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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吾遗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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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戴金饰/上轿饭/花轿挂破鞋/娘家兄弟叔伯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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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家小太吾瞒着他们几人的秘密,可远还不止这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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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地习俗,新妇出嫁需得由家中兄长抱着、由弟弟领着上下花轿。

凤冠披霞、红绸覆面的小新娘,被高大英俊的兄长横抱在怀里,双臂揽着哥哥脖子。新娘子脖颈带着的金饰看上去分量十足,不似寻常项链,而是个实实在在的驯兽用的项圈,还拴了一根细长锁链供它的主人牵挽。

锁链把手牵在小新娘的弟弟手里,他与抱着新娘子的男人并肩,正往花轿停放的大门外走去。

来到轿门外,小新娘便被放了下来。

他屈膝跪在了地上,将盖头往后扯了几寸,露出抹了口脂的红艳小嘴,乖乖把嘴长得大开,等着娘家长辈过来喂他“上轿饭”。

崔破光踱步来到他身前,撩开下袍拉下袭裤,那根方才已经在他小屁眼里肏了好一会儿的弯钩鸡巴,狠狠干进了新娘子喉咙深处。

娘家长辈的大鸡巴,约莫在新娘子喉道里奸了一炷香的时间,大约是要赶着吉时、放小新娘去和新郎官拜堂,很快便放松马眼,灌了太吾戈临满满一肚子浓稠精水。

“咕咚……咕……咕噜……”

新娘子纤细脖颈鼓出个被鸡巴顶起来的凸起,喉结滚得可急,终于是一滴也没漏,这顿上轿饭给他吃了个饱。

“咕、呃……谢……谢主人赏赐……”

太吾戈临为男人舔舐干净了鸡巴上的残精,在马眼上落下一个轻吻,依偎上男人大腿、十分不舍地享受了一会儿他落在自己下巴嘴唇上的逗弄。

接着,他脱下绣着牡丹的婚鞋,捧在手上,人也跪得笔直,被肏得发哑的嗓子温顺道:“请主人帮忙……把阿临的花鞋划破。”

崔破光躬身低头,指尖在那两只绣花鞋鞋面上轻轻划拉两下,便将那精美绣鞋毁成了双破鞋。他凑到了太吾戈临耳边,似笑非笑悄声问他:“小阿临,这真是你那好爹爹叫你做的,不是小母狗自个儿想出来的?”

新娘子小小哆嗦了一下,盖头底下的蓝眼睛鬼灵精似的眨了眨,赶忙否认道:“是、是爹爹说,阿临是被人……被人玩烂了的破鞋,是他逼阿临,要把嫁鞋给划破才能……才能过门儿的。”

耳边响起不同男人的几声哼笑,新娘子心头一紧,暗暗祈祷着能把这茬糊弄过去。他拎起残破的婚鞋,交给了一旁的徐萧茂。

破绣鞋被高高挂在了花轿轿舆两旁。

新娘子这才顺从地让况静水再次把自己抱起来,被徐萧茂牵着,坐上了四匹骏马拉的大花轿舆,沿着空空荡荡的马路,往长孙氏族主院行去了。

轿辇里,况静水手探进新娘子裙下,逮着小肥蒂上那只沉甸甸的金环玩了好一会儿,刚把他肠子里那只巨大塞子拔出来,屌都还没插进新娘子穴里,就听见兼当轿夫的徐萧茂长“吁”一声,停下了车驾。

他掀开轿帘,就看见路中间被人放了根大红条凳拦住了车驾,旁边伫立着一个一袭白衣的人影,正往轿子方向走来。

况静水冷笑一声,对着手底下的嫩蒂狠狠掐了下去。

“嗷、啊啊!况哥哥饶——饶了阿临呃啊啊——呜呜、好疼!”

新娘子被玩得盖头都歪了,斜躺在软垫上提着自个儿裙摆,大张着腿哀哀求着饶,就听见兄长大人压抑着怒意道:“有人听说咱们艳名远播的小阿临要出嫁了,来拦花轿咯。”

梅方旭已经来到轿门外头,他清冷如雪的声音听着有些无奈,词儿倒是背得顺溜:“在下听闻今日出嫁的这位新娘才貌过人,特地来拦下轿子讨几个喜糖、沾点喜气,怎料看见……唔,敢问这花轿上,为何挂着两只破鞋呢?”

