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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吾遗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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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修罗场/大婚当日口爆R交伺候八个攻/当众RN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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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群疾步来到他身边,朝着况静水绿毛脑袋就是一个巴掌,皱眉嫌弃道:“你小子跑得倒是快,脑子扔在界青崖忘带来了?!能不能冷静点,一路上马都被你跑死了三匹,幸亏崔堂主料到你看信后要发疯,我们仨比你出发得早,才赶上把你拦住。”

况静水睁眼,他眼角一片血红,几乎像要滴下血泪,嘶哑嗓音厉声吼道:“你们一个个的让我冷静,倒是说说看教我如何冷静?!”

“金刚宗的双修明妃……没有一个能活过二十岁,而阿临一旦、一旦身死,魂魄连轮回都入不得!只能在那柄邪剑里永受煎熬——你们几个、都把阿临当做什么了!还做出一副波澜不惊模样,我他妈的,操你们全——”

“那失去理智跑来这儿发疯,就能帮小阿临从那剑柄里脱身么?”冉逸沉声打断了他,漆黑瞳孔直直望着被几人制服的况静水。他眼白里满是密布的鲜红血丝,面孔也透着浓浓憔悴,似乎是许久都未得安眠所致。

崔破光持鞭的手死死握成了拳,牙关咬得死紧,连脖颈肌肉也突然绷得青筋毕现。他专注调息片刻,阴鸷眼神盯向况静水,怒笑开口:“咱们几个欠了玄客兄一个天大的人情,信中也说得清清楚楚,双修一事已经武当掌门真人首肯,乃是武当真传道法,绝非损人利己的邪功,朔方道长也愿全力助阿临修行,你怎么报答他二人的?冲到湛卢山来,一刀将人家地砖劈了个稀巴烂,还要叫道长出来接你一刀?”

冉群沉默看着况静水狰狞妖异的面目,而他自己眉间也积压着浓得化不开的郁气,比头顶天色还要阴沉几分。他转头看向长孙玄客,抱拳施礼,低声道:“多谢玄客兄,若不是你发现此事,并及时告知于我们……”

他停下话头,紧皱剑眉,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继续道:“阿临一直知晓神剑拘魂一事,却不愿向我们透露一星半点,是我们……负了他。”

崔破光轻抖鞭柄,天蚕索立刻松开了况静水手腕,被他一扯收回了自己手臂上。他眼神复杂,看向一旁持剑伫立、不语不发的梅方旭,努力做出平静表情,向他颔首道:“今后有朔方子和阿临一道对付失心妖魔,即便遭遇险境,以他功力,也能护阿临全身而退。”

崔破光闭了闭眸,定神片刻后,声音突然有些沙哑发颤,似乎隐忍着滔天的懊悔怨恨,咬着牙对况静水道:“静水,无论你我对此事作何感想,阿临必须尽快变强。”

“眼下我们并不知晓其他迂回法门,他要彻底逃离神剑拘魂宿命,别无他法,只有与相枢一战,将其彻底镇压,或许才能使那柄邪剑产生些变化。在那之前……”

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在这处热闹院落门口响起:“在那之前,崔堂主便拜托我,一步不离跟在小阿临身边。”

一个高鼻深目、肤色黝黑的英俊男人,倚着门框,含笑瞄了眼地上那道一尺深的刀痕,对众人邪气一笑:“嗨……我说,你们几个就放心吧。有我顾修远在,小阿临就是想死都难。”

与此同时,手足无措的徐萧茂也出现在了门口,似乎刚才别处疾步赶来,朝着这几尊面色不善的大神尴尬一笑,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开口。

“各位……大侠,临哥哥说、说他在后山都听到你们砸东西的声响了……他一会儿还要试嫁衣,没空、呃,陪你们折腾,让你们呃,若是火气太旺没处发泄就、就去别处溜达去。呃,他还说……”

少年挠了挠后脑勺,脸色有些窘迫,继续道:“临哥哥说,几位若是……若是打完了就去后山小筑找他,他给各位都安排了、呃,婚、婚礼司责……要与、要与各位详谈。”

他说完,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事情,俊脸飞上红晕,紧闭上眼,不敢看他们反应。徐萧茂转身一个箭步踏出大门,逃难似的快步离开,留下六个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厉害人物,在这庭院中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发了半晌的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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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亮堂的临水小筑,三面绸帘都完全拉开,比之半月前,又添置了不少家具。

一行人神色各异的男人,跟在长孙玄客身后迈入这间小筑后,便立刻被那美人榻上闭眸酣睡的半裸青年抓住了视线。

徐萧茂已经为来访的一行贵客张罗了一桌冒着热气的茶水点心、瓜果甜糕,然而看上去都是太吾戈临最爱吃的甜酸口味。

少年斟好最后一杯蒸腾着热气的大红袍,轻置于宽大茶几上,见长孙玄客已经将另外六人领了进来,徐萧茂看了一眼榻上睡得打起小呼噜的青年,目光在那半露在薄毯外的紧翘圆臀上流连了一会儿,朝着一行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临哥哥方才与道长……修习房术,有些乏了。”徐萧茂恭敬起身,示意几人围在桌案四周的软榻和椅子上落座,“或许是月份大了的缘故,哥哥近些日子以来总是犯困,吃食也比往日更加讲究挑剔了,还请各位莫怪。”

况静水几步走到了榻前,嘴里嗤笑一声:“莫怪?”

