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见过双性人，要先看看。”季宁川的眼神落在柳絮春脸上，明明清清淡淡，没什么情绪，却让柳絮春心底的火猛地烧了起来。“好、好……”柳絮春说，他微微岔开腿，却想起阴处是在身体下方，隐蔽于两腿之间，必得坐下或躺下，大大张开腿，才能给人看到。
“我能坐下来吗？”他问。
季宁川用下巴点了点飘窗，说：“拉上窗帘，坐那上面去。”飘窗位置不算高，正好到季宁川的腰胯处。
柳絮春这才发现，房间里竟然没有拉窗帘。他太紧张了，心里急迫又惶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好在这里是独栋别墅，没有邻居，应该不会被旁人看到。他抖着手关上窗帘，回身坐在飘窗上，双腿向两边打开，头微微侧过去，声音发紧，“你看吧……”
季宁川走到他身前，房间里顶灯大开，明亮的光线落在柳絮春胯下，将他的私处照得分毫毕现。他那里竟没有毛发，干干净净，皮肤光滑，上方是半硬的阴茎，比寻常男人稍小一些，坠着两颗更小的囊袋，颜色干净，下方是女阴，白嫩嫩一小包，中间裂开一条细细的缝，染着艳丽的红色，有蜿蜒的水迹顺着缝隙向下淌，打湿了最下面的后穴。
柳絮春很紧张，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季宁川的表情，似乎很怕他不喜欢，或觉得恶心。季宁川神色平平淡淡，什么都没有露出来，只问：“是一直没有毛，还是刮干净了？”
“一直没有。”柳絮春嗓音干涩，他艰难地吞咽一下口水，润泽火烧火燎的喉咙。
季宁川点头，说：“再打开一些，拉开下面这条缝，我看看。”
柳絮春手指颤抖，大约太紧张了，指尖一片冰凉，手心都是汗。他两臂绕过腿下，手指搭在女阴两侧，指尖用力，轻轻向两边扯开。缝隙变大了，露出其中遮掩的艳红色媚肉，那里湿润着、蠕动着，像是贪婪的活物，急切地等待吞噬什么东西，更下方的甬道里含着一汪透明的水液，颤颤巍巍，一丝一缕地向下淌。
“再打开一些。”季宁川说。
柳絮春闭了闭眼，指尖继续用力，将女阴彻底打开。大阴唇向两边拉扯，小阴唇舒展翻开，露出包裹其中的艳红嫩肉，两条系带在上方汇拢，凝成颤巍巍挺立的花蒂，下方是一层肉膜，中间开了一个很小的孔隙，如同呼吸般一张一合的阖动着。
季宁川上过生理课，有比较基本的女性生理知识，但时下讳谈性事，生理老师对这些只是一笔带过，并没有仔细讲解，季宁川虽然在一些色情图片中看到过女阴，却从没有像今天这般仔细观察过。
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直白，让羞赧的柳絮春受不了，柳絮春侧过头，喉中溢出一声呻吟，女阴抽搐两下，阴肉急剧收缩，然后蓦地放松，肉膜间的孔隙里便涌出一股春水，将飘窗的大理石窗沿打湿了。
柳絮春悄悄看向季宁川，目光忐忑，胸腔里心脏怦怦直跳，说不出的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宁川……你、你喜欢吗？”他惴惴不安，身体一阵凉一阵热，生怕季宁川露出厌恶的目光，拂袖而去。
季宁川没有回答，俯身用指尖碰了碰阴道口的那层肉膜，问：“这是什么？”他不过略碰一下，那阴肉便像受了极大刺激，猛地收缩起来，像一小团花骤然收拢花瓣，紧紧皱缩在一起。
季宁川指尖粘上了一点黏液，湿滑温热，他捻了捻，然后反手将水迹抹在柳絮春大腿内侧。柳絮春急促地喘息两声，想要并拢双腿，却又强行忍住，迷茫地问：“什么？你刚刚碰了哪里？”
“靠下面的地方，有一层软肉，中间有小洞，”季宁川说，又问，“这么小，能插进去吗？”
柳絮春明白了，他眼睫震颤，强忍着羞耻说：“那，那就是处子膜……可以插进来的，你用力，把处子膜捅破，就插进来了。”
季宁川问：“处子膜不是应该在阴道里面吗？”
“不……”柳絮春轻轻喘息着，目光落在季宁川脸上，又躲闪着移开，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转回去，自以为隐蔽地小心看他，“处子膜是一层软肉，覆在阴道口，能看见的。”
“这样么。”季宁川确实不知道这个，别说男生，可能许多女生对自己的生理构造都不甚了解，当下风气如此，总觉得性是不可言说的私密之事，老师不肯教，家长不细说，年轻人也就懵懵懂懂，稀里糊涂，从网络上看来一些不正经的文字、图片或视频，便自以为懂了。
季宁川细细端详那本该隐蔽私密的女阴，又问了几处，柳絮春抖着嗓子都答了，他才点点头，神情依旧淡定，面上什么也看不出。而柳絮春却早已急不可耐，季宁川的目光里仿佛带着火星，引燃了他下身的欲望，烧得他狼藉不堪，淫水横流。
双性人本就欲望深重，他多年用药压制，欲望就像潮水，被高高垒砌的大坝堵在身体深处，如今药停了，堤坝立时溃散，那欲望就如洪水肆虐，势不可挡地淹没了他。这一下反扑，积累着数十年的压抑，比寻常情动要猛烈数倍，即便如柳絮春般心志坚定，亦被弄得头脑发晕，神魂尽飞，只想化身淫痴浪兽，痴缠交合，缓舒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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