿是我大发慈悲,你们别给我得寸进尺。"
方忝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停下了动作,他们在学校多多少少都听过方忝的名讳,真将他给得罪了,那他们以后在这个学校也不会太好过。
在众人还在愣神之际,方忝掏出之前为季怜准备好的项圈,随后走到季怜的面前,在众人惊讶和不解的目光下给季怜戴在了脖子上,项圈上面还挂着一块金色的铭牌,上面写着:“方忝的狗:怜奴。”
代好之后,他抬手摸了摸季怜的脑袋:“乖,主人现在收了你,你以后也是有人要的狗了!”
方忝的这句话一出,季怜激动地热泪盈眶,索性,他付出的一切都没有白费,他终于可以留在方忝的身边了
“汪汪......”
他赶紧狗叫几声显示了自己的激动,最后还把舌头伸了出来讨好般的朝着方忝笑着。
“真乖,这么快就会举一反三了,去,自己把狗链子叼到主人手中。”
季怜慢慢地俯下身,将连接自己项圈另一端的银链手柄处用嘴叼起,然后慢慢地交到了方忝的手上。
方忝拿到那根狗链之后狠狠一拽,季怜便惯性地向前一趴,原本还留在他屁眼中间的那根肉棒瞬间从里面滑了出来,肉棒的主人暗自骂了声晦气,随后将有些瘫软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裤裆。
周围原本将鸡巴塞在他的嘴里,塞在他的腋下,塞在他的膝弯处,以及正对着他整个赤裸着的身体的鸡巴全都纷纷撤了出来,蓦然注视着方忝牵着狗链在前面缓慢行走着,身后的季怜呈跪趴状缓慢地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爬行,而原本之前还在上课的学生或是从这里经过未参加到刚刚那淫乱的大乱交之中的纷纷注目,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还有不少人都拿出手机,将这一幕全都记录了下来。
之前的那些人在季怜体内射了不少精液,随着他一点一点地爬行,屁眼里装满的精液似是再也兜不住,随着他的爬行缓缓流出,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淫靡的痕迹。
自此,基本上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哲学系的系草季怜,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欠操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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