“阿临肚子里可是我的种,他就是要天上星星,我也能摘几颗下来给他玩。”他说完,手掌“啪”地扇上了那瓣似乎比一月前更加丰满的肥屁股,看着蹙眉转醒的太吾戈临那双困顿半睁的桃花眼,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个痞里痞气的笑,语气亲昵道,“小阿临?别睡了,不是要我们全都来陪你商量事情吗?这下子,小阿临的八个男人都到齐了。”

“小贱婊子,还不快起来接客?”

太吾戈临眨了眨一双蒙着雾气的蓝眼睛,终于看清了小筑里八个丰神俊朗、各有千秋的男人,此刻正或坐或站在他眼前围成了一圈。

众人看见那双桃花眼里突然闪烁起异样的神光,青年俊脸上的困意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明显的潮红。

太吾戈临在八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坐起了身,挂在肩头薄毯滑落到了腰间。

他胸前那对奶子,已经不再是男子胸乳模样,而是涨成了一对丰满圆润的小白兔子,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小幅活泼跳动着。

青年嗫喏几声,环臂抱住了自己赤裸的白嫩胸乳下缘,也不知他是否刻意为之,那对肥奶被他手臂挤得更加高耸挺立,两只肥硕赤红的奶头在小筑外吹进来的季春时节还寒微风中,高高勃起,硬挺成了两颗熟透的大樱桃。

而他原本结实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了一个弧度,毯子一边露出的半个白屁股,也比之前肥上了一圈。

“哈……小猫,爹爹,旭哥哥,呜……顾、顾神医,况哥哥,冉哥哥,叔叔,嗯、还、还有……主人……”

太吾戈临水汪汪的视线扫过了面前八张俊美面孔,仅仅是打了个招呼,他脸上的潮红便已经蔓延到了耳尖和脖颈,薄毯下的两条有力长腿也互相摩擦绞动着。

他视线落到了带着青铜面具的崔破光脸上,轻眨着眼,咬着唇轻声道:“主人……为何还、还带着面具,在阿临面前也如此见外么……”

崔破光从善如流,抬手取下了面具。

他顶着一张太吾戈临从未见过的脸,面如冠玉,一对柳叶长眉如同墨画,狭长瑞凤眼含情带笑,鼻若刀削,唇珠微翘,嘴角扬起个浅淡弧度。

他顶着这张雌雄莫辨的祸国殃民美人脸,悠然坐在桌案对面,而太吾戈临看他面容竟然看得呆住,眼神发直、薄唇半张。

崔破光哼笑出声,眯着狭长眸子温柔笑道:“今日是阿临的大喜日子,相公们和你的账……等回到界青崖再与你慢慢算。”

“小阿临说吧,这婚礼,你想怎么办呀?”

长孙玄客来到今日就要出嫁的小媳妇身后,一把将他身上的薄毯扯开,远远丢到一边。

男人面露不满,照着那对肥乳一边给了一个响亮巴掌,扇得两只小白兔子受惊一般上下乱跳,低声喝道:“阿临可是要嫁进我们铸剑山庄的人,这般待客之道,未免太过敷衍随意了。”

“小母狗用奶子夹住茶杯,爬到客人们跟前奉茶,再到桌子上跪好。”

“自己用力揉两颗大奶头,揉到贱屄流水。腿打开一边流骚水供贵客们观赏,一边同大家议事。”

怀孕的母犬摇着一身雪白肥嫩的皮肉,听话地捧起了胸前傲人的大奶团子,徐萧茂帮他将茶杯推到桌缘,方便母狗哥哥用乳沟夹起一只只温热的白瓷茶杯。

他双手用力拢着大奶子,紧紧夹住茶杯,吃力保持着平衡、防止茶水洒出,慢慢爬向默不作声观赏眼前这处淫戏的男人们,倒是还记得长幼尊卑,将第一杯茶送到了崔破光面前。

崔破光一只手伸进小母狗乳沟里,接过茶杯,另一只手狠狠揪住一侧的大奶头,大力揉搓,直到母狗骚叫声越来越大,舌头也吐了出来,才放过了他,鞋尖照着母狗滴水的贱屄轻踢了一脚,催他去为下一位客人奉茶。

第二位喝到热茶的客人是冉逸,他从肥软乳沟间掏出茶杯后,弯下了腰,两只手指倏地侵犯进小母狗的肠穴口,插得他浑身一个哆嗦。冉逸低声问他,小屁眼里湿成这样,含着几发精液?今早被几个人肏过了?小母狗抖着屁股诚实回答,被三个男人轮流肏开了骚肠子,结肠里含着两发晨精,上面的嘴穴也吃了一顿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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