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在她说的同时开口，捏着衣角看着地上。
昨天是她一时迷糊越界了，她们已经是要升中三的年纪，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亲昵。
她不能擅自疏远安裴之后又装作没事一样的相处。
“为什么?”
安裴愣了几秒，压下心中的麻痹感，往前踩了一步。
“我们…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呢?”
“所以……昨天那样…，那样是不行的。”
你亲了我，那样是不行的。
“阿言，你抬起头来看我。”
……。
温言侧头看向另外一边的角落，沉默好几秒之后才缓缓抬头看着安裴。
安裴往前倾到她脸前，鼻尖只有两公分的距离，稍微再往前一点就会亲到。
“昨天哪样?”
温言侧过头，反手挡着自己的嘴唇。
“……我们不能接吻。”
空气又安静了几秒钟，安裴直起腰拉开过分暧昧的距离。
“恩。”
温言咽了口口水，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回头发现安裴已经走回书桌边坐下了。
“阿言能教教我这几道数学题吗?”
“啊?喔……，好。”
温言走到他旁边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趁调整坐姿的空档偷瞄一眼安裴的表情。
安裴的神sE淡淡的，目光低垂认真地注视着题本。刚才的cHa曲就像不存在一样。
两人写着题目，安裴随口问到她最近学校怎么样。温言避开她打架跟谣言的部分，讲了一些小事。
“下次进来不用敲门。”
在温言准备回去的时候，安裴突然cHa了这一句。
“可……”
“我们没有见外到需要这样吧?”
温言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
“那就这样，早点睡，晚安。”安裴站在原地，连挥手都没有。目光平静。
“恩，晚安。”
那之后又过了几个月，温言回到以前去安裴房间的频率，一天跟她见面1-2小时。
从一开始的压抑克制，到有意无意的触碰，再到熟稔的g肩搭背。
温言长的越来越高，两人的差距渐渐拉开。安裴甚至需要仰头看她。
安裴会从她背后抱住她，下巴靠在她肩上。或是在读累了之后自顾自地躺在她腿上。
温言一开始会全身僵y动都不敢动，久了之后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只是温言从来不主动靠近安裴，都是被动地承受着。
“阿言，你要考哪所高中?”
中考前夕，安裴懒洋洋的坐在温言的腿上，让她给自己按摩。
“不知道，你想去哪间?”
“私立十二中吧?我爸想让我去那间。”
十二中啊……。
温言快速计算了下自己的存款还有十二中需要的开销，很快的放弃了。
她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在十二中生活的。
“那我考七中吧。”温言语气不在乎的说。