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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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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伴读?脲道栓-制S-精/逆流/鬃毛刷搔Xc吹喷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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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快感从鬃毛刷正在搔弄的软肉上一层层泛滥开,顺着神经纤维向四肢迅速蔓延,身体好像被电流击中了似地,濒死般的快感灭顶,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

许孟睁大了双眼,唇齿半张,舌尖颤抖,有津液湿漉漉地沾染了他的唇角。

“你好像傻了呢,许孟。”杜铄压低声音嘲讽说,“如果我那砍了头的父亲在天之灵见到你如今的样子,你说他还会不会让我再效仿你呢?”

浅薄的少年笑的一脸亢奋,手指同时又加了几分力道。

顷刻间,又一股快感席卷遍许孟的身体。

那快感强烈到许孟几乎没有能力抵挡——尤其是当杜铄的指套狠狠搔中灸针戳刺过的敏感点时,疯狂的欲火总是难以控制地飙升至最顶点。

许孟再没精力辩驳什么,他痛恨自己这没出息的身体每一次都会夹住杜铄入侵的手指。眼前一片白光,逼肉又疼又爽,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同样是双性人,杜铄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许孟的羞耻欲望。

刻薄的小公子发出一声讥笑:“我猜——你想射精,对不对?”

他说着,抬起另一只手在许孟的昂扬铃口上用力一弹。

许孟的铃口正紧紧塞着尿道栓,敏感得碰都禁不住一碰。

“——啊!不行......别、别弄!”指甲蓦然掐中龟头,少年整个身体逃躲地一抽,袋囊旋即泛起一阵急遽抽搐。

刚刚积聚于体内的快感在杜铄作祟下倾数涌向铃口,又在尿道栓的堵塞下逆流回肚子里,情浪源源不断。

精液被堵回,射精的渴望顿时将许孟身体里的欲火又掀起飙升到一个新的高点,花穴中也咕叽咕叽地涌出好几股湿热淫汁。

许孟昏昏然,恍惚中他感到小腹逐渐膨胀,想要排泄却又什么都泄不出。

“知道吗?”杜铄阴恻恻笑着,另一只手点了点许孟的小腹,“这里——明早,才是你最舒服的时候。”

许孟倏地瞪大了双眼,身体抽搐着,敞开的花穴里汩汩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清腻淫液。

他当然不知道,少年这回疲乏得再没有半点力气去想了,只剩下身体一抽一抽地,完全沦陷在鬃毛蹂躏着敏感点的汹汹快感当中。

他潮吹了,小腹循着快感余韵向上一挺一挺想要射精,两条白软大腿左右颤抖,大腿根不时绷紧。

可他不能射精,尿道栓堵得死死的。

杜铄自然也不会任由他随随便便地绞紧大腿缓解快感,毕竟今晚,他必须要狠狠折磨这昔日高高在上的出色少年一番。

花穴绞弄着鬃毛刷指套,里面渗透出的淫汁将指套打了个淋漓湿透,断断续续的蠕动中使指尖偏离敏感点。

但杜铄不打算放过他,再度扶住少年的臀,指尖又一次用力按了回去。

许孟已然神智恍惚不清。

“不要......要、要坏了......要坏了啊......”

快感瞬间过溢,少年猛地绷直了两条大腿,白皙的股肉在汹涌快感中发了狂般抽搐,才潮吹过的穴口里旋即又吐出一大股腻浆。

柔软腔肉仿佛在遭受极尽攫取,骇人的鬃毛刷不停戏弄着那业已有些麻痹的敏感点。

媚肉泌着汁筛糠似地抽搐,许孟最终被指套肏得晕了过去。然而在杜铄一干人全部都沉浸在折磨一个可怜人的兴奋当中,谁也没留意,牢房外有个身影默默来到了门前。

就在杜铄等着许孟亢奋叫骂时,突然间,啪地一声,尖锐的脆响划破空气。

“啊!”一记剧痛从手腕传来。

杜铄身体一僵,垂下头,居然是一根细长牛皮鞭从栅栏墙外挥进牢房里,缠住了杜铄的手,在肘部立刻留下了一条狰狞的血鞭印。

有卒子来了——迟迟才回过神的双性犯人们顿时战战兢兢回过头。

只见牢门外站着一身着卒服的面具男人,浑身气质阴冷,银白质地的雕花藏傩面背对烛火正折射着冷森森的光,一言不发地站在牢门前,令人不寒而栗。

杜铄的手腕疼极了,但在这男人面前,他只能强忍着,根本一动都不敢动。

“大、大人......”杜铄勉强扯出一道谄媚的笑来,显然比其他囚犯更清楚这人是谁,“他们......这两个新来的,有点不听话,所以我就稍微罚了罚他们,就稍微......”

杜铄声音越来越小,色厉内荏的草包此时怕得要命。

可那人丝毫没有表态,只隔着栅栏墙往昏迷的垣儿手边丢了个带着淡淡药香的小瓷瓶。

男人撤回鞭子,杜铄暗自一窃喜,跟着其余几个团体里的小囚犯一并,当即如释重负溜回了他们的墙角边上。

“别再碰他们两个。”离开前,面具男人直勾勾盯向缩回墙角去的杜铄。

“他们是昱明的人。若再犯,不会有人再给你们留活路。”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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