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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吾遗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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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局之人(小猫猥亵哥哥/往事/Y蛊/小阿临被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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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季度界青门内门小较,将于半月后于内门较艺台举行,内门六品以下弟子皆有资格参与考较,胜者第一名可得奖励为奇品内功功法《步天歌》一本,第二名可于内门药库中任选秘品丹药三枚,第三名可得奇品炼药炉一座。

望内门弟子勤修不辍,力夺优胜!

布告中外,望使知悉

内务阁宣”

前往内门巧匠社取回修理好的玉针玉剑,路过这新张贴出来的告示时,太吾戈临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算是给广场各处明里暗里观察着他的一众内门低阶弟子们打了个招呼,旋即转身快步离去。

众人皆知,内门小较只有六品以下的弟子可以参与,而其中无一人是太吾一合之敌。到时的第二名优胜者,怕是在太吾戈临手上连个五招十招的也招架不了。

太吾传人代代皆是惊才绝艳之士,武学之道上更是造诣深厚,年纪轻轻就能运用数十年也未必能修得的深厚真气,以及精妙高深的绝品、甚至神品功法,哪怕是名门大派的当家掌门也无法与其分庭抗礼。

唯有这一代太吾是个异类。

太吾戈临刚在江湖显露出踪迹,被各门各派得以耳闻那会儿,仅会使一门粗浅的长拳和纵跃轻功,真气也同各门各派最低阶的入门弟子一般微弱。

听惯有关太吾神乎其神传闻的各派使者,皆是唏嘘不已,同时也催生出无数涌动暗流。

还算在乎门派名誉的正道大派,面上仍向太吾发出邀约,承诺愿将本派绝学行囊相授;而行事乖张些的门派,早就对这位弱小无依又年少懵懂的太吾传人,起了些旁门左道的心思——

古籍有记载,太吾降服相枢邪魔的无双天赋,乃是蕴藏于血脉真气之中,而太吾的修为和心计一旦强大起来,便注定再也不会被任何势力掣肘,届时江湖势力重新洗牌,必将危及许多名门大派的势力瓜分。

刚入世太吾传人,便成为了众多心怀叵测之人、眼中一块待被狼群瓜分的鲜肉。

若是能趁这一代太吾武力尚且羸弱,城府尚稚之时,暗中使些手段,将太吾其人彻底拿捏在手,将来能将全盛时期的太吾之力化为己用,即便是梦想在下一届武林大会中称霸、甚至在广袤中原重新建立个朝廷,也并非难事。

毕竟太吾销声匿迹的几百年间,相枢已将半个中原的土地化为了焦土,此等有着灭世之能的邪魔,世间却只有一人能与之抗衡。

那些相枢入魔的失心人,若等不来太吾救助,了其残生都将状似疯魔、神智尽失,即便等来了太吾的点醒,仍有不小的几率被邪力反扑冲击当即暴毙。

加之太吾本人武力天下无双,无人能够抗衡他决定,掣肘他盖世的武功,世间万民的生死都系在了他一手中,任凭他一人左右。

太吾之力,谁不觊觎?

金刚宗对太吾的贪婪恶意几乎是路人皆知,然而金刚宗众人行事过于莽撞,且在中原地界钻营不深,缺人少物,而昆仑山路途遥远,暗中布下的棋子被几个竞争对手轻飘飘地化为虚有。

执着于长生一道的空桑派对传说中记载的太吾掌控的转世轮回之力垂涎三尺,信奉相枢大神的血犼教众更是对太吾欲杀之而后快,伏龙坛、五仙教等邪派众人,均是虎视眈眈。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些野心之辈听闻到太吾出世的消息时,早就让界青门的恶徒们给得手了。