新娘子颤巍巍的声音传了出来,哭喘着回应道:“回、回这位贵客,奴家出嫁前、与人……呜!与人私通……被夫家发现,呃、夫主叫奴家划破了婚鞋,挂在、挂在轿子上示众……才肯娶、娶奴家过门。”

“哦?”来人似乎思考了片刻,轻笑一声,道,“既然新娘已经不是完璧,那在下……能否直接从新娘子身上沾点喜气?”

梅方旭心头煞是无奈。这半月以来,他也从长孙玄客那里得知了神剑拘魂的秘辛,也渐渐发觉,这位太吾传人并非是他一开始所想的那般单纯无辜。

明明身上秘密与枷锁一个比一个沉重可怖,明明是被恶徒强迫着堕入风尘、辗转在许多男人身下承欢,却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的恣意模样,淫乐之事上想出的花样,比之长孙玄客这个从前流连烟花之地多年的浪荡公子,也丝毫不落下风。

轿子里传来几声呜咽,接着又是个巴掌声。

两片轿帘晃了晃,随即从中间挤出来一只圆翘白嫩的大屁股,臀肉上还有个明晃晃的鲜红巴掌印。

“还请阁下用、用奴家的后穴,呜……若是洞房时屄夹不紧,被夫主嫌弃……奴家怕是、要遭夫家退婚了,呃呜……求您怜惜。”

梅方旭捉住新娘子的细腰,将他堪堪站立的下半身拽出帘子外,贴到自己胯前。

“新娘子这处小肉洞好漂亮,不过,这是刚偷吃过么,还张着嘴。轿子里头……可是还有送嫁的娘家人在?”

大白桃子里那只肉洞,方才含了个尺寸惊人的金塞子,又被送亲的长辈肏了半晌,现下还没完全合拢。白衣男人滚烫的龟头浅浅插入了穴里,一边往深处挺入,一边轻声问道。

新娘子却只能抖着身子,嘴里发出几声咕咕呜呜裹着水声的吃屌动静。

况静水带着浓重挑衅意味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出来:“呵呵,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要护送自家宝贝……一路平平安安抵达该去的去处。”

也不知是在说这送嫁的花轿,还是意指那无数个暗中蛰伏在湛庐山的界青杀手,以威慑长孙玄客按照约定交出太吾戈临,好把长孙家的新媳妇抢回界青崖。

梅方旭听闻界青门围堵湛庐山一事时,就起了疑惑——界青门以暗主一人为尊,且门派中等级极为森严,上行下效、令行禁止。要调动界青门半数之多的人手,必然是经由暗主亲命。

然而今晨观那另外三人的言行神色,明明是快马加鞭急着赶来湛庐山,好拦住上门翻脸挑事的况静水,而非奉暗主之命前来施压发难、以武力相携的。这半日之中,也未见那三人对长孙玄客咄咄相逼,反倒是都神色郁郁,暗藏焦躁。

三个武艺超绝的鬼众,行事为何会与暗主亲命相违?

他分心思考着其中蹊跷,腰胯抽送的节奏也透出几分漫不经心。

只有臀腿露在帘子外头的小新娘,竟然嘤咛几声,似乎吐出了嘴里那根家伙,忙向外头拦花轿的客人哭着道起了歉。

“呜呜……是、是奴家贱屁眼夹得、呃呃……夹得不够紧么——哈、对、对不住,奴家这就告罪反省……一定、好好伺候贵客、哈啊……”

于是他被梅方旭冰凉手掌严丝合缝捉住了蜂腰,身后的男人开始专心致志狠干起了新娘子紧致湿软的淫肠来,下下挺入都对准直肠尽头的凹陷处,将整根抽搐不断的骚肠子抻成了自己性器的形状。

新娘子的嘴穴也被哥哥再度肏了进去,就这么让花轿帘子隔开自己上下半身,分别为不同的男人泄着欲,被当个壁尻娼妓一般上下同时使用了约莫两盏茶的时间,梅方旭将性器抽了小半根出来,只是抵着新娘子直肠深处的肉壁,为他中出了一发滚烫的浓精。

轿子外那根鸡巴一拔出去,小新娘失去支点的腰肢一软,被哥哥抬起屁股狠狠摁到了胯上,另一根鸡巴直直闯进了含精的后穴,碾过挂满热精的肠壁,将还未流出的白汁给推回了深处。况静水只插了半根鸡巴进去,便放开精关,又是一泡精水浇在了肠腔里。

梅方旭在听了半天活春宫的车夫肩上拍了拍,淡淡一笑:“萧茂进去陪哥哥吧,我来赶车。”

已经连着吃了两发精的小屁眼,又迎来了一根格外可怕的大兽屌的无情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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