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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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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伴读3L-T-游-街/笞T打X/初入惩罚室例行受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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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室的笞杖原来是打两腿中间这最见不得人的软肉——两个哥儿心中登时咯噔一声,两人谁还都没婚嫁过,被那么多人观览穴口与失身无异。

至此,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就连钟鸣鼎食的世家哥儿进过惩罚室,毕生也只剩下落入娼门的缘由了。

垣儿首先被掰开臀缝,露出中间柔嫩的穴口。

“别、别弄那里......”男孩带着哭腔乞求。

只不过下一刻,笞杖还是毫不留情地落在男孩这片稚嫩软肉上。

“啊!疼、疼!”垣儿整个身体猛然绷紧,刚打下去,紧致的阴穴口皮肉顷刻泛起一层殷红。

许孟也同样受着打,他臀肉比垣儿稍稍厚一点,因此笞杖每一打都必然“照顾”上两侧白软的臀峰。

“哈啊......唔、嗯......”逼口火辣辣地疼,许孟痛得攥紧了十指,豆大的汗水沿着少年额边一滴滴滚落。

墙边烛火照映着两个受刑哥儿,在地上映出他们体软圆润的轮廓。

屋子里充满了粗重的呻吟,还有笞杖责打在肥厚皮肉上的低沉啪、啪声。

大约是阴蒂也打肿了,不知谁率先受不住,穴口里溢出些潮湿汁液,在笞杖打上逼肉时听起来更显出某种难以启齿的淫靡暧昧。

两个哥儿都疼得涌出了泪花,脸上梨花带雨地,说不清是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是因着害怕。

“公子......公子那个地方......啊!夹紧、紧些......就、嗯!不会太疼......”垣儿一边哽咽一边小声说。

“唔、嗯......”跪在垣儿旁边的许孟疼得要命,无暇顾及回应。

不过十几下,许孟整个阴阜就都抽成了殷红色,左右穴唇高高肿起,夸张地夹在两侧臀扇之间,挤压得向外敞开缝隙。

然而疼痛还是在飙升,特别当笞杖抽中阴蒂时,那股灭顶的酸酥全然不亚于阴唇带来的疼痛,里面甚至夹杂着那么一点点麻痒,令许孟内心羞耻骤然倍增。

“轻点......疼,轻一点......”许孟低低哀求,声音听上去已显发颤。

“公子......真的好疼......哈啊......公子......”垣儿也淌着泪,声音喑哑,神情濒临崩溃。

区区四十笞,对于行刑者来说不过是半盏茶时间。但对于受刑的哥儿,仿佛被拉扯成数十年这般漫长。

“不、不要!疼......轻点、疼......”垣儿年纪小怕疼,脸上汗液混杂着眼泪说不出的狼狈。

许孟则更糟,他似乎被卒子找到了最敏感不过的弱点,细长笞杖每一下都必定抽上他加在唇肉当中的小肉球,那肉球已红肿充血,强烈疼痛中间混杂着让人难看不已的麻痒。

痒意渐渐从那红肿的小肉球向四周泛滥,少年连喘息的尾音都染上了一丢丢的甜软意味。

许孟死死咬着下嘴唇,照垣儿所说夹紧穴口,不想让自己再发出那教人羞耻的呻吟声,深红色的齿印都咬得渗出了血丝。

正当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人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前一刻,厅堂大门一开,接着刮入一阵带有淡淡龙涎香气息的微风。

“停。”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卒子应声住手,停了责打立杖至两边。

“殿下。”太监德忠一笑走过去作揖。

又是皇甫昱明,他换了一身玄色窄袖的长衫,现下回到惩罚室准备审讯。

皇甫昱明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垣儿。

“你刚刚告诉他夹紧点不疼?”他一扬眉,昂起下巴指了指垣儿身边疼得快要晕厥过去的许孟。

“......不管你的事。”垣儿一只手撑地遮住皇甫昱明看向许孟脚心的视线,忍着痛回嘴护主。

哥儿执拗不服软的模样极容易引起他人的征服欲,看着垣儿固执却又里外透着淫靡狼狈的样子,皇甫昱明心头不禁一痒。

不过比起一个小厮,他更想征服旁边那位看似稳重沉静,实际内心中惶恐却早已沸反盈天的许孟,让那美人神智崩溃求、着他停止折磨或许才是最有意思的。

“在孤的地方受刑,不关孤的事?”皇甫昱明好似听到了个笑话般地勾唇一笑,“既敢偷奸取巧,那必然也做好了受双倍惩罚的准备了,对不对?”

许孟知道垣儿这单薄的身子骨实际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害怕皇甫昱明再加罚垣儿,少年忍着腿心阵阵灼痛,挪动双腿转身伏首。

“殿、殿下......”

“住嘴。”可男人却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许孟一滞,立刻闭嘴。

“既然你们选择取巧,那之前罚过的都不作数,”皇甫昱明脸色阴森,绕过太监德忠坐到最前面头的主位上。

“来人,”接着他朝卒子挥手,一指下方许孟主仆,道,“现在,重新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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