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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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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伴读28掰-批-露-花泬涂-薬/指甲搔阴蒂美人梦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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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孟经历过一轮接一轮荒淫无度的“惩罚”,已是又疲惫不堪地昏了过去。

少年两扇浑圆臀肉上臀尖泛着淡粉色,可怜兮兮地趴在太子府的大床上,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左右分着两条白花花大腿,露出其间媚红淤肿的媚软穴肉。

唇肉上依旧残留有一道道抽打红痕,高高向上隆肿着,被两瓣臀肉挤压在腿心中间;粉嫩色黏膜挤压下向外翻出,连中间那肉洞都挤成了一道缝隙。

整条缝隙虽擦拭过,可内里仍见淫汁湿漉漉地溢出。

阴蒂也充血红肿得如同一颗小果子,夹在缝隙中间,贝肉似地颤颤巍巍露着头。

房间里只有许孟与皇甫昱明两人,在这之前,皇甫昱明将书房院子里所有人打发了出去。

他从太医那儿要了一份消肿散,坐在床边,指腹蘸了药膏轻轻点涂在少年肿胀的双腿之间。

刚刚受责罚时,敏感的少年在戒尺噼里啪啦的责打中又哭又叫,此刻已是浑身无力,软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地。

湿润眼角边还沾有刚刚残留下的泪痕,看得男人心头发痒,不觉回忆起他抽搐着花穴连连求饶的模样,手指一横刻意用指甲搔上那颗红肿的小肉球。

兴许是感到一股酥麻,昏睡中的少年双腿还是下意识地一并。

感受着手掌两侧拥过来的腻滑腿肉,皇甫昱明动作一滞,心中一酥,脸上旋即露出一抹颇具玩味的笑来。

无人注意之间,窗外漆黑的乌云掩盖了头顶圆月。接着便是一阵阵狂风乍起,风声越来越大,如同无数只厉鬼在门外嘶嚎一般。

床上的少年才刚刚睡沉稳,皇甫昱明立刻起身去关窗。

凉风顺着雕花的缝隙吹入,裹杂着窗外湿透了的泥土气息。屋子里阵阵薄荷香,皇甫昱明手一顿,望着窗外倾盆下起来的大雨,蓦地回想起自己逃出冷宫那晚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相依为命的母亲死在了那个夜晚,也是同一个晚上,皇甫昱明对许孟撒出了两年来第一句谎。

他以乔寅的身份告诉他,母亲病了。事实上只有他自己清楚,孤零零身处冷宫当中的母亲在刁奴们刻意地欺压之下已经去世了。

皇甫昱明——或者说是乔寅,把从许孟那儿拿来的银子都给了德忠——那个十余年来一直竭尽全力护着他们母子俩的老太监。让他去打点外面看守的人。

只有玉珏他独独留了下来。当时瘦小的乔寅躲在墙缝杂物底下,等待着逃出去的机会,手里紧紧握着许孟的白玉玉珏,仿佛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怕事的冷宫太监宫女将乔氏的尸体丢进了枯井,还打算顺便除了乔寅这个连名字都没有、自小生养在冷宫里的小皇子,为了掩藏乔氏吃食药品被克扣的事实。

况且今晚还是怀仁帝宴会北戎使臣的日子,关乎皇家颜面的事,万不能有差池。

不过乔寅还是逃了出去,趁着宴会上北戎鬣狗从笼子里意外脱逃的契机,所有人都逃命去了。

紧接着,就像是命中注定似地,慌不择路跟着奔逃的乔寅在鬣狗驱赶下闯入了宫宴会场,从一名北戎侍卫的尸体上抢来一把匕首,徒手结束了那条鬣狗的命。

不过乔寅也始料未及地救下了怀仁帝。

“奴是冷宫废妃乔氏之子,生于泰元十五年秋分夜寅时足月降生,自幼无父亲赐名,故随母姓乔。”

当怀仁帝问起乔寅的来历时,瘦小的少年一身血地叩首于阶下高声道。

“生母几日前因病去世,奴为得一顿温饱冒死逃出冷宫。冲撞圣驾非奴所愿,还望圣上降罪!”

泰元十五年秋分夜,足月降生,正是乔氏进入冷宫的六个月零二十天,这个乔寅,生父不会有其他人。

怀仁帝“赏”字还没来得及脱出口,即意识到这事传出去,怕是会成为皇家丑闻,自己既称怀仁,头上苛待子嗣的帽子却也摘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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