太吾村恰巧坐落在界青门所在的寿春地界。当代太吾重建太吾村祠堂前,太吾村仅是一个偏僻地界毫不起眼的无名小村落。

太吾出世,行至太吾村后,在此默默无闻经营村庄、带领村民们耕种务农,伐木开矿,大兴土木,将这座小小村落建设得风生水起。

没过多久,有一行界青门人行经太吾村,其中一人被相枢邪气入体,同行的门人只好将他关押,这个幸运儿恰巧被太吾传人解救、重获了新生。

界青门以暗器轻功见长,又经营暗杀营生,消息传递之法何等之迅疾且机密,疑似太吾传人重新现世的消息,不消半日便传到了界青门暗主之下第一人,无影人——崔破光的手上。

崔破光一秒也没有犹豫,立刻从密库中拿出了一颗状似蜂虫、通体泛着诡异桃红的稀世奇蛊——“万情蛊降”。

此蛊是由一种极稀有的剧毒奇蜂的蜂后为引,由五仙教不传密法制作。崔破光曾接受了制作此蛊的五仙教圣女的委托,暗杀了一个武艺高强的负心人,得到此蛊作为额外的报酬。

要想利用此蛊在他人体内种下伴随其一生的若蛊,须得使其在与心悦之人初次交合情到浓时服食此蛊,随后再被心悦之人的精液灌入体中。

一旦被种下万情蛊若蛊,则每三个月必须得到下蛊者的足量精液灌入体腔,且将会对下蛊之人产生发自内心的臣服顺从、甚至依赖爱恋。

若宿主尝试抵抗蛊毒效果,或是超过三个月没有得到下蛊者的精液灌溉,宿主将承受日渐严重的万蛊噬心之痛、直到最终活活死于极度痛楚中。

而由于蛊虫日常活动也需精液灌养,宿主将会对男性精液产生类似食欲的渴望,如果不能通过体腔摄入足够的精液用以驱动蛊虫,则须日日夜夜忍受里饥外渴、淫欲缠身的折磨。

下蛊之人,自然就是崔破光。

彼时太吾戈临刚在太吾村安定下来没多久,崔破光扮作重伤失忆,拜托暗主把自己揍成一副浑身是血、只吊着一口气的的潦倒狼狈模样,跑到太吾村地界,倒在了太吾村村长的家门外。

村长太吾戈临开门发现他时,崔破光看上去身受重伤,且除了自己名字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太吾戈临将他救回家中,日日钻研医书、熬制草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崔破光医到了终于不再绵延病榻,可以能下地走路、主动进食的地步。

崔破光生了一张玉白桃花面,拿着把草扇悠悠摇着的时候,不像个凶名远播的冷血杀手头子,反而像个琴棋书画信手拈来、万花丛中过的风流俏公子。

崔破光迟迟没有恢复记忆,便一直死皮赖脸地借住在太吾家中,正值十八年华的太吾戈临懵懵懂懂之中情愫暗生,半推半就的一直没把这做饭放盐能把人齁死、下地锄草能把庄稼全锄干净的废人给赶出去。

同住在太吾家中的徐小猫对崔破光一直抱着莫名而来的巨大敌意,徐小猫甚至有一次不知从哪个赤脚大夫那里搞来了强力泻药,一股脑往崔破光饭碗里加了个大半瓶,结果晚饭时三人看着崔破光饭碗里凭空多出来的一座小山一样的白色粉末,大眼瞪小眼,以太吾戈临把徐小猫扔去屋外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告终。

二人日夜相处,太吾戈临盯着崔破光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说是要教他炊饭应加多少清水,崔破光叫他把着自己举着水瓢的手,十八岁的阿临把着把着,突然小脸蒸了个通红,逃难似的跑开了找不见人影,结果饭直至入夜了还没蒸熟,倒是先把少年人的春心先给催熟了。

一日,二人在饭后的傍晚时分悠闲散步,行至自家看起来收成颇丰的麦田边,日日闯祸挨罚的徐小猫则被丢在家里,被迫做些洗碗擦灶的累活。

太吾戈临不知为何,一路都跟个闷葫芦似的憋不出一句话,顶着不知是被日暮夕阳照得通红、还是自己春心荡漾臊得通红的俊脸。

崔破光见他今日言行奇怪,还不怎么愿意开口,便一直变着声调小阿临小阿临地喊他,一会儿模仿少女细柔的嗓音叫小阿临情哥哥,一会儿模仿五大三粗还有着滑稽口音地山大王要把小阿临绑回家做压寨夫人,见他撇过头不应,便伸过手去抓着太吾戈临尖尖的下巴,恶劣地把他形状优美的一双薄唇捏得嘟起。

太吾戈临却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似的,猛地撇过了头。眼尾本就勾人的上挑弧度染上了一抹明晃晃的红。

那一双含情的湛蓝眼睛偷偷望一望身姿挺拔出尘的崔破光,下一刻却又使劲盯着自己沾了点泥土的鞋袜瞧,仿佛能把那粗布面上瞧出几朵花来。

崔破光眼眸深沉地望着他,深黑的眸子里涌动着一片漆黑的雾。

他伸手捉住了太吾戈临的下巴,欺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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